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的中世纪文学 ——浅议唐诗 行知中学高二(3)班 杨乐怡 中国,可说是诗的泱泱大国,从未有一个国度,诗的质量如此之高。歌德羡慕极了,把唐诗翻译成法文,法国人也直道伟大。但是真正能体会中国诗的好,只有中国人。 唐代当时繁荣昌盛,很多人会想,唐文学是“经济起飞”后的“文学起飞”吗?实际非也。经济带动文化的发展没有必然性,就像在春秋战国时期,百个诸侯兵戎相见,却有诸子百家争鸣,引来了中国哲学的黄金时代。唐诗起源以前便有宋齐梁陈,隋的诗渊远流长,隋炀帝杨广好文学,诗集五十五卷中,“寒鸦数飞点,流水绕孤村”为秦观所借用于词中,可见当时的诗已颇有成就了。当时一夜之间,遍地文学,不是诗好而是人文水准高。 提到唐诗便不得不提及李白与杜甫。小时候读唐诗,便只会背静夜思之类,觉得琅琅上口,却不知太白的思乡之情;少年读唐诗,依然读李白,大叹太白“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的洒脱,却不懂为何杜甫的诗句不能从仕宦沉沦中解脱出来,饱含着人间疾苦。 后来才懂得真正的浪漫主义,就是一种漂泊情怀。“天地者,万物之逆旅;光阴者,百代之过客。”这是李白眼中的时间和宇宙,他把生命当做一场纯粹的漂泊,以一种彻底的漂泊情怀,浪迹天涯,这在中国的文化史上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当年贺知章见李白,叹曰:“子诚谪仙人也。” 再之后才懂得在安禄山之乱时,浪漫主义全盛期就过去了,而诗圣杜甫便彰显出其魅力来。如果说司马迁愿意接受宫刑以身践志,那么杜甫是以诗践志。杜甫的天性本是沉郁的,正合适写忧伤离乱,就好像贝多芬,他的一生注定是命运坎坷的。杜甫的诗,近乎钢琴协奏曲,有贝多芬、勃拉姆斯的风范,杜甫是中国诗圣,贝多芬是德国乐圣,他们作为先驱者,唯一有所不同的是,贝多芬晚年追求的是精神的解脱,而杜甫始终坚持“治国平天下”的态度。 如果杜甫一生富贵,他的诗才发挥不到这种高度。这就能让人联想到一种文化——传统贬官文化。余秋雨先生在《文化苦旅》中写到,中国历史中极其夺目的一个部位可称之为“贬官文化”。贬了官、失了宠、摔了跤,悲剧意识就来了,只好与山水亲热,这样一来,诗就有了,且往往都是位于塔尖的瑰宝。 今天的文化发展是早已走出了贬官文化的模式,但贬官文化启迪着我们,人想要成功,总是要经历寂寞与孤独的,就像叔本华说的“要么孤独,要么庸俗。”如今物质已经可以满足大多数人肤浅的心,有谁还能像贬官文人那样去感受那份悲凉的心境? 我想大约唐诗没了贬官文化,一部《全唐诗》会有塌下来的样子吧。唐诗的千种风情,体现的是中国的传统文化。冰心在《忆读书》中曾提到,她十二三岁时对《红楼梦》不感兴趣,中年时才懂得满纸荒唐言、一把辛酸泪的滋味,。然而我们每个人以不同的历练读唐诗 ,读出的是不一样的文化韵味,中国的中世纪文学,折射出的是当时人们的悲欢离合,而我们对中世纪文学的认识,折射出的是我们的内涵与修养。 本文来源:https://www.wddqw.com/doc/e87006eff7ec4afe05a1df5d.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