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光中写散文的特点 余光中写散文的特点 余光中以诗歌创作为主,复以散文及评论扬名。其诗作多发抒诗人的悲悯情怀,对土地的关爱,对环保的指涉,以及对一切现代人事物的透视解析与捕捉。作者自传统出发走向现代,复又深入传统。小编为你整理了余光中写散文的特点,希望对你有所参考帮助。 一、中国意识 他从故乡来,仍带著故乡的记忆;他曾涵泳在中国古典文学之中,读过强调中国美的作品,加深他对故乡的美感;他从旧大陆漂到台湾,成长,又飘到新大陆的异域去。以至於经常会流露出对中国缠绵的情感,有时是直接的颂扬,有时却对其他文化表现出相对的非正面叙述来烘托出明显的中国意识。 二、感觉性 而散文虽由文字构成,余光中不希望作品仅能够单纯由眼睛看到字,然后在脑海中构出图像,而希望透过人类本有的感官,具体的随著文字的描绘感生出似乎是真实在读者身边发生的感觉性,以《听听那冷雨》为例,各种感官似乎完全的在感受著外在的变化,细心地带领我们去感觉那微妙又精准的意象。 三、幽默感 比喻和比拟在余先生的作品中也透露出不同凡响的新潮,富於变化,节奏感强,富於动态特徵,完全的颠覆传统静态比拟,也不满足於单纯的明喻,更欣赏用隐喻,其中我们举〈我的四个假想敌〉中,树上的果子和路人内神通外鬼来看,显然一般状况下对家中的女性跟树木之间的比喻,就是那莫名背了黑锅的红杏,可是先生跳脱出来,用树上的果子形容余家有女初长成已创新意,又摆脱果子的静态刻板印象,把它们描绘得活蹦乱跳,内神通外鬼,也因此展现余光中作品中另外一个经常出现的特色——幽默感,那是一种让人会心一笑的娱弄笔法,不同於一般默剧的滑稽。 一种中国意识的表现。在台湾早期的诗歌论战和七十年代中期的台湾乡土文学论战中,余光中的'诗论和作品都相当强烈地显示了主张,那是很强烈的西化、无视读者和脱离现实的倾向。如他自己所述少年时代,笔尖所染,不是希顿克灵的余波,便是泰晤士的河水。所酿无非一八四二年的葡萄酒。八十年代后,他开始认识到自己民族居住的地方对创作的重要性,把诗笔伸回那块大陆写了许多动情的乡愁诗,对乡土文学的态度也由反对变为亲切,显示了由西方回归东方的明显轨迹,因而也在一段时间经常被称做台湾诗坛回头浪子。 从诗歌艺术上看,余光中是个艺术上的多妻主义诗人。尽管有的评论者批判他的作品风格极不统一,诗风也是因题材而风向紊乱,事实上极不统一的字面下之意思,也是反映了他真实的给了文字无垠的弹性,紊乱也可能是为了批评而批评,忽略了一位作家最难能可贵的特质——风貌的多元性。尽管有著多采多姿的呈现方式,大体上仍然可以发现,在众多的诗篇,表达意志和理想的诗,一般都显得壮阔铿锵,而描写乡愁和爱情的作品,一般都显得细腻而柔绵。多彩的文风,俨然是在文字的风火炉中炼丹,正如同余先生在自己的作品中纪录了自己对文学的价值看法。 余光中散文和诗歌的特点;“惊这是八月,星在天上,人在人间;从诗歌蕴含的情感来谈:余光中的诗歌不管是题咏爱情;从表现形式来谈:他的诗歌格律不是句句押韵,而是情;关于散文方面,余光中经常用文字的简省,空白的利用;先看看《听听那冷雨》中的“雨”:“听听,那冷雨;“雨敲在鳞鳞千瓣的瓦上,由远而近,轻轻重重轻轻;“惊这是八月,星在天上,人在人间。七夕已过,中秋未至,夏正可怜”《幻》,“夜原是立体的,虽然时间在鼠噬”《幻》,这是余光中的两句诗。这两句诗细腻婉约,简约而有韵律美,从中,余光中的诗歌特点可见一斑。 从诗歌蕴含的情感来谈:余光中的诗歌不管是题咏爱情、风物还是怀念故土,都充满了感伤凄美的色彩,如“月是盗梦的惊魂,今夕,回不回去?”、“轮回在莲花的清芬里,超时空地想你,浑然不觉蛙已寂,星已低低”《中元夜》,寥寥数语,寂静的夜和深沉的思念,便如在眼前。除了爱情,“乡愁”是他的诗歌中经常出现的另一个主 本文来源:https://www.wddqw.com/doc/1de911bee309581b6bd97f19227916888586b952.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