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轻》读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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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愁外,最恋乡》

曾经的意气风发换来一场不归梦,曾经的踌躇满志空得一副假皮囊。更多的岁月里,已经太多的怨恨、嘲弄、自暴自弃。我写着酸涩的文字苦笑人生,慨叹时光。不伦不类的排列组合显得那样做作、荒诞、病态。我大抵是在愁。

无意去揣度人,但终究是明白了什么叫做无助。莫泊桑说:“人的脆弱和坚强,都超乎自己的想象。有时候,可能脆弱得一句话就泪流满面;有时候,也发现自己咬着牙走了很长的路。”可我还是学不会后者,只是把自己当作一个受灾者,一个罪无可赦的人。我愿意去相信教,不为我的幸福,而是为了赎罪。我已经见识了上帝是如何让苦痛降临在我的身上。那种窒息的精神煎熬催动我用肉体的痕迹缓解些许,可笑又可怕。我的卑弱让我甘心受罚,我的骄傲又让我不知悔改。可能,在我没有赎完我的罪时,我就是要这样漫无目的地生存。

我已经足够厌恶自己的了。我厌恶看不惯别人却虚与委蛇的我,厌恶情绪丰富内心挣扎的我,厌恶蜷缩在这里码字宣泄的我,即使这些或多或少地给我带来了人际关系的稳定和一种不知该称为什么的快感。我虔诚地相信黑暗面的东西才能给我带来兴奋,但莫名其妙地我现在居然听着键盘敲击声就已经有些疯狂了。是的,算成我唯一的爱好吧,使我愉悦。

我以我的负面作为铺垫,在之前写下了很多无聊的文字当作一种无关紧要的搪塞。现在,我该说我还是清晰能了解到我需要写的是一篇读后感而不是泄愤之作。 如果被带入情绪,那么我就非常好解释我遇到的佳作了。

很多人都读过太宰治的《人间失格》理解那种闭塞的残忍和难以描述的黑暗。可是《津轻》的感觉完全是不同的,它是一本不可多得的游记。单论游记,便是写景写物写人。如若这样,《波千鸟》似乎可以和它一起并称,虽然一个向北,一个往南。但是《津轻》是一场故地重游,一次回乡见闻。它或许是喜悦的。

乡愁这类事物在中国人的感官里已经孕育良久,爆发得最彻底的大概是刚刚逝世余光中先生了。之所以称他的愁爆发得最是浓烈,因为独特的历史因素,他的愁不仅仅是乡,也是国。这等阔大的境界,自然有此一说。那么现在我来谈太宰治的乡愁,又该说些什么呢?他已经在故乡了,是不是可以说是不愁了呢?

在序章中,他的言辞像是在对“吮吸都市残沥而宿醉不醒”的故乡有太多的否定。可是他的否定却是他的心碎。我无从得知如今的他,已经在东京待了多久。他似乎是逃出了东京,他自己也坦言自己的装束像乞丐。这一点,恰巧可以证明他是选择了一种躲避。他的心神确实备受煎熬。还好,他能够有一个避风的港湾可以追求。他面对已经改变的故乡终归还是喜悦的,但又忍不住抒发一下来自文人身份的牢骚,他还是认识他的故乡的。

像一般的写就关于“乡”的文字,它渴望去寻找到一种明媚在记忆深处的传统和文化归属。因为这一点,他去写他的朋友N君的生活和S君的待客之道。那些属于津轻人骨子的热情和豪迈深深地感染着他。同时,游记必定是有风景的,他写波涛汹涌、传说典故、寺庙亭台,为的是一证奥州的不一样。他用虾夷自嘲,又用太多善意的风土人情否定他的嘲笑。“摘、摘、摘 夏天快来八八夜 平原新野满新绿 紫藤随风轻摆动”佐藤理学士说津轻还有文艺复兴时代意大利的风采,从这样清脆美丽的民谣中,他确实是看到了很多希望。

在无数乡愁的作品中,有人究其一生也没有回去,只是隔海相望,独自品味那烂熟于心的旋律、韵味。这样看来太宰治该是幸运的,他还是回去了,回到了所谓说亲人的地方。一方面他有传统意义上的归乡和故乡仍为人熟知的喜悦,另一方面,他对于自己与故乡之间的疏离又存在着慨叹。或许是研究过鲁迅文学的缘故,他在对于自己童年的某些方面的记述给人偏鲁迅性。他用大量的历史文献去详细解释津轻名字的由来,只是给那片自己曾经热爱过的土地一个交代。我们无法想见他有多么热爱他的故土,但那份热爱总是夹杂着文学性的悲哀,让人实在是捉摸不透。

如果说读后感的话,我这篇倒霉的文章大可在这里收笔了。可惜,它不是。它本来就是






写给我自己抒发情绪的,尤其在回乡后,我也尝试着去感受这类情感。这种感觉在在中国最为习以为常,却没有谁知道这是什么滋味。即使这样,更多的人还是随着古人的调子亦步亦趋地表达着自己不伦不类的情感。

人何时最是恋乡?我想大概是人生遭受挫折之后。受难本是人生的常态,但当一个人怀着雄心抱负和十八般的努力,换来的是一种失败的结果。藏在内心也好,大大方方地宣泄出来也好。人总是在这时间最为脆弱,而家成了一种保护壳的充当。我在前文用大量的笔墨来说我的失意、无助、绝望,只是在阐释我恋乡情结的来源。可能,有些乡情带着民族性和社会性的共通,但这里我不想罗列深究。基于太宰治的这篇《津轻》,我想要说明的他的乡愁便也是情愁外所产生的。

东京和津轻的比较在书中不止出现过一次,现在我已经无法想象那时东京究竟是什么样的。太宰治的只言片语中我可以感受得到那时的东京也担得起繁盛这个词。那么太宰治在东京的境况如何呢?这里不得不提书中对于文学的自我看法。虽然这可以说是文人的酸腐毛病,互相诘难以求心安之类。但很显然,太宰治对于志贺直哉文学的批判。说他的贵族式文学过是抿嘴拢衣,故作高尚的贵族仆役。如此一节远在津轻已不能为人所认可,又何谈在东京呢?因此东京给他的或许是一种劳累。

既然现在终于阐述完我对《津轻》的看法之后,理应来说一说我的情愁外,最恋乡。 我的乡情大抵是要从味蕾开始,这极易俘获我的心。在异地,必得顺着他的风土人情过活。一切的一切,让人陌生又畏惧。起初的新鲜感渐渐蜕变成一种厌烦和嫌恶,思乡的情结也随之而来,应了那句“鲈鱼正美不归去,空戴南冠学楚囚”。囚也好,不囚也罢。此刻心中自然故乡千端万端的好。两相又是不时对比摆弄,更是坚决了思乡的心思。人也问我的境况如何,饭余几许,温饱适当。可我该如何回答,不过一个好字。也许是我本就对此无所感,抱着戾气和怨愤来此地,才使我心境不同样。我知道我在我的人生中已经是个失败者的样貌,而我也老得我自己都不认识一分一毫。我的心态太旧,太旧,旧得我自己都不寒而栗。

我曾以为归乡去说不定可以纾解自己的情愫,可是归乡后我更多地怨恨自己的一事无成。我如何沉迷于欢乐中忘记我的痛苦,我如何假装我不知道。因而离家的心思也是重起来了。我知道那是一种逃避。我才刚刚十八,可我却有八十一般的纠结和无奈。我看不到希望,也不想让自己看见希望。我希冀我的文字什么时候能够欢快起来。这件事,我没有必要向神去祷告。神啊,是只能用来赎罪,而不可用来祈祷的啊。

这样一想,我的乡情也确实是卑劣龌龊之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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