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近代史小论文 近代史应是相对历史与绝对历史的辩证统一, 我们现在所说的中国近代史,其研究对象的时间范围,一方面是相对的,不断变化的(也即所谓“与时俱进”);另一方面,又是相对稳定的,包含了一些具有绝对的历史时间的内容。中国的近代,过去讲80年,不久前讲110年,都曾有其道理,有其划分的依据,但现在看来都已远远不够涵盖的了。至少在目前和今后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晚清史、民国史乃至中华人民共和国史的内容都是应该包括在里面的。这是相对历史与绝对历史的辩证统一。 近代史是一门真正“与时俱进”的学问,千万不要被以往既有的种种分歧及其理论束缚住我们自己的手脚和遮挡住自己的视野。而从目前乃至今后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再回过头来看中国的近代,我们应该能够把握住一些属于共性的东西,应该能够感受到直到目前为止的这个时代所特有的脉动或主旋律。但这需要我们从更大的时间尺度上加以把握,从更深的认识层次上加以发掘,而不能满足于或停滞于既有的认识及其理论说明。 中国曾经就是一个世界。过去的两千多年,主要是体系内的互动,是中国自身不断走向一体化的过程。近代以来的中国,主要面临的是体系外的互动。是否走向全球一体化,如何走向全球一体化? 中国没有独立的资本主义发展的历史,而且中国本身曾经就是一个“世界”。自战国秦汉以来,在前人称为“天下”而现在被称为“中国”的这片土地上,我们的先人充分展示了自己的聪明和才智,曾长期走在世界的前列,大一统帝国的文官统治制度,士农工商的稳定社会结构,笑傲世界的四大科学技术发明,等等……都是中华民族之于世界的伟大贡献。 然而,在近代以来,中国确实落伍了。这种落伍,有这样的问题困扰:在一个有着四大发明的伟大国度,为什么不能发展起近代科学的体系? 西欧的近代化,其加速发展,离不开美洲的发现,在相当程度上也离不开来自遥远的东方的信息。可是反过来,我们有没有想过:明清两代的闭关自守,之所以愈演愈烈,不也正是对外来信息的一种本能的保护性的反馈吗! 一个对内高度发达已到烂熟程度的文明,对外来信息的这种显得过于“脆弱”的保护性反馈,看上去很奇怪,然而却是历史的事实。所谓“内战内行,外战外行”的说法,正是对于这种反馈的从机理上的最为生动的写照。 晚清的中法战争,中国的陆军在镇南关和谅山打了胜仗,但最终的结果却是“不败而败”。我们当然可以指责清政府的腐败和对外的软弱无能,但当时的中国政府因为国内政局不稳,只能急于求和。攘外必先安内,“稳定”压倒了一切。 这种对外“相互关联”的过度的保护性反馈,并不能真正地起所谓的“保护”作用,反而加速了中国自身既有体系或秩序的更新。换句话说,正是对外的“相互关联”破坏了中国原有的体系或秩序。 由于我们的历史包袱太重,国家又太大,所谓“历史悠久,地大物博,人口众多”,是否走向世界,如何走向世界,始终是困绕近代以来的中国人的大问题。魏源的《海国图志》,国人自己并不重视,但却惊醒了我们的东邻。西学的东渐,中国传统的饱学之士多抱敌视或怀疑的态度,反而是“苦力王”的国度“太平天国”能够加以接受。这个问题迄今仍具有现实的意义。因为历史并不是笔直地走一条路。这期间仍会有许多的反复和曲折。 近代以来中国经历了多次对外战争,惟有抗日战争取得了最后的胜利。即使是“惨胜”,也毕竟是中国人民的胜利。战争教育了人民,人民赢得了战争。抗日战争成了中国复兴的枢纽。 中国的近代,从治经由乱再到治,这是经历了一个周期的过程,也即所谓“始衷终”的发展变化。中国的近代,又是一个急剧变化加速发展的过程,翻天覆地的大变化,即所谓“亘古未有之巨变”。这一急剧变化的过程,应该有其转折点。这一转折点,或其变化的枢纽,到底是在什么时候?不同的人们可能会有一些很不相同的看法。比如说甲午战争,或者是戊戌变法,甚至是五四运动。都有其一定的道理。主要是看研究者们究竟是从什么样的角度去看历史。 历史,尤其是近代史,是胜利者写的。这只是一种简化了的说法。历史之所以成为现在的这个样子,而不是其他别的什么样子,并不是宿命的,决定论的。正如一些自然科学家所指出的:“某些事件只走一条路,并非因为它们不能走另一条路,而是因为它们绝对不可能倒退回去。” ——07电商1班 张迪 2007135103 本文来源:https://www.wddqw.com/doc/642f7969011ca300a6c3901b.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