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多芬创作乐曲的事迹 贝多芬1770年12月16日生于莱茵河畔距法国不远的小城—波恩。他出生于夫拉芒家族,一个音乐世家。他的祖父叫鲁特维克,是波恩宫廷乐团的乐长,父亲是一个宫廷男高音歌手。他的母亲是一个女佣,一个厨子的女儿。贝多芬自幼便已显露出他的音乐天才,父亲急于把他培养成为一个像莫扎特那样的神童,从小就逼着他学习钢琴和小提琴,八岁时他已开始在音乐会上表演并尝试作曲,但是,他在这段时期中所受的音乐教育一直是非常零乱和没有系统的。 贝多芬生活道路非常坎坷,晚年失聪;他从1796年26岁时开始便已感到听觉日渐衰弱,但直到1801年,当他确信自己的耳疾无法医治时,才把这件事情告诉给他的朋友。但是,他对艺术的爱和对生活的爱战胜了他个人的苦痛和绝望--苦难变成了他的创作力量的源泉。在这样一个精神危机发展到顶峰的时候,贝多芬以坚强的意志克服了重重困难他开始创作他的乐观主义的第三“英雄”交响曲。“英雄”交响曲标志着贝多芬的精神的转机,同时也标志着他创作的“英雄年代”的开始。 艰苦童年,爱情失败,疾病缠身,贫困交加,孤独寂寞充斥着贝多芬的一生。但他不屈不挠,敢与命运,与人类社会的不平等作斗争也许正是这些挫折造就了这位影响深远的大师。在悠悠音乐史中,贝多芬是顶天立地的,他不仅是作曲家,也是艺术家、思想家。第九交响曲中的合唱《欢乐颂》,更成为人类团结的颂歌。他成功的做了正常人做不到的事,每次听贝多芬的《英雄》、《命运》交响曲及第九交响曲等名曲,都情不自禁为之动容,随着旋律的起伏而感动震撼不已。 他著名的《月光曲》,传说是这样谱成的:有一年秋天,贝多芬去各地旅行演出,来到莱茵河边的一个小镇上。一天夜晚,他在幽静的小路上散步,听到断断续续的钢琴声从一所茅屋里传出来,弹的正是他的曲子。 贝多芬走近茅屋,琴声忽然停了,屋子里有人在谈话。一个姑娘说:“这首曲子多难弹啊!我只听别人弹过几遍,总是记不住该怎样弹;要是能听一听贝多芬自己弹的,那有多好啊!”一个男的说:“是啊,可是音乐会的入场券太贵了,咱们又太穷。”姑娘说“哥哥,你别难过,我不过随便说说罢了。”贝多芬听到这里,就推开门,轻轻地走了进去。茅屋里点着一支蜡烛。在微弱的烛光下,男的正在做皮鞋。窗前有架旧钢琴,前面坐着个十六七岁的姑娘,脸很清秀,可是眼睛却瞎了。皮鞋匠看见进来个陌生人,站起来问:“先生,您找谁?走错门了吧?”贝多芬说:“不,我是来弹一首曲子给这位姑娘听的。” 姑娘连忙站起来让座。贝多芬坐在钢琴前面弹起盲姑娘刚才弹的那首曲子来。盲姑娘听得入了神,一曲完了,她激动地说:“弹得多纯熟啊!感情多深哪!您,您就是贝多芬先生吧?”贝多芬没有回答,他问盲姑娘:“您爱听吗?我再给您弹一首吧。” 一阵风把蜡烛吹灭了,月光照进窗子来,茅屋里的一切好像披上了银纱,显得格外清幽。贝多芬望了望站在他身旁的穷兄妹俩,借着清幽的月光,弹起琴键来。皮鞋匠静静地听着。他好像面对着大海,月亮正从水天相接的地方升起来。微波粼粼的海面上,时间洒遍了银光。月亮越升越高,穿过一缕一缕轻纱似的微云。忽然,海面上刮起了风,卷起了巨浪。被月光照得雪亮的浪花,一个连一个朝着岸边涌过来……皮鞋匠看看他妹妹,月光正照在她那异常安静的脸上,照着她睁得大大的眼睛,她仿佛也看到了,看到了她从来没有看到的景象在月光照耀下的波涛汹涌的大海。 兄妹俩被美妙的琴声陶醉了。等他们从音乐中清醒过来,贝多芬早已离开了茅屋。他飞奔回客店,花了一夜工夫,把刚才弹的《月光曲》记录了下来。 月光的柔和光明让贝多芬冥想、沉思、安静。贝多芬就是这样灵感丰富,超脱于自然。 他的《命运交响曲》是惊心动魄的。一支《命运交响曲》,诉说的就是一个顽强的生命力,从黑暗悲苦的深渊中走出来,迎向命运不可驱避的威力,而最后奏出的还是人类得胜的凯歌。《命运交响曲》作于1805至1808年。贝多芬在1808年11月写给他的朋友韦格勒的信中,就已经说出:“我要卡住命运的咽喉,它决不能把我完全压倒。”通过斗争战胜命运,是贝多芬一贯的创作思想。《命运交响曲》所表现的如火如荼的斗争热情,具有强大的感染力。虽然耳聋后的贝多芬曾一度将自己形容为“上帝最可怜的造物”。但他清楚他的意志所在,他对自己的力量有信心。他在笔记薄上写道:“勇敢啊!虽然身体不好,我的天才最终会获胜……二十五岁!不是已经来临了吗?……就在这一年里,整个的人应该显现出来了。”可见,贝多芬就像《命运交响曲》表达的一样,他并没有放弃,他要通过斗争战胜命运。 英雄交响曲中的贝多芬向往着自由、平等、博爱。17法国资产阶级革命的热烈拥护者。在他的心目中,拿破仑是摧毁专制制度、实现共和理想的英雄。当拿破仑称帝的消息传到了维也纳,贝多芬从学生李斯那里得知这个消息时,怒气冲冲地叫道:“他也不过是一个凡夫俗子。现在他也要践踏人权,以逞其个人的野心了。他将骑在众人头上,成为一个暴君。”说着,走向桌子,把写给拿破仑的献词一撕为二,扔在地板上,不许别人把它拾起来。过了许多日子,贝多芬的气愤才渐渐平下来,并允许把这部作品公之于世。1806年10月总谱出版时,标题页上印着: 英雄交响曲为纪念一位伟人而作 从此,《第三交响曲》就被称为“英雄交响曲”。 看过他画像的人,都不禁从那逆立的乱发,令人震慑的目光推断其性格:孤僻冷峻,愤世嫉俗。而事实上不然。他慈悲,热烈,比任何人都热爱自然,渴望与人交往,热爱世界和人类。整个的世界死灭了,而贝多芬不曾死!并且他还重造那已经死灭的世界,重造音响的王国,不但为自己,而且为着人类,为着“可怜的人类”!如此热烈、慈悲的胸怀,只为了人类的欢乐、自由与平等! 我们熟知的《欢乐颂》其实是《贝多芬第九交响曲》的终曲乐章。贝多芬几乎花了大半生的时间来酝酿、来筹划。旋律跌宕起伏,时而压抑、时而悲壮,我们似乎看到的是勇士们不断冲击关口,前赴后继企盼胜利的景象。激情澎湃的唱词和急速雄壮的旋律,《欢乐颂》唱出了人们对自由、平等、博爱精神的渴望。欣赏的人们得到的是无与伦比的奋进力量和精神支柱。乐章的最后,这种气氛被表现到了极致,整部作品在无比光明、无比辉煌的情景下结束。 本文来源:https://www.wddqw.com/doc/80548fd100020740be1e650e52ea551811a6c916.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