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风雨拍打窗棂的时候,阳光并没有走远” 这是一位残疾人朋友写的两句诗。他双腿残疾,在一所小学教语文,对诗歌十分感兴趣,零零散散在全国报刊上也发表过几百篇。从他的诗歌中我看到他对生活很乐观,是那种朴实厚重的乐观。他教的小学在农村,整天面对的是一群浑身青草味与土味的孩子,他每天微笑着拄着双拐与这群孩子玩耍,教他们做人的道理。我从来没有看到过他任何的抱怨,我只看到了他快乐的生活,甚至比一个正常人更要幸福。我觉得这是十分健康的人生,人生其实很短。你要么快乐,要么悲伤,或者麻木,当然,有很多的东西都不是我们自己所能左右的,比如天灾人祸,比如那些突如其来的打击。遇到这种情况,恐怕每个人都不免悲伤,关键是你这种消极的心态要持续多久。是永远消沉还是从这种脆弱的心态中走出来。 选择坚强,就是要选择面对,鲁迅先生的一句话“真的勇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敢于正视淋漓的鲜血”。如果说今天谁的人生还比革命时代更加惨淡的话,也许存在着不幸,但总体上却要比几十前幸福得多吧!我现在所说的脆弱基本上是针对时下流行的无病呻吟与玩深沉的一帮城市的男男女女。这些把对安妮宝贝的作品时刻挂在嘴边,甚至安妮宝贝书中的人物有些成为了这些人的偶像,他们幻想着自己就是书中的主人公。喜欢受感情的伤害,也喜欢伤害别人,所谓“苦中做乐”。这种状态给他们带来一种麻木的快感,一种伤害自身的理由。却对别人无益,我们先不要说对别人无害。文明发展到今天,当然社会是逐渐向着一种更加开放,自由与民主的方向前进的。所以人家暗自神伤一下也碍不着别人什么事吧,是啊,确实是这样。可是,我们不应该忽略作为个体存在的人与作为整体的人类是有密切关系的。所以我说这些‘暗自神伤”的人他们的自私之心胜过了一切,或者说只为恋爱而生。 人总有偏激的时候,也有其偏激的方式,而我就任我的偏激继续发展下去。 我想不明白我的同龄人,想不明白比我更小的这些孩子,甚至想不明白比我大的多的那些大人。他们的孤独导致了我的孤独,而我们孤独的习惯与原因又孑然不同。80后,这个慢慢不再新鲜的名词,带领着一帮中小学生把中国的文字一天天修饰得越来越美丽,越来越漂亮,越来越胭脂水粉。现在的中国可能不需要鲁迅,但却也需要以天下为己任的人民。吃饱了,喝足了,躺在舒服的床上,难道只想一个女人?难道只想一下怎样才能更加奢侈? 在几年前我记得有一个眼神,那是希望工程宣传画上的一个小女孩。我相信有很多人还记得那个眼神,可是今天我们是不是再重复着一个信念,我再也无能为力帮助任何人了,包括我自己。那么我想说,不在于你有没有这个能力,而在于你有没有想过别人和自己有什么关系。人类的文明发展的终点不应该是每个眼神都变得更加冷漠。 在这个社会上是存在着不同阶层的。比如农民永远不知道什么叫做小资的生活,而小资可能也会分不清韭菜与麦苗。就像安妮宝贝与郭敬明永远想不到什么三农问题一样,想不到没关系,他们依然可以美好地生活,将自己的幻想发扬光大,用那些虚假的文字来让祖国的下一代更加虚假。记得以前琼瑶阿姨就有这样的魅力,可惜琼瑶已经老了,所以就要一代新人换旧人了,而且性别也慢慢变得模糊了。 这些和坚强又有什么关系呢?即使无病呻吟者,难道就不够坚强吗?只不过让人看着有些假而已,那些有些甚至连生的勇气都没有的人,又怎么会想到为别人做点什么呢,更不要提给这个社会做点什么了。那些沉迷于自恋幻想中的人又怎么会想到义务与责任呢,更不要给他们说什么民工的权利农民的不幸了。 但我还是想呼吁我们的社会,那些衣食无忧的幸福人们,给这个社会一点关怀。不要沉迷于自己的小痛苦中,你们就那么脆弱吗? 本文来源:https://www.wddqw.com/doc/2624db4d71fe910ef02df819.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