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从文黑魇好句赏析 孤独何在——天地之间独我一人 所有的孤独想必都是从“独”开始的。如果孤独可以言语,那必然不再成为孤独,如果孤独是一种可以宣泄可以呐喊的情绪,孤独便不再是孤独,那是一种寂寞。孤独应该是一种“不可说”的心情,它会让人愈发内在丰富化、抽象化。 一如沈从文在《黑魇》中说:“我于是渐渐失去原来与自然对面时应得的谧静。我想呼喊,可不知向谁呼喊。”——这本身来说就是一种孤独,无人可诉。 这种独我一人,无人可诉从始至终都体现在这一阶段沈从文的笔下。 在《绿魇》中:“我的心这个时节就毫无用处,没有取予,缺少爱憎,失去应有的意义。在阳光变化中,我竟有点怀疑,我比其他绿色生物,究竟是否还有什么不同之处。”单单看这句似乎一点都不会生疑,他在讲生命,一种普天的生命意义,发出这样诘问的或许不只沈从文一个,然而结合全篇看下来,能够将这种普天的生命意义寓于一个“绿”到朦胧的意境之中的,只有沈从文一人。 换句话说,评论一致认为《绿魔》抽象的原因是文本在进行着形而上对生命对美学的思索,而采用的思维漫游、情绪流动,即作者“用脑子走路”[1],这种说法在我看来不见得有无道理,而是深究下去,不过是一种孤独内化之后必然的结果——他不停的去将脑袋里的声音记下来,整理的时候毛毛躁躁,因为那是一种自我对话似的酣畅和凌乱。 有一句讲得好,“痛苦的人才写作,快乐的人都唱歌”大概如此。沉痛并不是孤独,但孤独却是一种沉痛。 文章到最后,“从二奶奶话语中,我好象方重新发现那个在绿色黑色和灰色中失去了的我”,那一瞬间我仿佛和沈从文一起看着灵魂突然回到了窍里,透过二奶奶的眼睛,我们去看着漂泊流离的人生百态,被压制的快速更替的故事被生活场景化,似乎是人生的一个个片断。在此之间沈从文不停去细数生命的形式,似乎就在这一瞬间因为这一声叫喊带上了凡尘烟火,回归了人世。 本文来源:https://www.wddqw.com/doc/241d140624d3240c844769eae009581b6bd9bd9d.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