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源期刊网 http://www.qikan.com.cn 纳兰性德的凄惋和寂寞 作者:祁 建 来源:《中关村》2010年第11期 纳兰死后的300年, 有人这样形容新时代的小资生活: “看王家卫的电影,看张爱玲的小说,读纳兰词”。 山一程,水一程,身向榆关那畔行,夜深千帐灯。风一更,雪一更,聒碎乡心梦不成,故园无此声。(《长相思》) 历史的长河滚滚前去,吞噬了太多的东西,也沉淀了许多的东西。它滤去了糟粕,浓缩了精华;留给子孙不朽的珍品。纳兰死后的300年,有人这样形容新时代的小资生活“看王家卫的电影,看张爱玲的小说,读纳兰词”。世人评价:“纳兰性德的词纯任灵性,纤尘不染”,唯他才当得上|“玉树临风”一词。那样的空灵,那样的俊逸,那样的哀婉,而谁又能理解他这满怀的凄惋和旷世的寂寞? 碧绿的翠湖水在微风下静静地流淌。他从何方来,又去往何方?只见,那一颗云悠悠,这一片水长长。沿上庄路一直北行,过上庄水库大桥,左手边一公里处便是容若出生的“明府花园”。只是现在这里已经成了翠湖湿地保护区,而明珠家的花园也早已不复存在。一座名叫“纳兰园”的民俗宾馆在明府花园旧址上正装饰一新,为吸引更多的客源,在别院里保留了一个纳兰性德史迹陈列馆。 我想起以往所读到的一则关于纳兰性德后人的故事。民国时期,民俗学家金受申曾在北京安定门内的一家酒馆喝酒,见一洋车夫披着破棉袄,持一极精细之碗前来买酒,于是他索要此碗仔细观看,见碗底有红印“鸳鸯社”字样,惊讶地问道:您家的坟地在皂甲村吗?车夫答是。遂与车夫攀谈,知车夫确为纳兰性德后人无误,并叹息说:纳兰氏后人一至于此乎!没想到,纳兰的后人,成了人力车夫,不为基因之过?不为历史之过? 我于是站在这样一个简单的小四合院里。京郊四月的下旬天气,久违的春暖里,一颗白玉兰树积极地开放。院子的正厅,门锁紧闭。一塑纳兰的半生雕像伫立在屋子中间,旁边零散地摆放着一些石碑样的物品。没有任何工作人员在场。去旁边的民俗宾馆打听,才知道,这些碑里,有纳兰的墓碑,还有康熙御笔题写的“明府花园”的石质匾额。我不禁震颤起来,紧接着,是一阵彷徨,愤懑和不安。 上庄镇皂甲屯,便是容若最后安身的祖茔地。只不过,那片遗迹如今已荡然无存(原址上修建了如今的上庄镇卫生院)。容若的所有,集中在这里的一块墓碑和四合院的一角随意放置的纳兰 本文来源:https://www.wddqw.com/doc/8634f1fbeffdc8d376eeaeaad1f34693daef108e.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