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写下只是微不足道的文字。
往事如风,如剑如梭,如精灵,轻轻的从我身边一绕而过。而我,像个傻子一样,木木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像个稻草人,一个麦田守望者。
我总是漠然一切,总是被一切所感动,总是潸然泪下,总是像个白痴。
有时候手里拿着咖啡,然后慢慢从手中脱落,看着一地的污渍,总要好几十秒以后我才回去收拾,不适反应慢,而是每每有这样的事,我的心里就会流露出一种淡淡的痛。
我等它分解,消失。
怎么办,总感觉自己在逃,是什么追我么?上辈子欠下的债,像刘亮程笔下的那匹马:
这是跑掉的一匹马,我们没有追上它,说明他把骨头人在了我们尚未到达的某个远地。马既然要跑,肯定是有什么东西在追它,是我们看不到的,马命中的天敌,马逃不过它。
也许我就是那匹马,上辈子欠下的逃不掉,今生还要继续,踏过奈何桥那一刻,我回头张望了么?
我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那些打击我很深的事儿我对很多人说过。没有人懂。到头来还要解释我不是因为青春期,其实我更想说,我的青春期早过了,也许他就根本没有进入我的生活,根本没有。
所以我先说,我更愿意让你们叫我是个白痴,要求不高,那样我就很幸福了。
那样就是我要的拉普达,很美,真的很美。
夏天刚过,秋天就出现一些裂痕。
我曾问过自己,如果我死了,谁会视我如命。
没有。是的。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