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柔的风吹过我的脸庞 初一的风,轻柔可爱,常常吹拂着我的脸庞。而我不懂得绅士,常常看到阿钊调戏他人,拿起笔袋就向外窜去,他的身后是一声震撼天地的骂声。又看到阿钊和阿宇拿着笔袋传来传去,中间的人仿佛可怜的猴子一般被耍,这时便爆出来一声吆喝,“今年耍猴不要钱”,再后来便是可怜的人拿回了笔袋,倘若照照镜子,便是一脸的无奈与悲愤,于是便听到了阿钊的一声声爆笑的声音。我还曾听到阿宇这样评价阿钊,“他是新时代的耍猴人,是地地道道的耍猴人。”我至今不明白,这句话是赞扬还是贬低。 这事已过去了一年多,但我还是记忆犹新。我们三个成了最知心的朋友,甚至连上厕所都一起。我很羡慕阿宇,不是因为阿宇的六块结实的腹肌,是因为阿宇自然的心态,阿宇永远是自由的,而我却把自己锁在了书籍复习题的深海之中。我们亲切的称阿钊为老刘,他还真不含糊,叫他他便答应了。 没有琐碎的杂事。我们奔跑在操场上,跑五圈,一千米。这个活可不轻快。扭头却没看到老刘,原来是他在操场上插了过去,嘿,这小子耍赖,少跑了半圈。不过我们的磊哥(体育老师)却没看见,我和阿宇开了一个短暂的商量会议,一致同意插过去。可当穿插过去时,磊哥突然转过来,于是我和阿宇成了他的替罪羊。那颗叶子已经黄了的桑树在旁边看着我们,发出刷刷的声音,好似在嘲笑我们。又要跑五圈。这下可把我们害惨了。坐在一旁的同学们看着我们,一个个捂住嘴,不发出声响。老刘若无其事的坐在石头上看着我们,汗水从我们的身体里涌出,背后的磊哥还在呼喊,“你们俩快点,快下课了”,跳远的沙地上的沙子被风吹起一点点来,向我们奔来,有一种莫名的说不出口的耻辱。我的人生不需要解释,就是那一抹斜阳,需要慢慢靠近慢慢欣赏才能真正的了解。 课下我和阿宇一起找他,却不见他的踪影,找了一圈也没有,终于在上课时老刘现身了。这下我们可逮住了,一下课我和阿宇实行包围式攻击。他却不急不忙,还若无其事的说,“怎么样,体育课上的还好。”我们火了,他却乐了,还说这也是有技巧的。或许人生是残酷的,淘汰了所有微不足道的弱者,留下剩下的强者。 就因这事,我整一个初一没有理他。他也只能无奈的摇摇头。 我感冒了,整节课我都在打着喷嚏,甚是难受看不清黑板上的字。放学,我去了眼镜店。得到了一个消息,我散光了,看不清远处的物体,近视却不厉害。或许是题海战术做的太久。自此我带上了眼睛,老刘还和我调侃,“你看看,咱大哥是眼镜族啊,还装起了斯文。”话闭,还把我的眼睛摘下来,给他自己戴上,还一脸严肃的样子,分明是在装斯文,平时不知他有多调皮。他看看地面,有些站不住了,他立马给摘下来还给我,这时我们都是初二,我终于肯原谅他,不再一个人生气,但阿宇却给他提了一个条件,就是对天大声喊三声对不起,没想到老刘一口答应下来立马就做了。 或许友情是一段连绵不绝的丝绸,没有尽头,而破坏友情的,是一把锋利的剪刀,可以轻易的将友谊割断。我无意中看到窗外的那颗凋谢了树叶的桑树,有几片小嫩芽在风中摇曳,我的嘴角弯曲了一下,那两道眉,像弯曲着吹不尽的麦子,久久散不去,更像两把镰刀,坚硬的像钢铁。我总是以自己的看法来看别人,却无暇顾及到别人的想法。或许当我注意到他人时,他人便会注意我,我在不断改变我自己。 趁着课间十分钟休息,我抱着书本在走廊里读着。总是喜欢穿着那身过小的校服,深蓝与纯白的结合,虽说有些不搭配,却也蛮好看的,无聊时便穿着校服漫游在校园的每一个角落,这便是最好的放松方式。老刘总是不喜欢这身校服,说是什么太难看。也确实,这七十块钱的一整套衣服着实不太好看,“不光是颜色,还有材料,这几乎就是相当于一层布,夏天穿捂得慌,冬天穿冻死人。”老刘发表了自己的看法,阿宇也表示同意。这话也没错,一层布着实让人担心。同学们总是拿校服擦汗,我却有很大的触动。自此我几乎每天都穿。不知怎的,老刘也开始穿了,现在回想起来,却是有些傻。或许成长不可强求,需慢慢来,但我还是拿不住性子,我问老刘,什么才是成长,老刘总是意味深长的看着窗外的树,对我说一句,走遍天涯便可知。如此一来,怎样才算个尽头。或许透过另一块镜子会发现一个不一样 本文来源:https://www.wddqw.com/doc/3265b74c4bd7c1c708a1284ac850ad02de80077a.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