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博 传承一种情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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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博 传承一种情怀



杨博的父亲是国内知名导演杨亚洲,但这位“星二代”的低调淡定,让人很难在他身上找到“上阵父子兵”的优越感。这位自幼在星光熏陶下成长起来的孩子,最初也并没有踩着父辈铺好的路。他在新西兰留学时学商科,之后改学大众传媒,回国后,杨博却不可救药地爱上片场。他从最龙套的演员和片场最辛苦的执行工种一步步做起。

他说,他要传承的是一种情怀。 找回迷失的自我

因为父母都是吃文艺这行饭的,我小时候长得好看,又比较爱表现,就天天泡在摄制组里玩,哥哥姐姐们都很热情。那时拍过一些港台片,记得有一部《绝战天门》,我的戏份还挺多,名字列在主演之内。那时我正在上小学五年级,脑袋剃一中分,身穿一长袍,一边上学,一边拍戏。有时候来不及换衣服,穿着戏里的袍子就去学校了。还有一部11的集电视连续剧《千里难寻》这戏是在外地拍的,我当时10岁,跟着剧组一出去就待了六个月,赚了两块钱。

小时候性格特别外向,小朋友也都挺喜欢我的,我那时自信心爆棚,觉得没什么我做不了的事。后来爸妈都忙,我就借宿在老师家,从那时起,我才知道,这个世界还有不一样的生活状态,还有多种看问题的角度,有着别样人生。 后来,父母让我正常上学,在北京读完高中后,去新西兰留学。他们并不是刻意想让我在艺术这条路上发展,也希望我能像别家的孩子一样,学到更广泛的知识。初到新西兰,我选择了大部分中国人都会选修的商科,学了三年。但当毕业的时候就迷茫了,不得不考虑一下,商业的东西是不是自己喜欢和能够驾驭的。 我打电话跟父亲沟通,说不想做这一行,他没有反对,就希望我能继续读书,我又选修了大众传媒。因为新西兰的大学都是综合大学,它不像专门的影视传媒学院,可以给你做专做精的优势。这一年对于媒体的接触,让我感触挺大的。自己喜欢做什么,能够弘扬什么,特别是在道德伦理上,从媒体的角度应该怎样去传播,要考虑清楚。

我真正感兴趣的是创作和制作。跟着我父亲工作,也慢慢地看他怎样做、如何表达,包括他做这一行最初抱着怎样的心态,对我都是很有益的启发。一个人


的名利心如果太重的话,做事情就会拧巴、不舒服。

毕竟从小父母已经给了我很好的成长环境,生活也比较富裕,我的事业不是为了让我生活得更好,再不会与别人攀比财富,而是要有一个做人的目标。 我想做一位好导演

真正做演员的时候,才知道当年做童星时打下的底子其实特别薄。 父亲对演员的要求是一定要体验生活。我回国后参演的第一部戏是他的作品《八兄弟》,我演老八。这个角色我准备了很久,特意去北大的学生宿舍住了一个月。因为老八是农村出来的凤凰男,骨子里很虚荣,他生活的背景和大城市的孩子有很大的差距。比如说,放假时整个宿舍的人都走了,他就买了两箱方便面偷偷放在宿舍里,他不想让人知道他的寒酸。还有一个细节是他拿矿泉水瓶子灌白开水,维持面子。这些方面,都需要我去细细体味老八的内心纠结,很好地呈现出来。

《八兄弟》里还有好多老师,比如倪大红、周晓斌、句号老师,他们每一个人的表演都有特点,也教会我很多表演经验。后来,我在《美丽的事》里做执行导演,在里面演了一个角色。之后,基本就很少出演角色,在片场里做副导演、执行导演等。

合拍片《蝴蝶》,这部戏是去加拿大拍的,中国方面的主创去了20多人,我是执行导演,在这个组里我着实感觉到了工作的不易。当时,两国演员的语言不通,大部分演员几乎没有英语对话能力,所有的沟通都由我来完成。

比如,现场我喊“开机”,要喊六七次,要对导演、演员、摄像、场记等不同国籍的工作人员以中文、英文的方式对应到。像这样的问题很多,很琐碎,当时压力大到几乎崩溃,一天要抽两包烟。但后来想想自己设立的标准,好吧,扛下来吧。

在工作场合,我习惯叫杨亚洲为“导演”,以至于片子拍完了,我还改不了口,不习惯叫他爸爸。他作为总导演,总是在提各种各样的创意和想法,而我,就是千方百计的完成他的创意和想法。跟他合作的渐渐多了,刚开始时一些理念上的冲突也能够融合化解。

其实,一个影视创作的中心肯定是导演,你选择了这部戏,就等于选择了要在他的掌控之内,最终还是要服从导演的战略指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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