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诗三百首》读书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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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诗三百首》读书报告 植保121 马薇薇 12112102

中国是诗的国度,唐朝是中国诗歌的巅峰,巅峰时期的那个黄金时代令人神往。诗歌是当时文学的最高代表,成为中国传统文学坚实的重要组成部分,也是中华文明靓丽的风景线。 唐诗与宋词、元曲并称,题材宽泛,众体兼备,格调高雅,是中国诗歌发展史上的奇迹。唐诗对中国文学的影响极为深远。历朝历代的文人视唐诗为圭臬,奉唐人为典范。

《唐诗三百首》共选入唐代诗人77位,计310首诗,其中五言古诗33首,乐府46首,七言古诗28首,七言律诗50首,五言绝句29首,七言绝句51首,诸诗配有注释和评点。 五言古诗简称五古,是唐代诗坛较为流行的体裁。唐人五古笔力豪纵,气象万千,直接用于叙事、抒情、议论、写景,使其功能得到了空前的发挥,其代表作家有李白、杜甫、王维、孟浩然、韦应物等。 七言古诗简称七古,起源于战国时期,甚至更早。现在公认最早的、最完整的七古是曹丕的《燕歌行》。南北朝时期,鲍照致力于七古创作,将之衍变成一种充满活力的诗体。唐代七古显示出大唐宏放的气象,手法多样,深沉开阔,代表诗人有李白、杜甫、韩愈。 五言律诗简称五律,是律诗的一种。五律源于五言古体,风格峻整,音律雄浑,含蓄深厚,成为唐人应制、应试以及日常生活中普遍采用的诗歌题材。唐代五律名家数不胜数,以王昌龄、王维、孟浩然、李白、杜甫、刘长卿成就为大。 七言律诗简称七律,是近体诗的一种,格律要求与五律相同。七律源于七言古体,在初唐时期渐成规模,至杜甫臻至炉火纯青。有唐一代,七律圣手有王维、杜甫、李商隐、杜牧、罗隐等,风华绝代,辉映古今。 五七言绝句简称五绝和七绝,都是古典诗体中绝句的一种。五绝起源于汉,七绝起源于六朝,两者都在齐梁时期成型,初唐阶段成熟。唐代绝句气象高远,率真自然,达到了吟诵自由化的最高峰,名家有李白、王维、王昌龄、韦应物、杜牧、刘禹锡等人。

在这里,我想着力表达我对《将进酒》一诗的看法。《将进酒》原是汉乐府短箫铙歌的曲调,题目意绎即“劝酒歌”,故古词有“将进酒,乘大白”云。诗篇发端就是两组排比长句,如挟天风海雨向读者迎面扑来。“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颍阳去黄河不远,登高纵目,故借以起兴。黄河源远流长,落差极大,如从天而降,一泻千里,东走大海。上句写大河之来,势不可挡;下句写大河之去,势不可回。一涨一消,形成舒卷往复的咏叹味,是短促的单句所没有的。紧接着,“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恰似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悲叹人生短促,而不直言自伤老大,却说“高堂明镜悲白发”,一种搔首顾影、徒呼奈何的情态宛如画出。将人生由青春至衰老的全过程说成“朝”“暮”之事,把本来短暂的说得更短暂,与前两句把本来壮浪的说得更壮浪,是“反向”的夸张。这个开端可谓悲感已极,却不堕纤弱,可说是巨人式的感伤,具有惊心动魄的艺术力量,同时也是由长句排比开篇的气势感造成的。六两句便是一个逆转,由“悲”而翻作“欢”“乐”。从此直到“杯莫停”,情渐趋狂放。但句中未直写杯中之物,而用“金樽”“对月”的形象语言出之,不特生动,更将饮酒诗意化了;未直写应该痛饮狂欢,而以“莫使”“空”的双重否定句式代替直陈,语气更为强调。“人生得意须尽欢”,这似乎是宣扬及时行乐的思想,然而只不过是现象而已。诗人用乐观好强的口吻肯定人生,肯定自


我:“天生我材必有用”,这是一个令人击节赞叹的句子。于此,从貌似消极的现象中露出了深藏其内的一种怀才不遇而又渴望入世的积极的本质内容来。正是“长风破浪会有时”,应为这样的未来痛饮高歌,破费又算得了什么——“千金散尽还复来!”这又是一个高度自信的惊人之句,能驱使金钱而不为金钱所使,真足令一切凡夫俗子们咋舌。至此,狂放之情趋于高潮,诗的旋律加快。诗人那眼花耳热的醉态跃然纸上,恍然使人如闻其高声劝酒:“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几个短句忽然加入,不但使诗歌节奏富于变化,而且写来逼肖席上声口。既是生逢知己,又是酒逢对手,不但“忘形到尔汝”,诗人甚而忘却是在写诗,笔下之诗似乎还原为生活,他还要“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以下八句就是诗中之歌了。这着想奇之又奇,纯系神来之笔。结尾之妙,不仅在于“呼儿”“与尔”,口气甚大;而且具有一种作者一时可能觉察不到的将宾作主的任诞情态。须知诗人不过是被友招饮的客人,此刻他却高踞一席,气使颐指,提议典裘当马,几令人不知谁是“主人”。浪漫色彩极浓。快人快语,非不拘形迹的豪迈知交断不能出此。诗情至此狂放至极,令人嗟叹咏歌,直欲“手之舞之,足之蹈之”。情犹未已,诗已告终,突然又迸出一句“与尔同销万古愁”,与开篇之“悲”关合,而“万古愁”的含义更其深沉。这“白云从空,随风变灭”的结尾,显见诗人奔涌跌宕的感情激流。通观全篇,真是大起大落,非如椽巨笔不办。

《将进酒》篇幅不算长,却五音繁会,气象不凡。它笔酣墨饱,情极悲愤而作狂放,语极豪纵而又沉着。诗篇具有震动古今的气势与力量,这诚然与夸张手法不无关系,同时,又不给人空洞浮夸感,其根源就在于它那充实深厚的内在感情,那潜在酒话底下如波涛汹涌的郁怒情绪。此外,全篇大起大落,诗情忽翕忽张,由悲转乐、转狂放、转愤激、再转狂放、最后结穴于“万古愁”,回应篇首,如大河奔流,有气势,亦有曲折,纵横捭阖,力能扛鼎。这首诗非常形象的表现了李白桀骜不驯的性格:一方面对自己充满自信,孤高自傲;一方面在政治前途出现波折后,又流露出及时行乐的消极思想。全诗气势豪迈,感情奔放,语言流畅,具有很强的感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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