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夕法尼亚大学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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宾夕法尼亚大学演说 富兰克林 罗斯福(1940/9/20) 校长先生,我的加拿大的首席法官朋友,以及学校里所有我的朋友们,我为有幸能带上这头巾感到十分荣幸。 对于宾夕法尼亚大学的现状,我感到十分开心。但对于学校建立者选择在1740年建校,我并不是十分满意的。也许,他们有极其重要的原因,而这原因正是我长期以来在寻找与揣摩的。为了避免让200年校庆碰上选举年,他们没有在1739年建校。因此对于我,至少避免了许多的尴尬。但是我今天想对你们说的话与1939年的秋天有关。这些话我早已准备好了,并且通俗易懂。 那时,我们处于世界文明再度衰败的奇怪历史阶段,一些国家都已规定要焚烧学者书籍,并由政府颁布关于国家宗教,道德,文化和信仰的法令。与此刻我与大家一道,庆祝这所独立自由的的学校成立200周年相比,那绝对不仅仅是一种形式。因此,我为自己是宾夕法尼亚大学的毕业生而感到万分之荣幸。 大学建校与宗教教义自由以及无力偿付高等教育费用的人的学习自由是息息相关的。以我对历史的了解,学校一开始时被选为乔治 怀特菲尔德博士的讲道地点。博士很友善,受人尊敬。他过去常常去我在哈德孙河旁的荷兰小镇。博士在这能躲开费城保守派为他讲道设置的恶意刁难。事实上,当已建立的教堂将这个友善绅士拒之门外时,人们非常希望他不用再在露天下,在日晒雨淋中讲道。同时学校建立者们也梦想能将它变成穷苦人家孩子接受教育的资源。没有这所学校,孩子们将无法学习。 在这两百年中,学校的幸存和成长是永恒力量的特殊象征。这种力量植根于美国人类思想与行动自由的理念中。真诚服务是这项真理的原因。对于这种服务的有效期和影响,我们有活生生的例子可以证明。 当今世界的事情使我们绝大多数的公民越来越清晰地思考他们自由的成长方式,并让他们思考旧时代的人们,为了赢得并建立自由政府,是该付出多大努力的斗争与工作啊。 随着你获得了政治自由,你也应该记得在亚历山大 汉密尔顿与托马斯 杰斐逊之间有过观点的分歧。亚历山大 杰斐逊坚信由少数公共主意精神和富裕公民共同治理的政府的优越性。而另一方面,杰斐逊支持政府应由人民选出的代表来治理,他支持思想自由,个人生存自由,宗教自由,言论自由等普遍权利。而最重要的是选举自由。 许多杰斐逊思想派的人承认,汉米尔顿以及他的派别具有更高的动力和漠不关心程度。那时候的许多美国人都愿意承认如果政府保证能像汉米尔顿所所提议的一样,一直保持在为民服务的较高水准上,那就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了。因为汉米尔顿思想的基础,就是通过四年一次 的选举制度,保证在适合治理的人中选出最为优秀的人。而这种选举是局限于受过及其高等的教育与最为成功的人士之中的。 但是时间使事情明朗化。正是杰斐逊指出,基于所有人性的弱点,汉米尔顿的理论必定会在为私政府,或个人利益政府,或等级政府中得到长期的发展而这最终会导致选举自由的废除。因为杰斐逊认识到,正是自由的,无任何阻碍的选举才是政府受欢迎的最为可靠的保障。 不论学位高低,财产的多寡,只要国家的选举人能再选举中自由做出决定,而没有任何妨碍,那么这个国家就没有理由担心专制。 在我们将近150年的整个历史中,有很多的美国人都试图将选举限制于少数人群中。就在25年前,哈佛大学校长艾略特在向我讲事情时,这样子总结了他的观点:“罗斯福,我深信,即使我们在美国加倍建造大学,即使高等教育似乎进入了全盛时期,但是,如果选举局限于具有大学文聘的人的话,那么短短几年内,美国就会走下坡路。”似乎一个后辈对前辈听众这样说话是不礼貌的,但是我这种观点的依据来自于一名教育家。这名教育家以他为全国传播大学教育所作的努力而闻名。 我必须承认,就他对所有选举人应享有至高无上的权利,用以在自由的,无阻碍的选举中,通过政治与社会议题。以及他反对社会阶层顶端的少数人群享有绝对权利的看法,我完全赞同。 关于我们的候选人以及选举,-----要记得我正试图将今年看做是1939,我宁愿相信工厂中,包括厂长,所有副厂长,董事会,经理,领班,以及所有劳工在内的所有人的共同判断,而不愿相信在当时具有经济掌控权的少数人的判断。我想,在这种问题上,比起农场主一个人的判断,农场主,农民以及农场上所有人的共同决策会更全面。在对政府有影响的问题上,我宁愿依靠包括铁路局长,主管,工程师,领班,制动员,售票员,电报员,行李搬运工,以及其他所有人在内的共同意见,也不愿相信具有管理权,或是主要持股的少数人的单独意见。 我们经常,在政治历史中了解到许多的例子关于社会上层的少数人试图建议或命令底层的人应该如何投票。 我非常抱歉地说,即使今天,在一些地方,仍要求恢复由少数人掌控的政府。这些人,因为商业能力或经济上广博的知识,就要求比普通居民具有更高的权利。当我是哈佛的学生时,我学了四年的经济学。现在,老师教我的所有东西都已遗忘了。随着年龄增长,我对经济学就越不了解了,我想我们大多数人都这样。在汉米尔顿时期,我们这代人需给予那些要求政府应由少数人控制的人们以纯洁思想与宏伟理想的荣誉。但是,他们的这种政治思想易导致由自私追求者治理的政府去追求权利,财富与荣誉。因为存在很大的危险,就是一旦政府落入少数杰出人手中,自由选举的简化甚至是废除都将作为这群人保持权利的方式。 我永远都不会忘记,最近有一些好心的人一本正经地向我提议道,对于美国人中不是因为自己的过错失业的,但为养家糊口,而不得不依靠政府救济项目工作的人,美国不能给予他们选举权。只要自由选举定期开展,就不会有人能长期控制美国政府。在自由选举依然持续的情况下,就能使我们的政府得到永久的,十足的安全。 历史上没有独裁者敢实行真正的自由选举。 像这些我们经常陈述的根本理由在美国人中也许已经平淡无奇了,但是,我们必须将它们时刻记在脑海中,以明白在其他国家发生了什么。比如说,十年前。1930年,德国人民对他们基于自由选举权上的民主感到绝望。他们愿意倾听另一种叫“纳粹”的教义。纳粹是指有着狂热爱国主义的一小部分人群,他们通过少数拥有特殊才能的人为政府制定规则来向大家提供面包,临时避难所与更好的政府。在那些日子里,这群人大声宣扬,他们的重点在于目的的单纯性。他们从没有说过任何关于废除自由选举的事情。大企业的许多人受多种因素的影响,对正在进行的民主体系感到十分不满并与这少数人群结成了政治和经济联盟。 你和我都知道德国接下来的历史。对政府领导者的自由选举和自由决策权突然被这新的统治集团一扫而光,但他们仍然称目的是单纯的。如果说,在现在的德国还有任何公务员的选举或1933年还存在的话,那就是对事实的歪曲了。 杰斐逊所预言的也许会发生在我们国家。如果限制选举和特殊阶层统治政府的理论为大家所接受的话,那么在德国发生的就真的会发生在我们眼前。 许多年前在旧金山讲话时,我指出,新的情况对政府和治理政府的人提出了新的要求。正如杰斐逊在很久以前写到:“我也知道法律和政府机构应随着人类思想的进步而一代代传承下来。。。当我们有了新发现,新事实,以及当方式与思想随着环境的变化而改变时,我们的政府机构必须向前走,与时俱进。” 我们必须毫无怨言地跟随那条规律,始终让在政府机构与经济方式中发生的任何变化在 相同的,古老的政府民主选举模式中得以延续。 我很多次提出,西部移民和未开发土地的自由使用已随着工业化时代的到来而结束了。蒸汽与电的新发明带来了新变化,一方面,在金融与工业中产生了新的关系。另一方面,也产生 本文来源:https://www.wddqw.com/doc/6176524269eae009581bec85.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