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句话,那个微笑,我永生难忘……
第一次,我哭的那么撕心裂肺;第一次,我见证了死亡……
她是我的曾祖母,其实之前我对她并没有什么印象,即使有,也早已忘却了罢。总而言之,当我再次见到她的时候,她就已经患上了老年痴呆症,甚至有时连外婆都不认识。听妈妈讲,她总会半夜走出去,让人担心。
这次去看她,是因为她又一个人半夜出走,结果一跤摔在地上,好像不能走路了。她本就年事已高,折腾成这样,作为她女儿的外婆也是难受的不得了。
记忆中,那狭小的房间,灰色的墙壁,还有外婆和妈妈压低声音的小心与曾祖母的对话,让我感到一阵不舒服的压抑,且又无聊的站在一旁不能说话。天性中的好动让我离开了外婆和妈妈遮住的范围,这让曾祖母的余光瞥见了我。
忽然,她的眼睛闪出了一道光,像摇曳着即将的熄灭的蜡烛得到了新的火种一般!她费力地伸出瘦骨如柴的双手,努力地伸向我,嘴里在不停地喃喃:“认得,我认得你……乐乐!”
我全身震悚了一下,然后大脑一片空白,只觉身体不受控制的上前,握住了她的双手……
再次见到她,她安详地躺在一个大大的木制的东西中——棺材。
她脸上挂着一丝熟悉的笑容,我空白的大脑忽然开始运作,啊!就是这个笑容,当我握住她的双手时就是这个笑容!我还记得,那冰凉的双手,在我温暖的手中颤抖着的感觉,她用沙哑的嗓音喊出我小名的那一刻!泪水决堤般汹涌出眼眶,心中像撕裂般疼痛。
为什么?为什么!明明上次还好好的为什么忽然就?!
胸口闷地我喘不过气,这句话一时间塞满了我的胸口,我想大喊,但却不忍曾祖母的灵魂听到后留恋不去,只得闷在心头……
一晃曾祖母离开我们已经快8年了,愿她在天堂能过得好、过得快乐。那句话,那个微笑,我永生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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