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叶连糟翠,蒲萄带曲红的翻译 竹叶连糟翠,蒲萄带曲红,出自【唐代】王绩著五言绝句《过酒家》 大意是:胡酒以色酒居多,那诱人的颜色能引起人丰富的联想和想象,可以联想到翠绿的竹叶,也可以想象它是舞女的绿罗轻衫;可以联想到那甜美的葡萄,也可以想象它是舞女甜美的红唇。 作品信息: 【名称】《过酒家》 【年代】初唐 【作者】王绩 【体裁】五言绝句 作品原文 过酒家 洛阳无大宅,长安乏主人。黄金销未尽,只为酒家贫。 此日长昏饮,非关养性灵。眼看人尽醉,何忍独为醒。 竹叶连糟翠,蒲萄带曲红。相逢不令尽,别后为谁空。 对酒但知饮,逢人莫强牵。倚炉便得睡,横瓮足堪眠。 有客须教饮,无钱可别沽。来时长道贳,惭愧酒家胡。 作品鉴赏 王绩嗜酒,声称求官是“良酝可恋”。有“斗酒学士”、“酒家南董”的雅称。自撰《五斗先生传》、《醉乡记》以示其好,崇尚刘伶、阮籍、陶渊明风范。其人醉梦度一生,因酒被罢免,也因酒闻名。《过酒家》又作《题酒店壁》,共五首。 第一首感于京都无人引荐,只能一头钻进酒肆。“洛阳无大宅,长安乏主人。黄金销未尽,只为酒家贫。”唐代人喜欢饮酒,因此餐饮业特别发达,在洛阳、长安这样的大都市里,高档酒楼林立,酒筵极尽奢华。当时的大都市里,有许多胡人开的酒肆,那里不仅有胡酒,还有迷人的胡姬,贺朝在《赠酒店胡姬》就生动描写了当时的情景:“胡姬春酒店,弦管夜锵锵。红毾铺新月,貂裘坐薄霜。玉盘初鲙鲤,金鼎正烹羊。上客无劳散,听歌乐世娘。”在这繁华的都市消费,有多少金山银山也会被挥霍净尽,那街头的浪子不知有多少曾是“银鞍白马度春风”,“笑入胡姬酒肆中”的五陵少年。 第二首承前交待迷酒原因:“此日长昏饮,非关养性灵。”这些日子长饮不止,常酒醉不醒,但这与内在“性灵”追求是毫无关涉的。“眼看人尽醉,何忍独为醒!”这两句是上两句的补充,说明不“养性灵”而“长昏饮”的原因,表面上似乎说自己昏醉不醒是随波逐流,但实际意义却正相反。“眼看”“何忍”见出其中的痛切与无奈。从人醉己也醉的酒语中,强意识迸发出“举世沉浊,不可与庄语”的愤闷和不满。从字面上反用屈原“举世皆浊我独清,举世皆醉我独醒。”(《楚辞·渔父》)又前置“何忍”加强语气的强度,折射出一种“高情胜气,独步当时”(辛元房《唐才子传·王绩》)的清醒感。王绩身处隋末衰乱之际,在隋炀帝大业(605-618)年间,“不乐在朝”为秘书省正字,求为六合丞,目睹“豺狼塞衢路”的现实,即以俸钱,积于县门,弃官还乡,临去叹曰:“网罗在天,吾且安之!”这种“我为涸辙鱼”的危惧,正是从在人尽醉世事昏乱国将败之预感中产生的切肤之痛。因此不忍独醒蕴含求醉的矛盾苦衷,是遁世语,亦是愤世语。该诗很符合一个“长昏饮”之人的口吻,脱口而出,不假思忖,看似胸襟全敞,而一片苦闷心思,借助五绝短句促调,更显真切。既与滥行于隋末轻侧浮艳的宫体诗不同,也与初唐风靡艳丽的 本文来源:https://www.wddqw.com/doc/085ace4cb4360b4c2e3f5727a5e9856a57122653.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