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树底下乘凉的作文 公园里有个乘凉的好地方,就是河边的那棵大榕树下。 下午3点,我和妈妈步行回家时累了,顺便进了公园,坐在了榕树下的石凳上。石凳冰冰的,坐上去很舒服。天空蓝蓝的,阳光还是那么耀眼。一阵凉风吹过,垂挂下来的树叶绿得有点发黑,似乎要扑打在我的脸上。享受着这自然的清凉,我深吸了一大口新鲜空气,然后再缓缓地吐出。 呼啦啦,几张发黄的叶子从树上飘进了河里,让水漾起了一层又一层的波纹。它们像几只小舟,被风推得越来越远。 这里是公园的后门,很幽静,平常没有几个人,但今天来了一位背着鱼竿、拎着折叠筒的大伯。他将椅子放下来,坐在河边,解开鱼竿,往上面挂了一点鱼食,把鱼线扔进河中。不多时,一条银白色的鱼儿就上勾了。阳光此时并没有那么耀眼了,把裸露在外的青石板照得发亮。 又是一阵风吹过,我不禁眯起了眼睛,倾听树叶发出微微的吟唱…… 下午,我还是像往常一样在大树下乘凉,可我的目光却被一群正在搬比自己大几倍的食品的工蚁吸引住了,它们从花园一直搬到自己的洞口门前。是谁让它们有如此大的动力;是谁让它们这么勤勉;是谁让他们能够够搬比自己还重一、两倍的东西? 看着它们,仿佛我自己也是一个小工蚁:在五秒中后,我发现,我面前的这棵树渐渐变大,不,应该是我自己渐渐变小。继而我有多长出了四只脚,我的两只手也随着我这翻天覆地的变化而变成了两只脚,头上长出触角,原本黄色的皮肤也变成了黑蚂蚁的黑皮肤了…… 突然,一位小朋友走了过来,当他发现蚂蚁以后,立即用自己手中的铅笔用力去扎蚂蚁的洞口,最后扬长而去。当我敢到惋惜,准备离开之时,我发现,从洞中出来了大约有一、二十只蚂蚁,我想,一定是它们洞中的“红色警报”响了。 它们一直守候在洞口门前,不停地从左边走到右边,再从右边走到左边,生怕还会发生像刚才一样的可怕的事。 五分钟、十分钟过去了,它们依然坚守在洞口门前,又过了我都不知道多久的时候,它们又去修理自己的洞口方便以后其他的蚂蚁进出。我想,可能是“非常时期”过了吧,不然它们怎么敢去修理洞口呢?看它们修理得有条不紊,很快就修理平整了...... 当太阳打着哈欠,向我说“拜拜”,麻雀喊着我的名字时,我不得不回到属于我的世界了。 我愿意牵着你的手一起去蚂蚁的王国遨游遨游! 夏天一个最能证明爱的季节。 每到夏天的夜晚,我总会搬把椅子在大门口的胡同大树下坐下来,再拿把扇子轻轻地摇动,当然,在全家吃完饭后,那才更热闹。 我坐在椅子上,闭上眼睛,感受每一丝微风的吹拂,心中无比悠闲,这时奶奶接过扇子坐到我旁边,给我扇着,闭着眼睛的我渐渐有了睡意,不知不觉便睡着了。 每天都是这样,可现在只有我和妈妈两个人在家,也许是因为怀念,我不敢再坐在门前的胡同旁,也不敢再碰那把扇子,只是坐在电风扇前,孤独地回想往事。炎热中参杂着些许凉爽,我与往日一样,坐在胡同旁,闭着眼睛坐在椅子上面,可能我又睡着了,隐隐的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向上沉,也可能就是现实,只听咚一声,我连人带椅一起倒在地上,这时全家都会笑,我也会笑…… 可如今的那个胡同旁却阴森森的,从那吹过来的不是凉风,而是我心中的每一份怀念。电扇吹的我有些发蒙,我走了出去,再次做到胡同旁,感受着阵阵凉风,把我对奶奶的怀念又吹了回来。 那一次我坐的并不是椅子,而是躺椅,我惬意的躺在上面,奶奶坐在椅子上和其他大人们聊天,我看着天上的星星,静静的好似在动,又好似在闪烁,我的眼睛有些晕,但又不愿闭上去,我扭头看着月亮,在那些星星中,它又是多么耀眼,多么明亮啊! 现在奶奶在焦作,很难见到她,不过那些怀念一直都在,奶奶,你什么时候能回来陪我,我想你了! 我们是大树底下乘凉的孩子,喜欢光着脚丫子,荡着秋千嬉戏。一种纯真的不羁。 可他们都叹息,我们生活在父母的影子里,对这世界还是一片无知。吃零食、玩PPS、写火星文字,买东西爸爸出力,做事情妈妈处理。在他们的印象里,仿佛我们对世事是那样的无力,被父母惯坏了的,娇滴滴。 他们只是一味地拿我们的“个人喜好”当问题,却未曾真正把我们的“问题”当问题。那片影子遮风挡雨,却也掩去了我们内心的真实。真实的我们是什么样子?独生子女,当爸爸妈妈都上班去,只留下空荡荡的房子,和属于一个人的落寂。不说话的芭比,对我们不理;而一直说话的电视机,却都琐碎得不迎合我们的心思。 于是,我们开始流连于BBS。在这个虚拟的世界里,以数字的方式,摆脱孤寂。然后他们就又开始批,说我们成了电脑控制的机器,在虚拟中游离。可我们只想寻一个知己,一个能谈天说地的伙伴而已。 他们说我们招摇放肆,可我们只是为了引起关心注意,有人能够为我们多花点心思。他们说我们崇洋媚外信洋鬼子,可他们却一直让我们学七八个外国语,希望我们移民外地。他们说我们玩的都些兄弟义气,感情幼稚得经不起风雨,可我们想知道:为什么我们当中 本文来源:https://www.wddqw.com/doc/f2cf1686f5ec4afe04a1b0717fd5360cba1a8d87.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