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童年的春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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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童年的春节

回忆童年的春节

篇一:回忆童年记忆中的春节

如今的春节早已经变得淡漠了,就如同普通的日子,很快便在琐碎的生活记忆中销蚀了,早没了从前过春节时的热情。

还记得七十年代童年时的春节,那时的人们生活很清贫,一年中最大的诱惑就是过年,因为只有过年才能吃上几天鱼肉白面大米。大人们一进腊月就都喜气盈盈的,谁见谁都笑,小孩子们更是兴奋,每天掰着手指头倒数,盼着那一天早点到来。我记得我们家一般从腊月二十三日过小年开始做好饭吃,一直吃到正月十六。我母亲常说:过了十五过十六,过了十六照原旧。意思是说,过了正月十六就要按原来的方式来吃饭穿衣,过着粗茶淡饭的生活,一年当中美好的生活即使如此短暂,也足以令人向往。

春节期间可以穿得好,这令我难以忘怀。我小时候,同其他小朋友一样,平时都穿旧衣服,只有过年过节才能穿上新衣服,这就使那些爱美的小孩子盼望过年。那时的人们穿衣都是自己做,几乎没有买现成的,对我们小孩来说,穿新衣新鞋是只有过年才有的,平时几乎每个人都穿带补丁的衣服。那时,社会上提倡艰苦朴素,说是一件衣服要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实际上,一件新衣服如果经常穿,哪能有三年新?新衣服常常是缝好了放起来,一是走亲访友时穿,二是过年过节时穿,这才有了新三年的概念。为了使衣服穿得长久,我母亲给我做的衣服一般都比我的体形要大一些,随着年龄的增加,衣服就逐渐合适了,等到衣服穿不上了,衣服就穿破了。在新春佳节之际,许多小孩子都穿上了暂新的衣服,常在一起比谁穿的衣服更漂亮,使年味显得更加浓厚。 春节期间还能够走亲戚,这也是我感兴趣的事情。那时候,人们一年四季都很忙,于是,大家便自然利用春节期间走亲访友,这也是千百年来的习惯。走亲戚不仅能够见到久别的亲戚,还能吃到各家做的不同风味的佳肴。我向亲戚问一声过年好!亲戚一高兴,就给压岁钱,有给两毛的,也有给五毛的,最多还有给一元钱的。那时接到一元钱,就像今天拿到百元钞票一样高兴。

放鞭炮也是过年的一大习俗,只是那时由于人们的经济条件并不宽裕,所以只会给孩子们买区区几挂小鞭,根本舍不得买很多鞭炮和五彩的烟花。对于这来之不易的小鞭,孩子们当然不会整挂整挂的燃放,而是会把鞭炮散开,一个一个的点燃,以便从中慢慢体会燃放鞭炮的快乐。

那时家家户户都没什么电器,个别的人家会有一台收音机就很不错了,三十晚上自然没有如今全家人一起看春晚的乐趣。全村只有村上才有一台黑白电视,我们几个小孩便会挤过去看,那时也没有什么电视节目,记得那是1978年的春节,大年初一的节目竟是一部重拍的电影《平原游击队》

三十几年过去了,当年的小孩子一晃也成了大人。如今,过春节时,人们除了在那此起彼伏的鞭炮声、五颜六色的烟花里和精彩纷呈的春晚节目中尽享欢乐,味在不知不觉中淡了很多。今天的小孩子也远远不如那时的我们那样期待春节,春节早没了诱惑,既没有了吃的诱惑,也没有了穿的诱惑。但从这春节习俗的潜移默化的变迁中,我体会到了城乡居民的生活由贫穷富足的沧桑巨变,感受到了伟大祖国一步步走向繁荣发展的铿锵足迹。 篇二:童年的春节 冰心

我童年生活中,不光是海边山上孤单寂寞的独往独来,也有热闹得锣鼓喧天的时候,便是从前的新年,现在叫做春节的。


过年的前几天,最忙的是母亲了。她忙着打点我们过年穿的新衣鞋帽,还有一家大小半个月吃的肉,因为那里的习惯,从正月初一到十五是不宰猪卖肉的。我看见母亲系起围裙、挽上袖子,往大坛子里装上大块大块的喷香的裹满红糟的糟肉,还有用酱油、白糖和各种香料煮的卤肉,还蒸上好几笼屉的红糖年糕当母亲做这些事的时候,旁边站着的不只有我们几个馋孩子,还有在旁边帮忙的厨师傅和余妈。父亲呢,就为放学的孩子们准备新年的娱乐。在海军学校上学的不但有我的堂哥哥,还有表哥哥。父亲从烟台市上买回一套吹打乐器,奏起来,真是热闹得很。只是我挤不进他们的乐队里去!我只能白天放些父亲给我们买回来的鞭炮,晚上放些烟火。大的是一筒一筒的放在地上放,火树银花,璀璨得很!我最喜欢的还是一种最小、最简单的滴滴金。那是一条小纸捻,卷着一点火药,可以拿在手里点起来嗤嗤地响,爆出点点火星。

记得我们初一早起,换上新衣新鞋,先拜祖宗,然后给父母亲和长辈拜年,我拿到的红纸包里的压岁钱,大多是一圆锃亮的墨西哥站人银元,我都请母亲替我收起。 最有趣的还是从各个农村来耍花会的了,演员们都是各个村落里冬闲的农民,演女角的都是村里的年轻人,搽着很厚的脂粉。鼓乐前导,后面就簇拥着许多小孩子。到我家门首,自然就围上一大群人,于是他们就穿走演唱了起来,有乐器伴奏,歌曲大都滑稽可笑,引得大家笑声不断。耍完了,我们就拿烟、酒、点心慰劳他们。这个村的花会刚走,那个村的又来了。

我十一岁那年,回到故乡的福建福州,那里过年又热闹多了。我们大家庭里是四房同居分吃,祖父是和我们这一房在一起吃饭的。从腊月廿三日起,大家就忙着扫房,擦洗门窗和铜锡器具,准备糟和腌的.鸡、鸭、鱼、肉。祖父只忙着写春联,贴在擦得锃亮的大门或旁门上。

新年里,我们各人从自己的姥姥家得到许多好东西。最好的东西,还是灯笼,福州方言,灯和丁同音,因此送灯的数目,总比孩子的数目多一些,是添丁的意思。那时我的弟弟们还小,不会和我抢,多的那一盏总是给我。这些灯:有纸的,有纱

的,还有玻璃的于是我屋墙上挂的是走马灯,上面的人物是三英战吕布,手里提的是两眼会活动的金鱼灯,另一手就拉着一盏脚下有轮子的白兔灯。同时我家所在的南后街,本是个灯市,这一条街上大多是灯铺。我家门口的万兴桶石店,兼卖各种的灯,元宵之夜,都点了起来,真是花市灯如昼,游人如织,欢笑满街!

元宵过后,一年一度的光采辉煌的日子,就完结了,当大人们让我们把许多玩够了的灯笼,放在一起烧了之后,说:从明天起,好好收收心上学去吧。 我们默默地听着,看着天井里那些灯笼的星星余烬,恋恋不舍地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惆怅寂寞之感,上床睡觉的时候,这一夜的滋味真不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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