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习初级剑术的心得体会 在这个学期的体育课中,我选择了剑术。原因有很多。在武侠电影或者电视剧中,剑是一个必不可少的元素。看着男女主角衣袂飘飘,仗剑走天涯不经让人羡慕,然而在剑在唐诗中也出现的很多,还有传说大诗人李白就是一名出色的剑客。下面我就由剑和唐诗来说说我的感想 在唐诗中,说起剑与功业豪情关系的话题,最有代表性的无疑是李白。自身会剑术并且喜爱剑这一兵器的诗人,他对于剑情有独钟,在诗中时不时地提到剑,而且赋予剑意象以不少深刻寓含。如《结客少年场行》中,塑造了一个学剑于白猿公,纵横江湖的侠少年形象。他剑术高强,但是一直未能得到施展的机会,以致发出了愤慈激越的郁闷的不平之鸣:紫燕黄金瞳,啾啾摇绿豢。平明相驰逐,结客洛门东。少年学剑术,凌栋白猿公。珠袍曳锦带,匕首插吴鸿。由来万夫勇,抉此生雄风。托交从剧孟,买醉入新丰。笑尽一杯酒,杀人都市中。羞道易水寒,从令日贯虹。燕丹事不立,虚没秦帝宫。武阳死灰人,安可与成功!这首诗与一般的咏叹荆柯刺秦的诗不一样,全诗没有出现荆柯的名字,但“缺场”的荆柯事实上是诗中的主角— 诗人抒情主人公自己。诗人傲脱谋划行刺秦始皇失败的燕太子丹,是因为他没有给荆柯创造一个良好的施展身手的条件,反倒找来一个进人秦宫就面如死灰的秦武阳,帮了倒忙,给剑客造成干正事的掣肘。实际上,这是借咏剑客艺术化地提出了一个人才观的问题。 李白《侠客行》也颇为动情地吟咏侠少:“闲过信陵饮,脱剑膝前横。将炙啖朱亥,持筋劝侯赢。”借助于剑这一沟通古今侠客特殊兵器,诗人仿佛与千载之上的战国侠士侯赢,以及他所介绍的那位刺杀赵国大将晋鄙的侠客朱亥,进行交往,于是信陵君窃虎符救赵国的故事,被李白重新感受和表达,抒发出仰慕豪侠的深情。《司马将军歌》,写的是这位将军“手中电曳倚天剑,直斩长鲸海水开”,指挥水战,而后又再次称:“将军自起舞长剑,壮士呼声动九该。功成献凯见明主,丹青画像麒麟台。”将军的功勋,简直就是离不开这把“倚天剑”,剑成为将军建功立业不可缺少的利器,也是将军功勋卓著审美形象中的核心道具和动态画面上的亮点。有时,豪侠形象和情怀偏偏被提示为缺少了剑,竞也是堪为让人深感缺憾而大为动情的。李白《中山王孺子妾歌》,按捺不住怀才不遇的郁闷,描绘出一个利剑不在手的“节士”形象:“洞庭白波木叶稀,燕鸿始人吴云飞。吴云寒,燕鸿苦,风号沙宿潇湘浦。节士感秋泪如雨。白日当天心,照之可以事明主。壮士愤,雄风生。安得倚天剑,跨海斩长鲸。”阐发豪侠壮志沉埋,深愿幸遇明主施展抱负的期许。 与上面的这首诗相映成趣,李娇《剑》则写出了利剑在手者的踌躇满志:“我有昆吾剑,求趋天子庭。白虹时切玉,紫气夜干星。愕上芙蓉动,匣中霜雪明。倚天持报国,画地取雄名。”一种饱满的激情跃动在字里行间。“昆吾剑”可以看作是报国立功的个人才能,因为,在唐代这样以武功立国的时代,武勇就意味着最大的最有成效的能力。万齐融《仗剑行》也有此思路:“昨夜皇宫动紫微,今年天子用武威。登车一呼风雷动,遥震明山撼巍巍。胡骄子,当见旎头蚀应死。愿骑单马仅无威,摄取长绳缚虏归。仗剑遥叱路傍子,匈奴头血溅君衣。”按说,这样的一个思路,往往不一定是诗人的独创,很可能来自于杜甫(后出塞五首)的诗句:“遂使辘虎士,奋身勇所闻。拔剑击大荒,日收胡马群。誓开玄冥北,持以奉吾君。”以宝剑作为建功立业者非凡的能量,也是因为的确人们每多夸耀宝剑的一种震撼力量,其中有着某种神秘崇拜的原因,据某些传闻,有时神剑的威力确乎可以超常,以至于产生了国威大振的新闻效果: 德宗皇帝,英明果断,无以比德。⋯⋯上将欲幸奉天,自携火精剑出内殿。因叹曰:“千万年社攫,岂为狗鼠所窃那?”遂以剑祈槛上铁狡貌,应手而碎。左右皆呼万岁。上曰:“若碎小寇如斩狡貌,不足忧也。”及乘典遇夜,侍从皆见上伏数尺光明,即火精剑也。建中二年,大林国所贡云。其国有山方数百里,出神铁,其山瘴毒,不可轻为采取。若中国之君有道,神铁即自流溢,炼之为剑,必多灵异。其剑之光如电,切金玉如泥,以朽磨之,则生烟焰;以金石击之,则火光流起。 故事的象征意趣是明显的。在先秦时代,讲究的是君子“以玉比德”,玉的质地温润,具有很好的装饰作用,也是高贵、高洁的人格象征。而在唐代,尽管人们也喜欢美玉,但是,尚武的唐人更喜欢剑,而且,这已经不是先秦时代那种佩剑之风,这里更讲求的是剑的实用性。值得注意的是,唐德宗毫不掩饰这可以研碎铁狮子的宝剑,是大林国贡献的宝物。这显示了唐人博大的心胸,对于外来的宝物是“拿来主义”,虚心向外国的长处学习。当然,也不排除一种以利剑显灵来炫耀“中国之君有道”的心理。 李咸用《剑喻》,也将剑比作有生命的灵物:“黯黯秋水寒,至刚非可缺。风胡不出来,摄履人相蔑。纵挺倚天形,谁是躬提掣。愿将百炼身,助我王臣节。”这说明相关的剑崇拜,不是偶然孤立的现象。 白居易《古剑》一诗,仿佛是一个寓言:“龙泉闲古匣,苔醉沦此地。何意久藏锋,翻令世人弃。铁衣今正涩,宝刃犹可试。倘遇拂拭恩,应知传犀利。”诗的表面意义似乎在咏叹沉埋地下的宝剑,但是宝剑本有精魂,它期待着“倘遇拂拭恩”的价值重现的机遇,这好比世间的英雄豪杰,虽然一时不幸“久藏锋”,遭到“世人弃”,但是,只要保持自己“宝刃犹可试”的价值,还是有重见天日时机的,至少可以这样期待。 李贺《走马引》,则是围绕着宝剑来作为情感气概抒发的核心意象:“我有辞乡剑,玉锋堪截云。襄阳走马客,意气自生春。朝嫌剑光静,暮嫌剑花冷。能持剑向人,不解持照身。” 李益《古别离》咏:“双剑欲别风凄然,雌沉水底雄上天。江回汉转两不见,云交雨合知何年。古来万事皆由命,何用临涕苦相连。”则以宝剑双双对对相互伴随,而又因变故不得不分开的典故传说, 耿湋《人塞曲》羡慕的是长剑的威力,这威力一半是实用,一半还带有对于持剑将军英武风貌的烘托:“将军带十围,重锦制戎衣。猿臂销弓力,虬须长剑威。” 而曹唐《和周侍御买剑》则把宝剑的实用性,理解为不能缺少的利器:“将军溢价买吴钩,要与中原贼寇仇。试挂窗前惊电转,略抛床下怕泉流。青天露拔云霓泣,黑地潜惊鬼魅愁。见说夜深星斗畔,等闲期尅月支头。” 温庭绮《侠客行》中,侠客手中的宝剑,似乎刚刚用过:“欲出鸿都门,阴云蔽城网。宝剑黯如水,微红湿徐血。白马夜频嘶,三更溺陵雪。” 总之,剑意象在唐代诗人尤其是初盛唐诗人笔下,突出了其在建功立业理想憧憬方面的主观情意象征性,且以其整体意象系统所挟带的神奇魅力,所具有的无限的瞩盼期待,得到了多种多样、淋漓尽致的延伸发挥,从而成为唐人抒发豪侠理想和气概的一个极为富有表现力的惯常性意象。 本文来源:https://www.wddqw.com/doc/3c09c2673f1ec5da50e2524de518964bcf84d264.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