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里兰大学Claire Moses教授演讲“美国女权主义理论研究历史与发展” 马里兰大学妇女学系系主任Claire Moses教授应邀来北大进行了一个星期的交流,在这短短的时间里,Claire Moses教授同北京大学妇女研究中心的魏国英老师,王春梅老师等建立了深厚的友谊,在历史系会议室多次举行精彩的演讲,各位老师和同学积极参加,气氛热烈,为中外妇女交流揭开了新的一页。下面是Claire Moses教授的演讲稿。 各位老师、同学大家好: 魏国英教授告诉我你们都有一份我在1998年北大演讲时的论文。今天上午,我的演讲将以这篇文章为基础,同时提出一些问题大家共同探讨。 这篇论文呈现的主要思想来源于我对妇女史研究以及我在妇女运动中的亲身经历。是1995年的世界妇女大会给了我写这篇论文的灵感,而且我一直致力于为了妇女的进步要建立一个全球化的运动。昨天我提到了为什么建立一个全球化的妇女运动是如此的必要。多民族之间的联合和合作已经重新申明了一些国际规则,这些规则保护了工人和妇女的平等权力。如果我们想保持我们已经取得的进步而且想进一步发展,我们必须穿越国界联合起来。 但是,如果建立一个全球化的妇女运动,我们还面临着许多挑战。在这篇文章中,我认为其中的一个挑战是:人们对我们努力争取的妇女进步缺少信任。 我认为这个问题可以通过不同的人对“女权主义”——这个词汇本身的含义——不同的认识加以说明。当然,这个词不仅仅是一个词——词能够传递一定的含义。但是我所指的是它对于处于不同的地方、不同的时间的不同的人来说具有不同的含义。 这个单词在有的场合被广泛应用,同时还有一些场合有的人拒绝用她,甚至是在一些为妇女进步争取权力的时候也有人拒绝用它。我想问的是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以及这样做的后果是什么。 研究妇女活动的历史学家在这里是非常重要的,因为正是我们界定了我们过去的“女权主义”,而不是其他人;正是我们界定了女权主义实践家,而不是其他的称谓。在我们的历史中,我们构建了一个对于女权主义的现在和过去的理解。如果历史学家忽视了亚洲或者非洲的妇女为了自身利益所做的努力,那么“女权主义”就仅仅是西方社会的运动了。如果我们忽视了美国少数民族妇女或者劳工阶级妇女的活动,那么,“女性主义”仅仅就是中产阶级的运动。我想指出的就是正是历史学家构建了“女权主义”的含义。 当前,人们对于自称为“女权主义者”的人以及女权运动都缺少一种信任。我认为这个问题和大众媒介,尤其是电视和电影有着紧密的联系。在这里,我将讨论自己的学生,她们对于称自己是“女权主义者”的各种担忧。 最后,我想问的是“这些有意义吗”?如果名字是如此的不受欢迎或者被错误理解,为什么我们不可以使用一个不同的名字来做我们的工作? 我认为它是很有意义的,因为它不受欢迎或者被认为是荒谬的不是因为这个单词,而是有关妇女平等的概念。我们不应该欺骗自己,认为使用一个更受欢迎的词汇就会解决问题。 对于我的论文,你们肯定有许多问题,欢迎各位积极发言,不仅是向我提出,大家可以相互提出问题讨论。你们的问题也许是这篇论文中有关的历史事实或事件。大部分的事实或事件对于美国的学生很熟悉的,但是可能对于你们来说不熟悉。 或者你们想问我历史学家在书写“女权主义”历史的时候“历史构建”的含义。或者你们想问我有关我学生的情况。 另一方面,我想知道的是中国学生是怎样理解“女权主义”的,包括与它相关的词汇以及政治目标等。 谢谢! 本文来源:https://www.wddqw.com/doc/1f2bb31b7f1922791688e8f6.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