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晔《后汉书?万修传》五代封侯之浅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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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晔《后汉书?万修传》五代封侯之浅见

那么,范晔的《后汉书?万修传》所记载的世系,有没有其可信度呢?我认为还是值得肯定的。《后汉书》作为二十四史之一,后世对其评价极高,刘知几称赞《后汉书》“简而且周,疏而不漏” “范晔博采众书,裁成汉典,观其所取,颇有奇工”(《史通·书事、补注》),王应麟则说:“史裁如范,千古能有几人?”(王先谦《后汉书集解》引)。否定《后汉书?万修传》的真实性的,大抵都是从作者的个人经历及《后汉书》的成书过程来做判断的,那么,《后汉书》的作者范晔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后汉书》又是怎样写成的呢?据《宋书?范晔传》记载,范晔,字蔚宗,顺阳人,车骑将军泰少子也。……元嘉九年(432年)冬……左迁晔宣城太守。不得志,乃删众家《后汉书》为一家之作。元嘉二十二年,因受彭城王刘义康叛乱牵连,被杀。范晔写作《后汉书》,是因为被贬官,郁郁不得志,才写《后汉书》的。而且是删众家《后汉书》为一家之作。一个“删”字,令人对《后汉书》的真实性大打折扣。那么,范晔“删”的是哪些《后汉书》呢?在范晔写作《后汉书》之前,已经有许多《后汉书》流传,其中,主要的有东汉刘珍等奉命官修的《东观汉记》、三国谢承的《后汉书》、晋司马彪的《续汉书》、华峤的《后汉书》、谢沈的《后汉书》、袁山松的《后汉书》、薛莹的《后汉书》、张莹的《后汉南记》、张璠的《后汉纪》、袁宏的《后汉书》等。范晔以《东观汉记》为基本史料依据,以华峤《后汉书》为主要蓝本,吸取其他各家书的长处,删繁补缺,整齐故事,超越众家,后来居上。所以到了唐代,范晔《后汉书》取代《东观汉记》,盛行于世。而诸家《后汉书》,除袁宏《后汉纪》外,都相继散亡。于是范晔《后汉书》成为现在研究东汉历史的最基本的依据。

现在,回到《后汉书?万修传》,范晔究竟有没有删除《万修传》的内容呢?我们先来看两个例子,前面说过,《后汉书》是以华峤书为蓝本的,华峤书所载“光和元年,置鸿都门学,画孔子及七十二弟子像。其诸生皆敕州郡、三公举用辟召,或出为刺史、太守,入为尚书、侍中,


有封侯赐爵者,士君子皆耻与为列焉。”范晔《后汉书》则在《灵帝纪》光和元年下记的是“始置鸿都门学生”;华峤书载“陈愍王宠善弯射,其秘法以天覆地载,参连为奇。又有三微三小。三微为径,三小为纬, 纬相将,万胜之方。然要在机牙,其射至十发十中,皆同孔也。范晔《后汉书》则记陈愍王“宠善弩射,十发十中,中皆同处”,的确是删减许多,但看其文意,则没有多少改变,这也正符合了刘知几的评语“简而且周,疏而不漏”。在《后汉书》中,《万修传》只有短短一百多字,看起来的确像是被删除了,但因为万修英年早逝,事迹本就不多,文字少也在情理之中,况且华峤书重谱系,万修各代世系,范晔和我们万氏也没有世仇,想必也不会故意删去两代人的。

由于前述几种《后汉书》都已散佚,现在的辑本都不完整,我在《东观后记》和袁宏《后汉书》中,只找到万修的名字,没有传,华峤《后汉书》,连万修的名字都找不到,反观范晔《后汉书》,记载万修是最详细的,当然,这也是其他《后汉书》已经散佚的缘故。所以我认为,《后汉书?万修传》记载的内容,还是值得肯定的。

《后汉书?万修传》,记载万修五代封侯,万修生于何年,史书已无考证,有些《万氏族谱》记载万修生于公元前7年,姑且就算是7年,殁于26年,寿33岁。万修玄孙万炽,卒于126年,其父万丰113年封侯,应该封侯不久,就去世了,万炽承继侯位,也不久就去世了,父子俩在侯位上总共才13年,即使万炽是幼年就去世了,或者刚继承侯位就去世,从万修生年到万炽生年,也不超过133年,平均33.25年一代,假设万炽成年后去世,则每代20多岁,都符合人类生育规律,至于万恭,159年封侯,无法判断其出生时间,但其中老年封侯也是有可能的。结合世昌公184年避乱,如果万恭是中老年封侯,世昌公其时年龄应该也是很大的。所以说,《后汉书?万修传》的五代封侯还是可信的。

现在说说七代封侯,理论上,也是有可能的,但我还是有不同意见需要简单阐述一下,大家知道,万修,封槐里侯,属于汉朝二十等爵位的第二十等即最高等,就是列侯,列侯分三级,县侯,乡侯,亭侯,槐里侯是县侯,万普,泫氏侯,也是县侯,万亲,扶柳侯,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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