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高望远鸡鸣尖(散文) 登高望远鸡鸣尖(散文) 重阳日,我们是鸡鸣尖的主人。下面作者为您整理的登高望远鸡鸣尖(散文),希望能够帮助到您! 国庆节期间,表弟晏晓邀程程和我去潘家湾玩。表弟是医生,言词不多,心思细腻。他说十月二号、三号高温,五号要降温且有雨,那就定在四号去玩。程程和我欣然同意。哪晓得作协刘心明主席正组织人员去鸡鸣尖登山,他说潘家湾适合春天去逛,秋天适合登高望远,跟他们一起去鸡鸣尖正好。于是,我们跟随刘主席一行去了鸡鸣尖。 常居小镇,很少亲近大山。秋高气爽的时节,来一趟山林之旅,肯定有别样的感受,我有些期待。 我们六个人两台车,出县城一路往北丰上李家楼,翻大雾山,走严家河,直达牌形地。六人中,刘主席老家在牌形地,再只有我是河铺人。河铺槐树店以上的地段,从小到现在,路过还不超过五次,更不谈对它们的了解,细细想来,很是惭愧。趁刘主席回老屋打转和等人的工夫,我赶紧往牌形地村部去看看丁长英书记,不巧的是村部值班的小朱说,丁书记上午有事不在村部,我悻悻而返。 刘主席说相约登山的有三位大咖级人物:新华社高级记者方政军先生,专写大材料的笔杆子王耀辉先生,武汉大学教授、红莲型杂交水稻育种专家、科技人才朱仁山先生,还有罗田人大原副主任张向东同志,他的古体诗词写得好。陪同的还有河铺镇党委书记卢志雄,以及牌形地村的小彭,全程背一大包吃的东西。开越野三菱的是朱江跃主任,开皮卡的是刘主席的妹夫周大哥。 一行人上车向鸡鸣尖进发。 车辆在山间公路上穿行,走之字,爬蛇形,过二级电站,看到前方正在施工,桥柱林立,穿山隧道进出洞口已成形。开车的周大哥说:“这是建设平坦原抽水蓄能电站的前期工程,罗田有史以来最大的建设项目。”我不禁多看了几眼。 车经九资河关家山村往螺丝地,到张家上湾只有一条机耕路勉强可以通行。我心想,小时候我和姑姑放牛,在无路的山林,跑得飞快,密林深处姑侄两个一话一答互相应答以壮胆,难道会害怕坐越野车走机耕路? 车越往山上开,路旁的树枝越是肆意横生,无管无束,散漫没有教养的样子。田头边的柿树上挂满了小灯笼般的黄色柿子,在苍凉的秋色映照下,特别耀眼,树上却是片叶不存,我寻思不知这是秋风扫落叶还是干旱的结果。我们几个坐皮卡后箱,手使劲拉住护架,车子颠簸得厉害,荆棘从头顶呼啦啦扫过,周大哥频频招呼我们低头,有刺。不知是树枝还是荆棘扫掉了我戴在头上的帽子,也许是秋风戏弄我的“矫情”,因为别人都不戴帽子。两台车从密林中植物搭成的棚架间爬到张家上湾停车场。回头一望,一塘清水正静静地安驻于此。我和程程大惊小怪地说,今年大旱,真是想不到这大山头上,池塘里还有这么多清清的水。这是哪里来的水? 小彭打开背包拿出副食,让我们吃饱了有劲爬山。男人们都担心生得单薄、穿搭单薄、脚上居然还是尖头高跟鞋的文友石头,她怎么走呢?我不担心,想着已经过去的曾经,我年轻的脚,穿上高跟鞋也是健步如飞。 起风了,踏着落叶铺就的小路,我们向鸡鸣尖山顶进发。 鸡鸣尖的秋声在窸窣的脚步声中,一哒一哒传来,落叶飘零像一声声的叹息,轻悄扑向大地母亲的怀抱,心甘情愿,义无反顾,叶落归根。 要想登上山顶,必须要攀爬一段陡峭的只有一人宽的石梯。我恐高,想放弃,担心给同行的伙伴们造成麻烦。晏晓说:“不用怕,有我呢!十年以后,你可能真上不了山顶。”于是,我扯着铁链,克服恐高的心理阴影,坚决不回头,一鼓作气,登上了顶峰。 站在山顶,背倚巨石青松,放眼望去,层峦叠嶂,漫山苍翠。九资河、白庙河、天堂湖、牌形地小街,各就各位,尽收眼底。那一刻感受到杜甫的“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豪迈和豁达。是啊,若不登高,如何望远?松涛阵阵,云朵飘飘。鸡鸣尖山顶的松,松针短密呈散发状,枝不对称,树干挺拔不屈,脚踏贫瘠之地,头顶呼啸的风,却有一颗永远向阳的心。有两棵枯死的松树,尤其让我震撼,树顶被风吹没了,松球依然紧紧依偎在枝头上,毫不动摇。(图片来源:晏 晓)鸡鸣尖的石壁,可以凿阶成路,也可以落子生根,风吹不动,雨打不烂,还可以给游人挡风。三座神庙尽管矮小显得寒酸,神像神龛也很简陋,单凭上一趟鸡鸣尖的难度,足见当地老百姓的虔诚和淳朴。我对着神庙双手合十,与其说是向神尽个礼数,不如说是对生命力乃至大自然,以示膜拜之心!(图片来源:晏 晓)秋天的鸡鸣尖,山是五彩斑斓的,树是斗志昂扬的,叶是飘逸多情的,花是 本文来源:https://www.wddqw.com/doc/cf20e661ee630b1c59eef8c75fbfc77da3699749.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