民情日记走访记录范文三篇,民情日记走访记录范文五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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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记# 导语】民情日记必须要跳出纸上谈兵的怪圈,不但要记,更要去做,对群众所反映急需解决的问题,要想方设法尽快帮助解决。对暂时不具备条件和能力解决的问题,也要耐心向群众解释清楚,给群众一个满意的答复。®文档大全网整理了民情日记走访记录范文五篇,希望对你有帮助!

 民情日记一:梁山深处听民声


  黄龙山延伸到合阳的部分叫梁山,因山上有武帝庙,老百姓也称其为“武帝山”,山脚下散落着好几个村子。山里面究竟有无人住,一直想亲自寻访。上午,顺着金水沟河道溯流而上,行至山内五、六里处,发现路边竖着石堡镇十亩地村和野鸡岭的牌子,才知道已跑到黄龙县地盘了。随折身而回,在三个山头环抱的一处坡地上,来到了河西坡村。


  这是一个坐落在半山腰的小村庄,就山势修成横竖5条单面巷道,每家基本都有窑洞,住宿条件比较传统,条件稍好的人家在前院修建了平房。顺着村北木瓜树旁边的一条土路,行走300米左右,来到一家没有围墙,没有大门,院墙上贴着低保户的人家,前院是已经废弃的猪圈,后面是三面窑洞,走进北边的窑洞,见到两位拄拐的老人,经聊天得知,老人叫李富刚,50年前从黄龙山里来此落户,已经76岁,患有心脏病和肺气肿,与73岁老伴王小凤住在窑洞里相依为命,生育了三个儿女,给大女儿招了上门女婿,生了两个孩子后却因意外身亡,女婿李安朝再婚后在村里别处建了房,与他们分开生活,平时照顾也不多,由于户口未分开,所以老两口的低保金也一直在户主李安朝的一卡通上,二女儿外嫁,儿子也入赘到甘井镇那边,老两口身边实际并无人照料,由于行走不便,很少出门,甚至院子一棵杏树上挂满熟透的果子都无法采摘,看到家中来人,老人就赶紧搬来凳子让我们自己摘着吃。在李富刚老人家中,没有见到上墙的脱贫明白卡,也没有见到帮扶工作袋、帮扶手册和政策一本通,仅在院墙上见了医生包联的牌子,在窑洞里见到医生的联系卡,谈论中得知,两位老人的低保金由女婿领办,他们并没有花到一分钱,暴露出低保金管理中的问题,应当协调解决。针对老人没有劳动能力、没有收入来源和病痛缠身的实际,应该健康扶贫、助残扶贫和低保救助三管齐下,加上落实生活照料等措施,老两口的生活才有可能好起来。


  在村子中间随机走进一家贴有贫困户标志的家中,院子收拾得很干净,主人在南墙边开地种了些辣子、茄子、黄瓜等蔬菜自给自足。聊天得知,户主叫庞建军,前年因肺病手术欠了不少外债,基本丧失劳动能力,母亲80岁,患有脑梗,每年都要住两三次医院,女儿外嫁,年前举债建了80平方米的房子,给儿子娶了媳妇,儿子和媳妇外出打工,过年才回来呆几天,家里的7亩苹果树和6亩花椒树基本都靠雇工,因干旱缺水和管理不善,收入也不高。这户人家应是典型的因病致贫,但是在这家却没有见到医生包联相关信息和材料,帮扶干部是村里的组长王彦民,但脱贫明白卡上填写有漏项,产业扶持填写不具体,危房改造填写内容与上面的选项相矛盾,帮扶手册上的入户记录填写到3月10日,便再没有记写。看来干部入户的基础资料工作不精细,镇上要加强指导和检查。


  走了两条巷道,又发现一家贴着医生包联的牌子,进去后才得知,78岁的严榜录十多年前丧女后,与老伴相依为命,年老体弱没有劳动能力,没有收入来源,也没有法定赡养人,吃水靠自己拉,烧柴靠自己剁,依靠国家发的五保金维持生活,老人对国家的政策也很满意,心愿就是解决村上吃水难的问题。但在这一家中,也发现两个问题:一是帮扶干部卢润学(村支书)的脱贫明白卡填写不规范、不完整,年人均纯收入计算不正确,错将五保金计入年人均纯收入。二是五保户纳入有偏差,老两口按政策都应纳入五保户,但实际仅将严榜录一个人纳入。


  回来路过村委会,和村支书交谈得知,全村有90户,380多口人,两个自然小组,产业基础还不错,大多都是核桃、苹果和花椒等经济作物,基本没有空白地。贫困户有18户58人,多是因灾或因病致贫,大部分由村上的干部包联。来到村脱贫攻坚作战室,看到制度上墙,资料柜里摆放整齐,随意翻看了两本工作纪实,发现彭文学等村干部的工作纪实记写得都比较简单,想看村里的脱贫规划,干部翻了好一会都没有找到,只能作罢。我问村里还有什么困难,村支书说主要是群众吃水难问题,平时村民用的是黄龙山里的浅表水,因干旱等原因会产生季节性断流,每年仅有5、6个月的正常供水,更谈不上地里的浇灌了。看来解决吃水难的问题是这里群众的第一大愿望,水的问题解决了,其他生产生活难题也就迎刃而解了。


  告别村支书,沿着蜿蜒的山往回走,路边的植被郁郁葱葱,远处的武帝山巍峨挺拔,回望着渐行渐远的河西坡村,我在想:群众的呼声和愿望就是我们工作的着力点,这里群众最难的问题是吃水,那就从吃水难的问题入手解决。我们基层脱贫攻坚就应该问需于群众,问计于百姓,紧盯问题抓落实,才能赢得群众的满意。


    民情日记二:走进申西特困户


  申西是洽川镇申东村的一个自然村,相传在明末时期,秦驿山下,一申姓督军曾在此驻军打仗,故取名申督村,解放后更名为申东村,沿用至今。


  刚进巷子,第三家就是贫困低保户李三民的家,他正在门口收拾捡回来的废旧纸箱和蛇皮袋,我说去家里坐坐,他赶紧把废品豁到一边,腾出地方让我过去,进门左手边是一个灶台,锅盖上布满灰尘,旁边不锈钢盆里放着几个已经熟透的西红柿。住的是过去生产队的饲养室,已经破旧不堪,不足10平方米的房间里,堆满了各种物什,一个土炕占了大半个屋子,炕上摆着十几个馒头,两块砖当作枕头,被子已经旧得发黑,揉成一团,白色的蚊帐经过烟熏也已成了灰黑色,一张三屉旧桌子上,摆着一台14英寸的老式电视机,一个电壶也是有皮无胆,已经不能使用,电饭锅旧得不成样子,加上北边靠墙一个无腿水泥柜,房子里基本没有立足之地,抬头看着已经被熏黑的屋顶,听着塑料纸糊的窗户呼呼作响,感觉家里已经穷到底了。聊天得知,老人曾生养过一个孩子,但不幸因病夭折,如今老两口依靠国家低保、残疾补助和捡拾破烂维持生计。我问每个月捡破烂能收入多少钱?老人面露难色,说没多少钱,就一百多块。走进院子,中间堆了不少柴禾,旁边栽了几行葱,后院搭个简陋的草棚,里面养着一只奶山羊。李三民告诉我这只羊是村上扶贫送给他的,羊奶卖不出去,自己就喝了,并没有经济收入,但把身体补得还不错。我问老人愿不愿意搬进敬老院,老人说愿意,但又放不下村上发的羊,还盼望冬季多下几个羊羔,养大发羊财。走时,我再次建议住到敬老院更好一些,他表示乐意,并想听取村支书的意见。聊天中,老人时不时感谢党和国家的好政策,对帮扶干部王建锋(洽管委)和第一书记孙素霞的工作非常满意,说经常来家里嘘寒问暖。


  同一条巷子的胡建英也是低保贫困户,51岁,没有成过家,没有上过学,一个人吃住在家。据他讲,五间旧厦房属于他和弟弟的共同财产,自己住门口一间半,里面三间半是他兄弟一家四口的,弟弟拖家带口在县城打工,平时很少回来,家里仅有的1.6亩地全种着麦子,自己也偶尔挖莲菜打点零工增加收入。我问为什么不种些菜,卖了好增加收入。他说自己不认识称,不会骑车,也算不清帐,对大额人民币也没有概念,只认识1元和5元面额的人民币。我问每月低保金怎么领取?他说有弟弟帮他,低保存折交给弟弟保管,没有钱他弟弟会给他。看来胡建英虽没有文化,但却与家人相处和谐,住的房屋虽然有些破旧,个别地方偶有漏雨,但尚且安全能住,就是家里没有女人帮忙打理,显得有些凌乱。看到脱贫明白卡上的帮扶干部是种有完(村妇女主任),问他干部平时来家里不?他说经常来,每个月都来好几次,翻看工作纪实发现记写的次数确实不少,但可能文化程度不高,记写相对比较简单,胡建英不会写字,大都摁着手印。问他有什么困难?他乐观地说没有什么困难。


  拐到另一条巷道,看到李海民家的房子修建得还可以,家里有电视空调,挂着低保贫困户的牌子我还有些纳闷。聊天后才知道,房子是在外工作的三弟帮忙建的,电视和空调也是三弟给买的。李海民65岁,患有腰病和腿疾,说话结巴不利索,基本丧失劳动能力,妻子是个聋子,但会说话,与人也很少交流,家里的4亩地都栽种着花椒,已经开始挂果,树下套种点蔬菜自给,平时都靠妻子打理,今年花椒结得比较好,收入可能会不错。我问儿女情况?他痛苦并结巴地说,有个儿子,31岁了,跟着亲戚在外面打零工,也挣不了几个钱,现在都还没有成家。我问为什么?他说因为家里穷,没有人介绍,也娶不起媳妇。我问干部帮扶情况,他说种有完经常来家里关心生活,很负责任,对帮扶工作表示满意。问他有什么困难和困惑?他说,现在的政策都好着呢,全家愿望就是能给儿子娶个媳妇。


  在村委会,村干部都忙着各自的工作,村主任康红涛说起村上的情况如数家珍、娓娓道来,对国家的相关政策也熟记于心,对答如流,看来平日里工作还是很扎实的。了解到申东村有9个村民小组,524户2079人,贫困户69户229人,贫困比例11%,虽然村里人均仅有三分耕地,但黄河边有2万多亩水地种莲养鱼,产业有特色,收入很不错,稍有劳动力的贫困户挖莲打工,收入也不菲。看来这个村脱贫产业好,支部主动抓、干部真实帮、贫困户埋头干,脱贫有指望。虽说洽川镇在2016年已经整体脱贫,但村与村之间还很不平衡,就在一个村里,依然有个别贫困户生活困难,有的还极为困难,这就需要我们更加精准的落实“一户一法”,把扶贫工作进行到底。


  民情日记三:黄河岸边访临河


  临河,紧邻黄河。站在村东头沟畔上向东望去,宽阔的河面尽收眼底,对面山西的河岸清晰可见。


  顺着曲里拐弯的沟边,可以看到多处地方挂着滑坡危险的警示标志,几条巷子的群众已迁往村西边安全地带,留下坍塌的旧房屋和一些残垣断壁。走到一户房屋很破旧人家门前,看到门半开着,便推开门打招呼,却没有人应声,门洞靠墙盘了个炉子是用来烧饭的,三间半边厦房年代已久,院子里种了些茄子、辣椒等蔬菜,准备出去时看到墙上挂着脱贫明白卡,便上前看了下,卡上显示户主叫刘德信,因病致贫,但帮扶规划栏里却是一片空白,帮扶干部是供电局分公司的赵建文。出了门,看到对面门口坐着两位70来岁的老人,便上前搭话聊天,老人赶紧邀我进家里,院子很宽敞,但房间却很狭小,一张床占据了大半个房间。我问他是不是贫困户?他说因为儿子在西安买了个车,在数据清洗时被剔除了。我问他有意见没?他说么意见,是国家政策的硬杠杠,谁都没办法。在聊天中得知老人叫刘发祥,74岁,曾在2013年患病做了好几次手术,2014年又因车祸摔断了右腿,至今走路都不太利索,儿子再婚后一直在西安打零工,平时很少回来,孙子是他们拉扯大的,已经25岁,在西安一家酒店打工,逢年过节会回来陪他们,有时还会给点钱贴补家用,他们的担心是孙子的婚姻问题和在外面受到不良社会风气的影响。我问他对门刘德信的情况,他叹了口气,说刘德信是可怜人,已经80岁了,一个人在家生活,儿子多年不回,孙子在韩城打工,因为家里穷,快30岁了还没有娶亲,平时偶尔回来照看下老人。看来这个家庭确实困难,爷孙俩相依为命,希望都寄托在这个打工的孙子身上,但老人的生活照料却是个急待解决的问题。


  刘善才曾是村里的老会计,说话耿直爽朗,妻子刘连绒个子不高,当过十几年妇女队长。墙上的脱贫明白卡显示为一般贫困户,问他干部帮扶情况时,他们表示很满意,说供电公司的贺永信很负责任,每月来好家里几次,经常给他们鼓励和支持,平时也会通过电话相互联系。看来,我们的干部只要能经常走访贫困户,心平气和拉拉家常,与群众多交流、多沟通,问暖嘘寒,群众都会很满意。再聊天得知,家里的二亩七分地都种了麦子,基本没有收入,儿子在西安打工,娶了长安区的媳妇,生的双胞胎已经四岁了,一家四口都在西安,平时也很少回来。翻看帮扶手册发现2017年的帮扶规划没有填写,帮扶内容较为简单,没有具体帮扶措施,以入户了解情况居多。


  在村中间看到一户门上贴着低保贫困户,便走了进去,见到刘建仓夫妇,告诉我低保户是他的哥哥刘绪仓,已经80岁了,无儿无女,属五保户,两个礼拜前,征得老人同意后,送去了县城敬老院,前两天自己过去看望时,老人吃住都很好。谈到自己家情况,老两口看上去有些伤心,说自己的孙子患有脑积水,已经10岁了仍行走不便,也没有上学,儿媳妇在家专门照看,儿子刘红龙常年在铜川洗煤厂工作,挣的钱基本上都给孙子看病了。我问有没有办理残疾证,享受残疾人补助金?老两口说没有,自己不知道怎么办理,也不知道去哪里办。说着让儿媳妇把孙子带出来,看到小孩的头比正常孩子大很多,一颠一跛朝前挪,一个人坐不稳,还得大人用手拉着,也不说话,真是让人心疼。我嘱咐工作人员尽快联系残联到家里了解情况,现场办公,让孩子享受该有的助残政策。


  来到村委会已18时50分,便民服务室门开着,但没有见到一个干部,给当天值班的村支书刘社祥打完电话5分钟后,刘社祥骑着摩托车来到村委会。在脱贫攻坚办公室,看到有9户脱贫明白卡没有送到贫困户家中,要看村级脱贫规划,村支书翻来找去也没有找到。没有见到供电分公司派驻的第一书记杨思乾和队员谢小军,打电话问杨思乾在什么地方?他说在家里,自己和队员在镇上刚开完会,商量明天去村上工作。但经和百良镇核实,会议已经于中午12点10分结束,开会范围是村两委干部和第一书记,并没有工作队员。看来干部驻村工作也存在脱岗溜岗现象。


  通过入户走访不难看出,贫困户家庭几乎有一个共同的现象:纯粮种植带来低微收入,低微收入势必住房简陋,简陋住房影响家庭形象,家庭形象关乎下代未来。走不出这个循环,贫困户就失去信心和希望,扶贫一定要一手扶产业,一手扶志向,一户一法,精准施策。


  走出临河村,东头近百米的沟坡下便是已经开通的沿黄公路,村北不远处,韩合机场的跑道已初具雏形,村外庄稼地里,花椒、葡萄等经济作物满目皆是,村上前景一片光明。只要我们把帮扶贫困户的短腿补上,美好的日子就指日可待。


  民情日记四:沟下穷村张家河


  从运庄村北朝西下八个坡,拐十多道紧弯,走到沟底便是澄合交界处的张家河村。这个村子住房以窑洞为主,村民以留守老人为主,土地以层层梯田为主,富有立体感的坡地和传统记忆村貌,咋看都像一个穷村子。


  走进70岁老人陈兴春的家,他躺在竹床上,手扶着头说话很吃力,表情很痛苦。她的老伴叫张茸侠,67岁,把我拉到另外一孔窑洞里悄声说,丈夫患了恶性脑瘤,花了不少钱也没见好转,只能在家保守治疗,病情也一直隐瞒着他;养育了三个子女,因为家里贫穷,儿子娶不起媳妇,入赘到南王村做了上门女婿,平时很少在身边,两个出嫁到几里外村子的女儿偶尔来照顾下他们,下地干点活。我问家里收入如何?她摇摇头说,地还不少,有15亩,但都是沟坡地,仅能种些小麦和玉米,收入微薄,今年新栽了3亩花椒,收益还得几年以后,现在靠每年3000元左右的养老金和粮食直补生活,老伴病后更是入不敷出,借了亲戚朋友不少钱。我问有没有干部帮扶?她说有,是村长袁新战,每月能来两三次。看到脱贫明白卡上易地搬迁一栏写着面积60平方米,政府补贴1.86万元,家庭出资4.764万元,但老人却表示自己并不知情,不知道自己是搬迁户,也不知道搬到什么地方;产业扶持一栏笼统写着种植药材,帮扶手册填写简单。看来干部的帮扶计划与家庭实际情况有偏差,存在与群众沟通不到位、政策宣传不具体、施策不精准等问题。


  再上一个坡,来到65岁老人张培奇家,门口过道处的脱贫明白卡上显示家里有两口人,但产业帮扶措施填写不具体。张培奇说卫计局干部李君刚每个月能来三四次。在聊天中得知,他有两个儿子,大儿子和媳妇常年在外打零工,过年回来转下就走了;小儿子也和自己闹着分了户,一个人在外很少回来,说到这里,老人有些悲伤。老人边领我进家里,边和我聊天,得知他以前在村里当过会计,引以为傲的是娶了知青媳妇鲁苏芳,但不幸2009年患了宫颈癌,手术化疗后基本丧失劳动力,现在靠微薄的低保金买点药物维持,加上自己腿疾严重,走路一瘸一拐,生产也不方便,生活确实困难。翻看帮扶手册和工作纪实,发现帮扶计划较为笼统,工作纪实也比较简单,最少的一篇仅有14个字。问老人有没有享受易地搬迁政策,他说大儿子在县城登记了60平方米的房子,但他和小儿子都没有登记,自己不愿意搬迁,也搬不起。在最后的聊天中,老人对党和国家的政策很是满意,但对现任村干部不及时公开村务略有不满。


  在76岁老人张进生家门口的照壁墙上,隐约可以看到“存心忠孝、立志修齐”的家训家风,上世纪50年代翻修的五间半边厦房有些漏雨,墙上保留着老人1966年写的毛主席语录。老人生活在一孔集卧室、客厅、灶房、餐厅和储物功能五合一的窑洞里,一张方桌、一台老式电视机和几把凳子就是全部家当,挨着炕盘了个灶炉是用来做饭的,窑顶已被烟熏成了黑色。老人说因为大儿子是一名老师,自己家的贫困户在数据清洗时被剔除了。我问他有意见没?他说没有意见,自己曾是村干部,服从上级政策决定。我问老人有什么困难时,他乐观地表示没有困难,但对村上灌溉问题提了点建议,希望能将被淤泥堵塞的渠道疏通,用上游河道里的水来灌溉庄稼。我将老人的意见记在心里,也答应他一定会协调解决好这个问题。


  最后一家是贫困户张德荣家,76岁的张母拄着拐杖在一孔窑洞里生活着,进去时正与几个邻居在一起拉着家常,打发寂寞。问老人有没有见到干部帮扶?老人说自己不清楚,都是儿媳妇他们管事,不知道哪个干部包联,也说不清楚帮扶手册和资料在什么地方。看到脱贫明白卡上的帮扶干部是王村镇干部张君侠,帮扶计划仅填写了易地搬迁相关内容,其他均没有写,问搬迁情况,老人也说不清楚。老人说自己户口在大儿子那边,去年大儿子不幸去世后,二儿子张德荣便把自己接过来住,儿媳在县城打工,偶尔回来照看下就走了,儿子身体也不好,在西安帮别人看门,收入微薄,两个孙子在上学,经济很是拮据。


  基本可以看出,这个仅有114户348口人的小村子,青壮年劳力基本外出打工或已搬迁至新地方,留下来的都是孤寡老人,居住在危险的窑洞里,生活艰苦,缺乏照料。从长远来讲,这个地方不适宜居住,需要整体搬迁;村里没有劳动力,对1060亩土地需要采取土地流转或托管,依靠合作社的带动或股份合作的方式解决土地经营问题;贫病交加,就需要贫病兼治,把健康扶贫的政策精准落实到户,把治贫的办法精准施策到户。干部要真正成为群众的“主心骨”,倾听群众呼声,解决疑难问题,涉及群众切身利益的事情要公开透明,不能暗箱操作,更不能弄虚作假、折扣政策,否则,群众不答应。


  民情日记五:七一前夕访七一


  在井溢沟东侧,有一个由7个自然小组组成的村子,叫七一村。今天就看看这个村。


  已经习惯了,每到一村,谁家房最烂进谁家,谁最穷和谁聊。9时许,步行至村外,发现在沟畔边有户人家门开着,顺便走了进去,院里的杂草说明家里不常住人,三间半边土木结构的厦房看着年代久远,却还算结实。我问有人没?一位60来岁的老人应声出来,邀我进了第一个房间,茶几上的碟子里剩一点腌黄瓜,旁边放着半个冷馒头,显然正在吃饭。我让老人吃饭,他说已经差不多吃完了,关掉图像模糊的老式电视机,和我聊了起来。得知老人叫习宗民,64岁,是七一村6组人,家里5口人,老伴因十多年前的车祸基本没有劳动能力,儿子和儿媳都在县城打零工,老伴半病身子勉强能照看下孙子,他平时还会打些零工贴补家用。我问他为什么没有搬迁?他说搬了,去年冬季才盖的房,还没有装修,不能入住,家里人在县城租房子住,他因为要照看地里的庄稼,偶尔回老院子住一晚,干完活就回县城了。我问他是不是贫困户,他说以前是,在这次数据清洗时被剔除了,是村里评议的,自己没有意见,表示理解,但对个别新增的贫困户有意见,认为村干部执行政策有偏差。问老人还有什么困难?他说没有困难,自己还能干点活,不给党和国家增加负担。


  走出习宗民家,遇到60岁左右两口子在复垦的田里锄草,顺便和男主人聊了聊,看他面黄肌瘦,精神状况不大好,问后才得知他叫王进录,也是七一村6组人,患肝硬化已经4年了,仅能做些简单的轻松活。问他每年医药费多少?他说一年2万多元,由于自己很少住院,所以合疗也仅能报销5000块钱左右,家里因病已欠外债3万多元,儿子离婚后在江苏打零工,寄回来的钱不够医药费,今年还没有寄一分钱回来,孙子在家里需要照看,老伴抽空就近打零工贴补家用,日子很是困难。问他是贫困户不?他说是,包联的村支书经常来家里了解困难,帮助解决,去年应村里号召,向亲戚借了点钱入股光伏扶贫产业,以后每年都会有收益。问他收益是多少?他摸了摸头,说不清楚。看来干部在政策宣传方面做得还不够,没有将光伏扶贫产业的收益给群众讲清楚。问他有没有医生帮扶?他说没有。像这样的家庭,一人得大病,几年难翻身,没有医生包联暴露出因户施策不够精准的问题。对于这家来说,健康扶贫应是第一位的,靠病弱老人经营土地也不是办法,可考虑采取土地托管经营或者土地流转来解决种地问题,光伏电站虽说前几年收益一般,但也算是一项稳定收入,后期收益还是很可观的,每户年收益接近4000元。


  辗转来到5组贫困低保户曹忙生家里,这个家庭户口上有5人,女儿已出嫁,但户口没有迁走,实际生活只有4口人,曹忙生患有脑梗,在附近打小工;妻子王玲曾因意外摔伤颈椎,干不了重活;儿子31岁,患有重度精神病;母亲已80多岁,体弱多病。看到屋里收拾得很干净,能感觉到王玲是个勤快人。和王玲聊天得知,由于没有劳动力,家里的13亩地以前大都种些玉米和小麦等粮食作物,今年在干部帮扶下栽了4.8亩花椒和2亩核桃树,估计3年后可受益。最令她头疼的是儿子的病,一旦犯病就会离家出走,现在靠药物维持,由于这种病不在合疗报销范围内,每年要花1.6万元药费,常常入不敷出。针对这户实际,我觉得健康扶贫是根本,加上低保救助和适合曹忙生身体条件的短期打工,过两年花椒和核桃收益后,这个家庭就能好起来。


  最后来到村委会,干部都在各自忙碌着手头的工作。经了解,这个村有101户贫困户,76户参与了光伏扶贫,剩余25户是农业产业扶贫,今年底准备整村脱贫。我叮嘱村干部和驻村工作队长工作一定要细之又细,剔除贫困户一定要严格标准,让群众评议,把政策讲透讲清,不能让群众有意见。一是村干部每月至少把贫困户访一遍,加强与他们的沟通交流,把群众的事当自家事。二是要针对村里的贫困现状把一村一策产业规划做精细,把贫困户一户一法脱贫计划搞精准。三是不能过分着急脱贫摘帽,达到标准的可脱,达不到标准的不能强脱。同时要统筹处理好贫困户与非贫困户的关系,防止顾此失彼,招致群众不满意。


  回去的路上,我在想,穷人最怕得病,最怕得大病和慢性病,辛苦攒下几个钱,一病几天就花完,健康扶贫一定不能挂空挡。我嘱咐随行工作人员与卫计、民政等部门衔接,让他们实地到王进录和曹忙生家中看看贫困现状,在政策允许范围内尽努力给予帮助。相信通过部门、镇村干部倾心倾力的帮助,七一村这些贫困户的日子将会越来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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