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治不外于服从的道理与反抗的缘由构成的集合体,利益使我们聚合,又让我们疏远。 民族主义和种族主义,他们都是社会群居性的疾病。政治的指责就在于阻止纠纷,疏导矛盾,将冲突仪式化,在矛盾演变成毁灭社会肌体的癌症之前,将其制止。国家真正的目标是自由—斯宾诺莎—《神学政治学》 我们为何要放弃一部分的自由,臣服于一个人呢?理由是应该尽可能享用居住在一起的,居住在社群中所带来的便利。 聚合众人的力量,以此达成那些以个人之力永远不可能完成的目标。唯一的领袖可以让人们通力协作,形成一个联合体。这样的制度具有一定的稳定性,而是值得人们信任依靠。 在伦理学领域,个人自由体现在纯粹的行动里面;在政治学领域,个人自由表现在创造体制、法律以及能够长久维持的管理模式。 理性是制定惯例的能力,并不是生物法则迫使我们遵守法典,而是我们自愿接受。 利害冲突可以带来各式各样的摩擦与交锋,正是得益于利害冲突,社会能不断发明创造,革新转型,而不会陷入停滞。唯有保持经常的交锋与竞争,才能激励每一个人发挥自己的独特性。 社会是由一系列的承若构成的。这些承若,有的隐蔽,有得显豁,都是族群成员之间相互定下的契约。害怕一个人比恐惧所有人,那可算划算多了。 力量和智慧是服从的根源。 在某些方面,集体会提高个人的能力,但在另一方面,团体又会弱化个人,重新使个人感到不独立和不安全。 组织是按照最有效率的方式运作。 大部分原因不应该到外部,到过程中寻找。因为问题的症结在自身内部,在现状中。民主不仅仅是一个做决定的方式,它具备更丰富的内涵,包含一些不可撼动的原则,尊重少数人,尊重个人自主权,维护每个个体的尊严和生活方式。 重点是一个人怎样形成自己的观点,而不在于观点的“独创性”,也就是说,重要的是必须学会独立思考,进而更好地思考,而不是毫不批判地接受,累积别人的知识,给自己免去了思考的任务。 一句话:没有裁判,任何竞技比赛都无法进行。在民主竞技中,在绝大多数关键性问题上,法官都是必不可少的裁判。问题是采取什么样的必要措施,才能杜绝在意识形态层面“收买”法官,这是最困难的地方„„《政治学的邀请》{西} 费尔南多*萨瓦特尔著 魏然 译 北京大学出版社 2009.5 本文来源:https://www.wddqw.com/doc/0c6d320aa300a6c30c229f1e.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