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樟、白杨与爬墙虎随笔]香樟 香樟、白杨与爬墙虎-植树节散文随笔——谨以此文献给中国第30个植树节香樟树和爬墙虎,两种植物,是我很想去写的有关于它们的文章,却至今才能动手。要知道,不是一个在大西北呆过的人,是没有办法理解对于树木与植被的那份亲切的期盼的感情来的。而这一点,是我在甘肃境内看到的一些个黄土高原的荒山上一排排细细的水管时,所领悟得到的。那些水管是用来试图种出一些个树木或草地来的,然而十分艰难,因为那里的降水量太少了,难以想象的干旱使得植物难以生存。现在,我身在兰州之外的地方,一次次通过学生或网络知道了那里的雨水这个夏季特别的多了一点,这恐当是我在20XX年里收到的最为快乐的一则消息了。去年时,在老家遇到了弟弟,从上海回来的他老说到处都是的白杨树真是很不好看。像我却不是这样的了,跟他说,你若是从大西北来的话,便不会说这样的话来的了,而只要见到了树也便会感到了高兴和都好看的了。在这个“争辩”之前,我是看到过了河南的高速公路两旁总是有着的那么多的白杨树林做底子的。在兰州时,曾多次的穿越过安徽和河南的境内。安徽给我的印象是,总那么的雨水较多,每次的路上都给我一种湿润润的感觉来。然今回故乡,才知跟江南的雨之多是没法比的。而河南则给我另外的一重惊喜,显然的树多,路的两旁到处一眼望不到边的树,尤多以白杨树为主。大有古代“我与大象”豫地之味道的来。去年,我曾在华东的大部分地区穿梭访寻,每每见到香樟树,便会让我想到很多的来。原先,我曾在一个满是香樟树的地方呆过很久的,心想着势必还是应该再回到一个有着香樟树的地方去。然而归程在何处呢?寂寞海滨时,风城的校园里总能响起香樟树籽的嘎嘣嘎嘣声来,那是在风雨里我骑着自行车疾驰在浓郁葱葱的舜水路抑或是阳明路上。那是一个用古代人名作路名的学校,然则精神却不复,躯壳徒剩耳。与香樟树比起来,爬墙虎却不是那样的一年四季不落叶子的。给我最深印象的,倒是1996年的北京,那会儿的暑假,我与几个同事,在中央财经大学为了考研究生而驻点学习英语。那里的爬墙虎真是多啊,而那个学校也便真像个十分不错的学校呀。之后,曾去了北大、清华以及南大,无一不是看到的茂密着的墨绿墨绿的爬墙虎,于是给我留下了一个极难磨灭的印象,那就是经典的大学一定是与爬墙虎共生的了。初去浙大时,看到的西溪与玉泉的那些个样子,也总是这样的,浓浓的、绿绿的爬墙虎。使我甚至生出了这样的一种感觉来的呢,我最爱大学的其实是里面那种难以明说的氛围,而这种氛围却又是和着那些浓浓的、绿绿的爬墙虎维系交织在一起的了。莫非,这种爬墙虎在某种程度上表示了一种大学的精神与风貌,竟是一下子永远的定格了在那里的呢。至于有人说起爬墙虎会招致蚊虫之类的什么说法来,我断是不大相信和高兴的了。或许,这些人们是没有着干旱少雨植被匮乏的西北生活经验的;或许,他们没有领教过环境破坏的后果乃至沙尘暴的侵袭和威胁的吧;又或许,他们是没有看过那样的一张有关于地球的太空照片(王成军,《环保启示录》,收入吉林人出版社20XX年版《大学是一连串的事件》一书的第297-303页)。夏天原本就是蚊虫较多的一个季节,又是谁在那里证明了那些蚊虫就一定是爬墙虎带来的呢?再说了这些爬墙虎多是在办公楼前,白天有极少一点点的蚊虫何值得大惊小怪的呢?有没有搞错,若把那多的绿绿的爬墙虎给弄掉,则势必将带来一些房子的直接裸露于阳光产生东晒或西晒现象。是愿意忍受一点可能的甚至子虚乌有的蚊虫叮咬,还是愿意忍受房间里的高温以及外面绿色植被的减少,孰重孰轻,还用问吗? 本文来源:https://www.wddqw.com/doc/f008e894dfccda38376baf1ffc4ffe473268fd71.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