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二年级学校生活类作文精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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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长,有时只是瞬间的事

人们常说“少年不识愁滋味”,然而16岁的我,心中总有挥之不去的忧愁。由于长期疏于学业,我的成绩一直在低处徘徊。尽管在众人面前我总是故作坦然,但心里却有难言的苦涩。我想,我不像其他同学那样聪明!

然而,那一堂极其普通的美术课,却无意中颠覆了我对自己的认识。

那堂美术欣赏课,讲的是法国印象派画家莫奈。周五,又是下午第一节。很多同学都埋着头,用美术课本遮掩因犯困而迷糊的眼神。A夏日的午热混杂着少年的汗味弥漫在教室里;窗外的老柳树似乎懒得再摇曳,蝉儿却很高调地重复着昨天的老歌;远处传来繁忙的市音,隐隐约约,嘈嘈杂杂„„

也许只是为了打破昏昏欲睡的沉闷,年轻的美术老师说:“我请一位同学谈谈对这幅画的感受。这样吧,姚远同学,你来说说。”我没想到,被喊中的人是自己,迟迟疑疑地站起来。周围有窃窃的笑声与私语。

B我的心,因为那些轻蔑的话语而猛烈地跳动,手不自觉地攥紧了。我真想冲那些自以为是的同学说一句:住嘴!可是,我什么也说不出来,只是下意识地低头,再低头,想把自己滚烫的脸,埋进深深的臂弯。

我当时的样子,一定很窘迫、很无助。美术老师轻轻地走到我旁边:“姚远同学,是不是不舒服?”老师侧着脸,关切地看着我。我摇摇头,双手很奇怪地卷着书角,然后展开,再卷起,好像一点点铺排着内心的局促、不安„„

老师帮我把书角展平,指着那幅画说:“你好好看看,感觉到了什么?”是那幅莫奈的《睡莲》:水波粼粼,睡莲的叶子或聚或散,花朵像暗红的、摇曳的火焰,热烈而又含蓄。看似随意的柔美线条,捕捉住了水面似真似幻的光和影。看着那画,我心里竟有一种隐隐的感动。沉默良久,我听见自己用极不确定的语气说:“画家好像是想表现„„温和、平静、美丽的大自然。

只是几个字而已,美术老师却很欣赏地说:“说得好!莫奈的画,总是善于捕捉大自然的美丽。”她轻轻地按了按我的肩膀:“你挺有悟性的。这幅画,藏于法国奥赛博物馆,希望有一天,你能去亲眼看一看。”我愣住了,确定这句话是专门说给我听的!我定定地看着老师走向讲台的背影,满心的喜悦里夹杂一丝疑虑,“老师说我挺有悟性的!老师真的是这么说的!可老师这是在鼓励后进生吗?也许„„”

接下来欣赏的是莫奈的《干草垛》。我凝视着这幅画,用心感受着画意。我敢说,我从未这么专心地上过课!老师先请后排一位同学谈观感,那同学只说画面太单调了。老师微笑地点评:“莫奈画的虽只是干草垛,却巧妙地描绘了光与色带给人的视觉印象。斜射的阳光下,淡橙的天空,橙紫的远山,橙绿的树林,橙黄的干草垛„„阳光在跃动,色彩在变幻。画面虽简单,却有一种不同寻常的生命力。”我聚精会神地听着,默默地将老师的讲析与自己的观画印象一一对照。我发现,自己的观画印象竟然与老师的讲析大致吻合,只是我的感受稍显稚嫩。这一发现,让我惊喜万分!

那个周末,烈日流火。我兴冲冲地跑到艺术品商店,买了一幅带画框的《睡莲》。虽只是临摹画,我的喜悦却是那样真实而强烈。

我告诉父亲,这是美术的参考资料。C父亲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点点头,什么也没说,只是爬到椅子上,郑重其事地帮着把画挂在我的房间里。

我开始了一个人的战争,和自卑作战,和惰怠作战。我还一遍遍地为自己勾画未来的蓝图。越来越多的人真诚地用“阳光”“自信”“上进”这些词来形容我。

终于,我鼓起梦想的翅膀,飞向远方„„

大学时,我主修国际金融,但我对莫奈的画却始终有一种难以名状的亲切感,就连我的父母对莫奈的画都有特殊的感情。那幅《睡莲》,从我16岁那时起就一直挂在我的房间里。

再回故乡时,我想找到那位美术老师,告诉她,法国的奥赛博物馆我已经去过了。不过,毕竟是男子汉了,有些细节我会不好意思说的,比如,那天在奥赛博物馆里,面对莫奈《睡莲》真迹,我竟热泪盈眶!



记忆中,那双溢满爱的瞳仁

清晨的微弱光线探进房间里,深秋薄如蚕翼的雾气裹挟着尘埃起舞,天空像一首忧郁的歌,满是萧瑟的味道。

我打理着房间。一本很久没有翻过,边角已微微泛黄的习作本蓦地闯入我的视线,一个个张牙舞爪的字出现在老式的格子作文纸上,笔画霸道而僵硬,是小孩子的味道。我的记忆慢慢苏醒过来,果然,在我的又短又可笑的文章后面,我看到了老师秀气的微微倾斜的黑字。

“很有天赋„„文笔优美„„想象力丰富„认真„”我小声读着老师的评语,指尖划过四五年前的幼稚字符。一篇篇作文翻过去,老师无一例外都写了很多评语。我深吸了一口秋天的薄薄空气,几近尘封的儿时记忆又被翻晒一新,带着草长莺飞的甜味。我好像又回到了那个融融的午后,那个蔷薇花开的春日——

三年级的第一堂作文课。灿烂的阳光照在地砖上,倾斜的角度括出一道金色的弧。教室里只有写字的沙沙声和老师轻轻走动的声音。我面前铺了一张空空如也的格子作文纸,像在委屈为什么我不把它填满似的。我托着腮帮子,笔尖持久地点在第一格子里,搜肠刮肚地想着素材。也许是我紧皱的眉头引人注目,老师的衣裙沙沙一摆,就来到我面前。乌黑的瞳仁带着笑意,嘴角扬起一个小弧。“有问题吗?”我心里慌乱,一时说不出话来。老师笑了,俯下身向我解释起题目。温柔的声音传入我的耳畔,发间有一股好闻的花香味儿。我紧紧盯着老师清澈的眼睛,闪亮的瞳仁里包涵着对我的期待和鼓励。“好了!老师相信你,给我一个惊喜吧!”老师向我眨了眨眼,步履轻缓地走开了,我就像喝了一杯温热的蜂蜜水,一种柔而甜蜜的味道袭卷了全身。中午时分,作文本发了下来,老师用娟秀的字写了很多评语,最后的总评,她画了一个小小的笑脸,三条弧线,就像老师笑起来时眯起的眼睛和弯弯的嘴角。又一阵温热洒入我的心底,空气里似也弥漫开更加醉人的芬芳,窗外樟树的叶子沙沙作响,像有一群精灵在叶子里歌唱一样。

轻轻地翻过几页,角落里有一丝淡淡的血迹,褪了色的虾红,却褪不走我对此的记忆。那一日的傍晚,微醺的太阳投入似片片烈焰般燃烧的霞光,飞鸟在天空和暮霭中长鸣,开了一天的花朵微微合拢了泼墨国画一样




娇艳的花瓣,树叶上镀了一层晶莹的蜜色,我却无心欣赏景致。疯狂流下的殷红的鼻血沾上了我的衣衫,我不得不躲到厕所里。仅剩的一张纸巾也用完了,我狼狈地捂着鼻子,血从我的指缝间溢了出来。正在这时,老师轻轻推开厕所的门,看到我的样子,一丝惊讶掠过脸庞,她飞快地用纸巾替我捂上了鼻子,血冲破薄薄的纸巾,滴在老师的袖管上。终于,鼻血止住了,可老师雪白的衣衫上,已满是刺眼的红。老师轻轻地摸了摸我的头,那双黑漆漆的瞳仁里,我似乎看到了妈妈的影子。

我慢慢地回忆着,记忆里满是老师笑起来的音容,一双乌黑清澈的眼睛似乎就在不远处向我眨着。深秋的太阳从地平线上升起,雾气氤氲 一片,把太阳和霞光笼罩其中,草尖上的露珠缓慢地滚动着,像老师那溢满爱的瞳仁。

又见枝头吐新芽

她把冰冷的言语狠狠地扔在我脸上的时候,我忽然觉得冬天到了最冷的时候。

朋友又吵架了,只不过是因为我不小心弄碎了她最心爱的瓷娃娃。而在那个娃娃落地粉碎的一刹那,我和她的友谊也碎得不成样子,像窗外乌黑的叶片碎末。

她不再理我。于是课上,我们自顾自地抄笔记,没有彼此回望的眼神;课间,我们各自为战,和原本不熟络的人相谈甚欢,语言欢快而调侃。放学路上,我独自一人缓慢的推着自行车,孤独地穿越整条大道。道路两旁的树枝不停的向后方闪去,捕捉不到一点绿色,光秃而干巴的枝条在头顶上杂乱的交错,感觉像是颓败到永远不会再有红花绿叶在上面绽放。严冬肃杀,覆盖了所有的生机,让人绝望。

我决定主动向她道歉。可是,空阔的操场上,在她不屑眼神里和转身绝然离去之后,寒冷的北风一下子灌满了领口,令我绝望。

阴霾的天在一个平常的下午透出了久违的阳光。教室外的风停了下来。我静静地望着窗外,丝毫未察觉到她走了过来。

我转过身,看见她脸上绽放的微笑,忽然想到温暖的阳光,好久都没有看到了呢。

她微笑的说原谅我,然后在我身旁坐下。于是我拿出那天操场上没送的瓷娃娃。她捧着它的时候,脸上的笑开得完美极了。阳光照在她乌黑的发辫上,折射出绚丽的七色,就像春天到来之前开出的第一朵最艳丽的花。 车轮滚着相同的轨迹,我和她嬉笑着走在大道上,身边布满了阳光。 “前段时间冷极了,现在多好,很温暖呢。” “嗯,冬天过去了吧。”

“是呢,你看,树上都绽出了新芽呢。”





我的梦

咆哮的风把我们家破旧的木阁楼吹得吱呀作响,雨水一丝丝渗入房梁里,再沿着木墙滑落下来,洇湿了竹枝铺的地面。邻家的狗一声接一声地叫,阿爸阿妈的谈话声在屋子的另一端响着,几乎要被风雨吞噬。

我躺在薄薄的棉被里,被子像被丢进水洼里泡过,躺进去半天也没有温度。我小小的绣了蒲公英的布书包就放在枕头边上,陪我一起度过退学后的第一个夜晚。再过几个星期,这个书包就要被传给弟弟。而我,作为一家的长女,已经没有资本,也没有资格继续读书了。家里穷,女孩子能在寨上的小学里上到四五年级已经实属幸运。我该满足了吗?翻了一下冻僵的身体,潮湿发霉的木板壁里传来阴冷的气息。我听到阿妈在轻声地叹气,似乎在唤我入睡。

第二天一大早,风雨已经停了,我背着竹篓上山去劈柴,竹篓里藏着我的小书包。那个绣着蓝色蒲公英的书包。煨好的粥温在锅里,弟弟妹妹起来要吃。

其实我今天的目的地,不是阿妈平日里劈柴的树林。我要去的,是对面山脚下那所小学,飘扬着五星红旗的镇中心小学,那所昨晚出现在我梦里的学校。在梦境中,她有如茵的绿草足球场,用水泥浇的篮球场,几幢整齐划一的教学楼,鲜艳的国旗,微笑的老师,悦耳的铃声。最重要的,在每一个班级里有男生也有女生,男女生的数量差不多,都穿着漂亮的校服,在晨曦中歌唱。我也穿着校服一起歌唱,朝霞洒在每一个人的脸上,一点也不偏袒哪一方。

我回忆着昨夜的梦,浑身都充满了力量,在丛林和山间飞快地走着,绕过溪水,穿过树林,越过沟壑 翻过大山,那所学校像是刻在了我的心头,虽只是梦境,但我知道她在那儿,她藏着我的梦,伫立在山脚下。我仿佛嗅到了书间油墨的香味,老师发间淡淡的芬芳,课桌缝里传出的木头清香,还有小伙伴们年轻的脸庞上蓬勃的朝气。我不甘就这样放弃学业,但是为了弟弟有出息,我不得不为家庭节约开支。作为次女的妹妹没我幸运,她连学校的大门都没有进过。每次的月落黄昏,我和她讲老师,讲作业,讲篮球场,讲小伙伴们的牛皮筋和鸡毛毽子,她眼里总是闪烁着光彩,灼热热的,似乎要燃烧起来。虽然收音机里总说祖国帮我们返回校园,但学校离我们仍然十分遥远。人们都说,那是新世纪中国的一个梦。

终于翻过了最后一个山岭。我站在山头俯视着下面,特意系好的红领巾在晨风中飘扬,和山脚下那升起的五星红旗一个颜色。山头的树林在风中呓语,我缓步下 山去,心头装满了对学校的向往和敬畏,那是我的梦啊。我放下竹篓背起那个小 小的的洗得发白的蓝色书包,抚平红领巾上的褶皱,微笑着向山下走去,一直走进了灿烂的朝霞里。

离学校还有三五米,我停住了,琅琅的读书声是那么熟悉动听,又是那么陌生。我似乎又看到那数不清的蝴蝶和蜻蜓在空中飞舞,校园外有一排排的蒲公英,它们飘浮的白色绒毛像一把把小伞,一直飞呀飞,飞向北京,飞向太阳,飞进了祖国的怀抱,飞进了祖国的梦„„

我有一个梦,祖国也有一个梦。

我就这么久久地站在学校外,背着小小的书包,似乎时光早已驻留,那琅琅的读书声,也似乎永远都不会停止。

蒲公英的小伞携着我小小的甜甜的梦,一直飞,融进了祖国的梦里。




那一边

我们是最好的朋友,你的荣耀就是我的荣耀。

那一边的你,静静地抱着胡琴,灵活地拉动手中的弓弦;这一边的我,默默地握着鼓棒,低音鼓发出沉闷的声响。

礼堂的聚光灯照在我们的头顶上,昏黄的光好像给我们的友情劈开了一道无法跨越的鸿沟。你即将登上全

市最大的舞台,演奏你引以为傲的二胡;而我,只能在民乐队最后的角落中,充当一个伴奏的角色。

那一边的你,给了我太多压力,因为我们是同一个班中最好的两个同学。曾经,友谊如此纯洁。你坐在我身,当我不开心时会对我静静地微笑,当我遇到困难时会细心地为我解答。

可是,我怎么也追不上你,我只想永远超过你,永远居高临下地看着你„„不论是学习,还是其他。 礼堂里各式各样的声音嘈杂不堪。扬琴、古筝、琵琶,混杂着,就像我眼中快奔涌而出的莫名的眼泪。你坐在指挥老师身边,投入而熟练地拨弄怀中的二胡。你微微侧着脸,双脚有规律地踩着拍子,一只手按着纤细而坚韧的琴弦,另一只手拉着弓,来来回回地舞着,身体也不由自主地晃动。琴弦上滑落的音符,蹦进我的耳朵,我陶醉地倾听,忘记了周围的喧嚣。我看着你从容的脸庞,竟紧张地滴下汗水,汗水顺着弓弦滑落,蒸发了。一曲完毕,你习惯性地朝我这儿看了一眼,缓缓地舒了口气。刚接触到你的目光,我就慌乱地低下头,不知所措。我怕我会被你打动,被你的单纯打动到失去斗志,失去超过你的决心。

寂寞地敲着我的低音鼓,“咚咚”的低音仿佛压抑已久的心灵。还记得你发给我的短信:“不要让成绩成为我们友谊的隔阂,好吗?”我知道,我知道。可如今,那一边的你璀璨如钻石,这一边的我早已被人忘记。“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 回忆我们的曾经,我沉默了。

今天,踏上会议中心的舞台。随着主持人的报幕声,你紧紧地握着二胡,缓缓走上了台,坐下。后台的我,只能看见那通道的门渐渐关闭,只有舞台上的一缕光倔强地跑了进来,似乎想为我带来你的音容笑貌。清丽婉转的音乐飘了进来,我低下头,用力地听。我能想得到,你一定希望此时我能在观众席上看着你,因为你说过,我们是最好的朋友,你的荣耀就是我的荣耀。二胡的旋律在我心上淌过,后悔、感慨、满足、动容,我真的听见了天籁。不是高贵,是平凡;不是妒忌,是欣赏。一曲《二泉映月》终了,观众席爆发出如雷的掌声。我刚伸出手,却被旁边的老师握住,轻声道:“后台保持安静。”

我朝舞台的方向看了看,第一次这么轻松地笑了。 千江有水千江月,万里无云万里天。

那一边抱着胡琴的你,听得见我的掌声吗?我知道,你一定听见了.一定。

那一边



黎明咬破了夜的唇,将一抹红晕留在天际。我孤身一人静坐在落地窗前,阳光顺着吊兰的藤蔓泻下来,在我手中的纸上渲染开一幅奇丽的图景——左边,黯淡的色调显出几分清寂;而那一边,明艳的色彩却着实洋溢着生,令我为之一颤。

“那一边”的奇景,仿佛掷于湖上的一颗石子,往事又如春水般悠悠荡开„„

六年级,正值学校举办“艺术节”时期,一系列艺术活动紧锣密鼓地展开,一向对音乐情有独钟的我毫不犹豫地参加了歌咏比赛。于是每天,镜前多了我“审核”笑容的身影,闲暇时家中的每个角落都飘荡着我的歌声。似乎是认定自己一定会获奖了,独处时常忍不住想象自己成功后在舞台上灿烂的笑容,那荣誉的光环让我沉醉。 比赛那天,报告厅人头攒动。闷热的空气中夹杂着人们的谈笑声,喧闹声潮水般袭入耳畔,而我内心期待着成功的那份微妙的喜悦却丝毫未被磨灭。轮到我时,我从容地走上台,在那流水般动人的音乐中放开歌喉„„一切似乎都达到了预想的效果。可正当歌曲步入高潮时,音乐声戛然而止,先前所有动情的歌唱都在那一瞬间变成了小丑式的滑稽表演。我不知所措地僵立在灯光灼人的舞台上,无奈地看着台下观众惋惜的神情和评委老师微皱的眉头。我的腿不受控制地踉跄着走下台阶,感到一阵挥之不去的晕眩„„

傍晚放学,照例和朋友一起走在回家的路上。白日内心的痛楚让向来开朗健谈的我低垂着头不愿多语。朋友懂得我的心,我们肩并肩默默前进。不知何时,下起了小雨,落在衣袖上,留下了一个个潮湿的斑点。老天也在为我垂泪吗?我暗暗想着。又走了一会儿,耳畔忽然传来朋友不乏惊喜的话语:“小月,你看!”沉浸在悲伤中的我稍抬起头,刚欲再次垂下,却被眼前的景象蓦地吸引住了。脚下的地面竟没有一点潮湿的痕迹!我不禁怔怔地回望身后,不远处,清晰的水印犹存。“看天空!”朋友说。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去,竟是一片奇景——头顶的天空布着一层不散的阴霾,而再前方,却是夕阳醉人的余晖。“哦,真有‘东边日出西边雨’这样的景色?”我不由问道。“是啊。”朋友含笑应声,“其实,暂时的失败就如我们头顶的这片天空,淅沥下着小雨,但是展望前,我们会发现在那一边却有着太阳温暖的光辉,而那不正是成功的曙光吗?何必为一时的失败所困呢„„”我惊讶地看着她,一向不善言辞的她竟能从自然现象中剖析出如此深刻的道理,我黯淡的内心渐渐明朗起来。“对,下星期学校又将举行新一届大队部人员选拔,你完全有能力竞选大队长。”“真的吗?”“当然,相信自己,看看那一边!”她用纤巧的手拍了拍我的后背,第一次感觉柔弱的她竟是我坚强的后盾。而我,却真的参加了大队部竞选,且真的成功竞选为大队长!在热烈的掌声与耀眼的灯光面前,我喜极而泣,为自己出色的表现,更为朋友“那一边”的安慰与鼓励„„

时空的剪刀,剪出日月轮回,剪出春夏秋冬。记忆,如搁置在墙角的一坛老酒,浓厚的酒香渐渐为遗忘所吞

噬。而朋友的音容笑貌却仍清晰地映在脑海中,忘不了她的话,忘不了失败的那一边就是成功的讯息„



心灵被那双眼眸触动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慵懒的味道,夏天的灼目光线穿过开得大大的却没有一丝凉风经过的窗户,在一团团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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