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边的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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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边的人们

如果说我的生活就像是一杯平淡无奇的白开水,那么我身边的这些人们,就好似各种截然不同的佐料,把我的生活搅成一锅乱七八糟却又丰富多彩的粥。

权儿

关于这个人嘛,我跟他渊源很深,从头到脚来龙去脉,有很多事要说。

权儿,外号铁头,头发偏黄,嘴角时常留有一抹弯钩,露出狡诈的笑容。口头禅:Ohfuck

我和他是很多年的好朋友了,交情很深,也只有这样的朋友才能算得上兄弟!我们一起上学,一起放学,一起写作业,一起玩游戏,一起洗澡(虽然有点尴尬)„„玩到疯掉的时候,我们甚至会在在下雨天乘公车把饮料喷在别人的车上,尽管当场就有人骂街;我们会一人一把玩具手枪去打爆居民楼底层的电灯泡,后来不知道是哪个小人举报我们,被金老师训了一顿„„他很了解我,会跟着我的思路去吐槽,但即使这样,我们也会发生一些小矛盾,却从来没有一次动过手,总是在第二天不言而喻的化解了。他是那种很阳光的人,以至于你看到他,就会想到明媚的阳光,也正是他那豪放的性格,促使他每一次看到我不高兴的时候就会“啪”给我的后脑勺一巴掌,然后说:“打起精神来!别跟Hello Kitty似得。”而我的种种“不良思绪”,也就被这一击响亮的巴掌打散的灰飞烟灭了。

他比我更具有幽默细胞,似乎他就是生活中的滑稽演员,只要跟他在一起,总归是很难合拢嘴巴的。有些时候别人骂他,咱权儿又不是窝囊废,只管忍着,自然也要反抗,只不过要带上他自己的风格,比如说小K指着权儿的鼻子大喊:“你个神经病!”权儿双手抱胸,很自然的说:“哦?那你为什么和我住同一个病房啊?”他的反驳从来不带脏字,却总能说的人家无言以对,这就是权儿的语言艺术

权儿长的没我高,可恨的是他竟然比我大5天!若要真的来排辈份的话,我还得叫他哥哥!真叫人不爽,不过还好我和他没有血缘关系,他也没有那个无聊的要求。他的要求全都在他的那些头发上了。我抽空拜访了其他同学,他们都觉得权儿有些装,装什么呢?装酷。我觉得还好吧,他就是时不时会把他的头发从一边甩到另一边,给头皮屑玩荡秋千,一开始我觉得还好,到后来我和他去游泳我才明白同学们所说的意思。一次我和权儿去游泳,带上泳帽,他还是时不时把头一甩、一甩,我郁闷了:“我说权儿啊,你的头发都被泳帽戴起来了,你还甩个什么劲啊?”他仿佛忽然间意识到了什么,摘下泳帽,说:Ohfuck!我说怎么感觉不对劲呢!”之后进了泳池游了那么几下,他就不停的抱怨:Ohfuck!这个消毒水,把我的头发弄得这么硬,难过死了!”我下意识的捏了捏自己的头发,还好啊,不是很硬,从而更加坚信了权儿装酷的这一特点。男生装酷就在于那个头发,俗话说得好:头可断,发型不可乱!像我小时候也是的,去剪个头发就像是去地狱一样,死活赖在家里不走。但是现在看看权儿的情形,不难想象,如果让他去剪头发,他八成会扒在窗台说:“不!谁让我剪头发我就跳楼!

权儿在学习方面不是我的对手,可他是个游戏精英,玩什么游戏他都比我厉害。有时我也在钻研,如何让他那股玩游戏的劲头放在学习上,可是我失败了。每当和他聊起有关游戏的话题时,他总能扔出许多专业术语让我听得晕头转向。他对游戏的见解非常独到,也常说“人生如游戏。我突然感到一阵恐慌:现在我在学习上比他好,要是真的有什么游戏界的话,我还不是他手下的一名小兵?万幸的是,这个世界是现实的,哪来的什么游戏世界供权儿在我的面前猖狂?

如今面对一个成熟了不少的权儿,我不禁掐指粗算了一下,我和他从认识到成为好朋友也已经有六年的时光了。六年啊,虽然有些短,但它必定将成为我生命中最值得回味的时光之一。而对于权儿,呵呵,总的一句话:这兄弟,够给力!






农民工、打工仔,公司职员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有种族歧视,坦白了说我正在猜疑我自己是不是开始学会看不起人了。

自从我放暑假来到上海后,我家那小小的饭店就总是会在上午迎来一股农民工和打工仔的吃饭高峰,而且正好在11301230之间,非常准时地卡在其他公司单位订外卖的时刻,将小小的饭店挤得水泄不通,而我自然也得亲自当起店小二来。

说实话我很讨厌这些农民工亦或是打工仔,因为他们身上总是脏脏的,他们说话的声音总是大大的,他们的习惯总是怪怪的,他们的面容总是吓人的„„而我也把这种讨厌摆在了脸上——我从没给他们一个好脸色看过。原因大致如上,下面是详解:

我说他们脏脏的,因为他们穿的衣服从来没有干净过,而且身上总会散发出一股、一股„„水泥味。就算我退一步来说,不算他们的衣服,他们只要一进一出光顾我们饭店,在地上总归会留下许多的灰尘,就像蜗牛爬过总会留下粘粘的足迹一样,令人恶心。

我说他们说话声音大大的,估计他们本身在工地上声音嘈杂,需要练就一副大嗓门,这也就情有可原。可是我们这里是小饭店啊,哪里需要你洪亮的嗓音啊?就算是吃了金嗓子喉宝也没必要这么炫耀啊!况且我爸妈如果这时候接个订外卖的电话,那嗓门一出来,谁还听得见电话听筒另一边讲的是什么啊?

我说他们习惯怪怪的,是因为他们所说的和所做的总是前后矛盾。比如说,原本空荡荡的饭店,然后突然来了两个人,表情很着急地说:“赶快弄饭吃,后面要来人了!”于是我们赶快给他们烧饭吃,菜端上去了,他们就一副心安理得的样子——我吃,我吃,我慢慢吃。我的菜盘我做主,这一观点好似已经在他们的心里生了根,不用电锯砍是不行的,实在不行用火烧!可惜这是违法的,不然我早就上了。更可恶的是,他们的饭量那叫一个大啊,一个人吃他个三四碗饭,我看着他们在已经满满的饭碗里又使劲压上一层香喷喷的大米饭,我的心似乎在流血,我真想拿着锅盖一人敲他一个大脑袋瓜子,然后恶狠狠的马上一句:“真他妈的能吃!

我说他们的面容是吓人的,因为凤姐。他们似乎是凤姐的分解体,每人都有一点凤姐的特征,谁谁谁的眼睛斗鸡啦;谁谁谁的嘴巴是歪的啦„„我都懒得再去详细分析了。

尽管我把他们的各方面丑化了许多,但是他们有一个共同的特征,就是脸上总归挂着笑容,毫无粉饰的微笑,这是再丑也掩饰不了的。他们的笑,使我看到了他们对生活的乐观,也不知怎么的在我心中,也油然升起一股对他们所持的生活观的敬意来。

相比之下,隔壁不远的4S店中的公司员工,则大牌了许多。他们有一种美食家的心态,对我爸烧出的每一道菜都要做出评价,然后品尝,然后再评价。而且先后评价总是不一致的,这点有些令人匪夷所思,或许这就是传说中的“菜不可貌相”吧!发展到后来,他们要求我们把烧好的菜送过去。虽然不远,但作为旁观者的我还是有点意见,因为我听到了其中一人说的:“你把这菜烧好了送过去,其他的我们自己烧。”自己烧的话就自己烧啊,干嘛还要让我们烧好了再送啊?还是说自己技不如人啊?我知道我妈看到这里一定又会指责我的思想太钻。我也不想这样,后来想想,这也是一份生意啊,不做白不做,要是他们真的自己烧的话,我们这一小份生意也没了啊~顾客就是上帝,我们得全心全意服务他们。真是意想之中却又无法改变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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