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生物的社会》读后感(2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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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生物的社会》读后感(2篇)

任何一种动物,体形小,便怕我们;体形大,则对我们构成威胁。只有一个令人不解的例外——海豚。“野生”海豚不怕人类也不对其构成威胁,相反,如果有人落水了,在附近游弋的海豚还能把他救起来。它们为何喜欢我们? 也许正是因为海豚对人类的这种态度,使我们施予它们从未给过任何其他动物的东西——部分地把自己的道德规范惠及于它们:禁止猎杀海豚。令人注意的是,当通过此类国际公约时,不需要特别地去说服谁。这对所有的人来说很自然。如果有人对您说捕杀了一条鲨鱼,你的反应会很平静。可如果您听说有海豚被捕杀了呢?那可就不一样了!用鲨鱼翅烧汤自然是珍馐美味,可哪个正常人会同意吃海豚?

人类喜欢海豚。这表现在许多小事上,比方说,世界上所有与海豚常在一起的人不叫驯兽员,而被称为训练员。第一,这是出于尊重并把海豚同其他动物区别开来。第二嘛,驯兽——一种糖果加鞭子的驯化方法,以肯定和否定的方式对动物进行强化训练,即奖赏和惩罚。而海豚是唯一一种不能被惩罚的动物,只用正面肯定的强化方式训练。 对海豚来说,最大的惩罚是训练员突然转身离去,因为海豚喜欢嬉戏和学习。当海豚突然领会到训练员让它做什么,它会欣喜异常,跳跃、欢笑。然后,当训练员离开或在某个角落里观察它时,海豚无需任何命令,全凭自己的意愿,一次次练习刚刚学会的动作,以便第二天施展出来使人们娱悦。

海豚是唯一一种乐于与人在一处而不争自由身的动物。任何一种动物,哪怕是最驯服的,也会伺机逃脱樊笼,然后死掉,因为它们荒疏了(或者根本不会)自己获取食物的技能。而训练有素的海豚,哪怕是习惯了多年海洋馆里坐享切好的鱼肉块,也不会在大海中饿死——它总是能轻而易举地捕到鱼:海中鱼很多,而能像海豚那样游的可没有。即便是偶尔获得自由,海豚最终还会回到人那里。在黑海就发生过这样的事。在卡扎奇的军用海豚馆里,暴风雨毁坏了几处铁围栏,撕破钢丝拉成的防鲨网。于是夜里海豚游到了大海里,而早上它们便全部回来了。

海豚为什么会救那些溺水者?它们是从哪儿知道这个徒劳地蹬腿挣扎的家伙是呼吸空气的,因此需要紧急把他送到他生长的陆地上去?那是因为它们看到我们是透明的!救助的概念根植于它们的天性中,而且由于海豚不但具有视觉,还有超声波方式的接收系统,所以它们可以像超声波仪透视产妇那样来“透视”我们:这种生物同它们一样有肺器官,也就是说呼吸空气!比起鱼来,海豚同与自己内部构造相似的生物更“投脾气”

除了人类以外,与海豚“投脾气”的还有海豹。海豚也喜欢海豹,当然,程度不及喜欢人类。海豚属于顽皮的一族,它们喜欢捉弄不太聪明的海豹,像玩球一样逗弄海豹,而后者大为光火。

第二篇:

这是一篇论述生物群居性的文章,充满了理趣。作者选取了独特的视角,打破禁忌,将生物的行为与人类进行比较,指出蚂蚁、蜜蜂、黏菌、鱼类、鸟类等生物在集体行动中表现出高度的组织性,似乎具有整体思维的特点。这种从生态系统的整体上认识生物的观点,颇具独创性。作者对“多个单独的动物合并成一个生物的现象”作了有趣的分析,作为一个生物学家,他的见解并不是无端的空论,


而是蕴含了深刻的科学思想。这里既有对传统生物学过分强调个体行为的批判,也有对人类盲目自大、不能充分认识自身生存危机的警示。本文细腻的描写,动的文笔,幽默的语言,令人叹服。阅读时,可以画出一些精彩的语句(如说蚂蚁“是某种活的计算机”“它们什么都干,就差看电视了”),细心体味。 从适当的高度往下看,大西洋城边青天白日下的海滨木板路上,为举行年会从四面八方聚集而来的医学家们,就像是群居性昆虫的大聚会。同样是那种离子式的振动,碰上一些个急匆匆来回乱窜的个体,这才略停一停,碰碰触角,交换一点点信息。每隔一段时间,那群体都要像抛出钓鳟鱼〔鳟(zūn)鱼〕一种背部淡青略带褐色,侧线下部银白色,全身有黑点的鱼。的钓线一样,准确无误地向恰尔德饭店抛出一个长长的单列纵队。假如木板不是牢牢钉住,那么,看到他们一块儿筑起各式各样的巢穴,就不用感到吃惊了。

用这种话来描绘人类是可以的。在他们最强制性的社会行为中,人类的确很像远远看去的蚁群。不过,如果把话反过来讲,暗示说昆虫群居的活动跟人类事务总有点联系,那在生物学界将是相当糟糕的态度。关于昆虫行为的书籍作者,通常要在序言里苦口婆心地提醒人们,昆虫好像是来自外星的生物,它们的行为绝对是有异于人的,完全是非人性、非世俗,几乎还是非生物的。它们倒更像一些制作精巧、却魔魔道道的小机器。假如我们想从它们的活动中看出什么显示人类特点的东西,那就是在违反科学

不过,让一个旁观者不这样看是很难的。蚂蚁的确太像人了,这真够让人为难。它们培植真菌,喂养蚜虫作家畜,把军队投入战争,动用化学喷剂来惊扰和迷惑敌人,捕捉奴隶。织巢蚁属使用童工,抱着幼体像梭子一样往返窜动,纺出线来把树叶缝合在一起,供它们的真菌园使用。它们不停地交换信息。它们什么都干,就差看电视了。

最让我们不安的是,蚂蚁,还有蜜蜂、白蚁和群居性黄蜂,它们似乎都过着两种生活。它们既是一些个体,做着今天的事而看不出是不是还想着明天,同时又是蚁冢、蚁穴、蜂窠这些扭动着、思考着的庞大动物体中细胞样的成分。我认为,正是由于这一层,我们才最巴不得它们是异己的东西。我们不愿看到,可能有一些集体性的社会,能够像一个个生物一样进行活动。即使有这样的东西,们也决不可能跟我们相关。

不管怎么说,这些东西还是存在。野地里一只独行的蚂蚁,不能设想它头脑里想着很多。当然,就那么几个神经元,让几根纤维串在一块儿,想来连有什么头脑也谈不上,更不会有什么思想了。它不过是一段长着腿的神经节而已。四只或十只蚂蚁凑到一起,围绕着路上的一头死蛾,看起来就有点意思了。它们这儿触触,那儿推推,慢慢地把这块食物向蚁丘移去。但这似乎还是瞎猫撞着死老鼠的事。只有当你观看聚在蚁丘边的、黑压压盖过地皮的数千蚂蚁的密集群体时,你才看见那整个活物。这时,你看到它思考、筹划、谋算。这是智慧,是某种活的计算机,那些爬来爬去的小东西就是它的心智。

建造蚁丘的时候,有时需要一批一定规格的细枝,这时,所有成员立刻都着魔般搜寻起正合规格的细枝;后来,外墙的建筑就要完成,要盖顶,细枝的规格要改变,于是,好像从电话里接到了新的命令,所有的工蚁又转而寻找新型号的细枝。如果你破坏了蚁丘某一部分的结构,数百只蚂蚁会过来掀动那一部分,动它,直到恢复原来的样子。当它们觉察到远方的食物时,于是,长长的队伍像触角一样伸出来,越过平地,翻过高墙,绕过巨石,去把食物搬回来。

白蚁在有一个方面更为奇特:群体变大时,其智慧似乎也随之增加。小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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