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论迟子建边缘书写的多重性 作家迟子建始终用一支充满女性柔情的笔,关注着东北这块神奇的土地,在人性的善恶命题之下,她的文字充满着忧伤,又始终透出执著的自信和纯真的憧憬。迟子建个性化的边缘书写,成就了中国当代文坛上的绚丽奇观,她的“边缘”书写有着多重的内涵,本文试图在解读这些内涵的同时,把握它所传达的人性和文化吁求。 标签:边缘 视角 多重性 迟子建一九八三年开始涉足文坛,她的寂寞而平静的文字,从来都自觉地疏离于任何一次文学思潮。二十多年过去了,“大约没有一个作家会像迟子建一样历经二十多年的创作而容颜不改,始终保持着一种均匀的创作节奏,一种稳定的美学追求,一种晶莹明亮的文字品格。”她的笔一直是伸向正在丧失的东西,回溯流逝的岁月,过分专注于伤怀之美而使得自己的创作成为一种边缘的存在。 新时期的小说创作流变,可以说是波浪式的。从“伤痕”到“反思”,从“知青文学”到“寻根文学”……,一次又一次的文学思潮构成了小说创作场域的中心。一般说来,中心往往以其强大的吸纳力使作家们无可抵挡地投身其中。况且,参与中心话题的讨论,往往是一种身份、价值和权威的确认。因此,尽管作家们要指责文学史家将他们归入某种文学思潮的武断,尽管他们自己或许真有着出于个人文学探索的初衷,他们确也很少例外的与历次文学思潮有着这样那样的“瓜葛”。 从这一点看来,迟子建应该说是一个“远”潮流而动的角色。她的创作可以说从一开始就是非常个人化和另类的。在文学普遍充满着先锋、叛逆色彩的时候,她却耐心地拾起流失在时间中的往日美丽的“朝花”。《北极村童话》超越历史时空和萧红的《呼兰河传》遥相对应。然而,迟子建延续的是其中对童真的无限眷顾和伤怀,却主动放弃了萧红冷峻的社会文化批判意识。这一执守坚持了二十余年,平静的写作使她丧失了一次又一次参与各种中心话语的机会。迟子建有一篇散文叫做《必要的丧失》,她为自己所执著的文学之美,丧失了早早确立个人在文坛中心应有位置的机会。我们可以说,她在一开始就无意于中心角色的扮演,而这种甘于自处边缘的精神,也成就了她在新时期小说创作界独一无二的地位。她的声音从没有领起或加入某种“合唱”,就像她所居所恋的漠河小镇,自外于“主流”,却放射出绚丽的极光。 就像商业勃兴让《夜行船》中的商贩们失去了本来的名字和对它的记忆,八两街风雅的过去也随着“沉雪榭”这一名字一起沉沦。一切都意味着商业文明无可抵挡的入侵。直到金井的村民们在收浆果人的利诱下丧失了土地的收获,这一入侵并未曾稍稍放慢它的脚步。当我们发现所谓乡村和都市的界限日渐模糊,边地也只是旅游广告富于煽惑性的内容时,迟子建却在沉静中书写她的“边地”。这里有大固其固宁静的山峦环抱,北国的一片苍茫每年降临这里,而它和城的距离又总是那么遥远。人们会守候逝川的泪鱼,捕获只是为了对生命和自然表达一种敬 本文来源:https://www.wddqw.com/doc/bdaa0b11a78da0116c175f0e7cd184254a351b00.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