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明的冲突与世界秩序的重建(修订版》 作者简介:塞缪尔·亨廷顿(1927.4.18--2008.12.24,英文名Samuel P.Huntington,美国当代著名的国际政治理论家。早年就读于耶鲁大学、芝加哥大学和哈佛大学,1951年23岁时即获哈佛大学博士学位,并留校任教长达58年,并先后在美国政府许多部门担任过公职或充当顾问。曾任哈佛大学阿尔伯特·魏斯赫德三世学院教授,哈佛国际和地区问题研究所所长,约翰·奥林战略研究所主任。曾任卡特政府国家安全计划顾问,《外交政策》杂志发言人与主编之一。 写作背景及动机:本书的第一篇文章《文明的冲突?》刊载于美国《外交》 季刊,由此引发学术界热议。作者并不打算也不认为此书成为成为一本社会学著作,只是要对冷战之后全球政治的演变作出解释并借此提供一个更有意义和更有用的观察国际发展的视角。这一视角,即“文明的冲突”模式强调文化在塑造全球政治中的主要作用,唤起人们对文明冲突的危险性的注意,并促进世界文明交流对话。 《文明的冲突与世界秩序的重建》共包含五部分。分别为“一个多文明的世界”,“变动中的各文明力量对比”,“正在形成的文明秩序”,“文明的冲突”,“文明的未来”。全书以历史事件为基础,沿着过去—现在—未来的论述结构,阐述了该书的中心思想。即在华约垮台,苏联解体,两大阵营对抗消失以后,国际舞台上的冲突将不再以意识形态为界限展开,而主要以不同文明之间的斗争的形式展开。冷战后的世界,冲突的基本根源不再是意识形态,而是文化方面的差异,主宰全球的将是“文明的冲突”。“文明冲突论”还有一个重要的观点,那就是亨廷顿认为,当前全球政治格局正在以文化和文明为界限重新形成,并呈现出多种复杂的趋势,不同的文明之间更可能是竞争性地共处,他甚至提出了一系列如何应对这两种文明可能引发的“冲突”的方法。 第一部分“一个多文明的世界”中,亨廷顿在该书第一篇文章就抛出了总论点:在这个新世界里,最普遍的,重要的和危险的冲突不是社会阶层之间,富人和穷人之间,或其他以经济来划分的集团之间的冲突,而是属于不同文化实体的人民之间的冲突。作者认为,冷战后时代的世界是一个包含了七个或八个主要文明的世界(西方文明,中华文明,印度文明,日本文明,伊斯兰文明,东正教文明,拉丁美洲文明和可能出现的非洲文明。文化的共性和差异影响国家的利益,对抗和联合。政治和经济发展的主导模式因文明的不同而不同。并以南斯拉夫冲突中俄罗斯向塞尔维亚人提供外交支持,而沙特阿拉伯,土耳其,伊朗和利比亚向波斯尼亚人提供资金和武器为例(上诉国有文化亲缘关系;具有文化亲缘关系的国家在经济上和政治上相互合作,建立在具有文化共同性的国家基础之上的国际组织,如欧盟;东亚经济的成功有其东亚文化根源,但也因此在取得稳定的民主政治制度方面方面遇到困难;伊斯兰文化在很大程度上解释了为什么民主未能在大部分伊斯兰世界中出现。 国际关系的主要行为者不再是一般的民族国家而是文明核心国家。 文明是人的最高文化归属,是人必不可少的文化认同的最大层面,最让我印象深刻的一句话是“人是通过区别他人而确定自己的存在的。”类似于中国的古语“非我族内,其心必异”,并以语言宗教等文化因素对人们文化归属感的影响 为例。 现代化不同于西方化,它不会形成任何意义上的普世文明,作者例举了西方文化在其它地区所遭遇的三种主义,拒绝主义,凯末尔主义,改良主义。许多非西方社会在没有放弃它们自己的文化和全盘采用西方价值观,体制和实践的前提下就能够实现并已经实现了现代化。相反,现代化加强了那些文化,并减弱了西方的相对力量。 第二部分,“变动中的各文明力量对比”。作者阐述了西方的力量仍处于完全的支配地位,但是它也是一个衰落的文明,相对于其他文明而言,西方在世界政治,经济和军事领域的力量正在下降。西方社会面临着经济增长缓慢,人口停滞,失业,巨大的政府赤字等问题。全球经济力量正在迅速转移到东亚,军事力量和政治影响开始向东亚转移。以日本为例,日本在19世纪后期脱亚入欧,而20世纪末日本人却赞成“疏远美国加入亚洲”的政策。 第三部分以“正在形成的文明秩序”为标题,从全球政治的文化重构及核心国家同心圆两个角度阐述新联盟的产生及缘由。联盟由文化认同产生,共同的文化也促进共有文化的国家或集团的合作,尤其在经济领域,如东盟,西欧,与拉丁美洲。不同文化的人民和国家正在分离。 第四部分“文明的冲突”是本书的核心,作者认为,属于不同文明的国家和集团之间的关系不仅不会是紧密的,反而常常会是对抗性的。对抗集团有两类,一类是文化断层线上的国家,如波斯尼亚,车臣,外高加索,中亚,克什米尔,中东,斯里兰卡,苏丹。另一类是不同文明的主要国家之间的核心冲突。前一种冲突持续时间长,暴力水平高,难以通过协商解决,如巴以冲突。 第五部分“文明的未来”,作者认为文明的冲突是对世界和平的最大威胁,而建立在多文明基础上的国际秩序是防止世界大战的最可靠保障。作者同时还表达了对西方文明,美国前途的忧虑,如在书中提到的“黑祸”还有亚裔,拉丁人口在美人口比重中不断上升而白人比列减少。 简单来说就是,亨廷顿认为,未来世界的国际冲突的根源将主要是文化的而不是意识形态的和经济的,全球政治的主要冲突将在不同文明的国家和集团之间进行,文明的冲突将主宰全球的政治生活。 《文明的冲突与世界秩序的重建》是对今天和下个世纪全球政治发展动力的深刻而有力的分析,但该书的内容发表后引发了很大的争议,特别是在中国学者之中,因为亨廷顿认为儒家文明是对世界秩序的潜在威胁,并预言全球文明冲突将与中国的崛起有关。亨廷顿将儒家文化列为未来文明冲突中最需要警惕的文明,并认为中国文明将对世界构成挑战。这种观点无可否非。其实这就是人们一直所说的立场问题,大多数国内批评家用“利益冲突论”来相对应“文明冲突论”,大概是受到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社会存在决定社会意识的观念影响。 亨廷顿通过阅读大量的参考书籍和对时政的观察以及大量数据图表的收集综合出自己的观点,并分析了20世纪发生的很多冲突,正确与否先不论,但给我们读者一个看待国际局势的视角这是值得肯定的。 原本我打算写的是《重新发现社会》的读书笔记,读了一半,然后就看不下去了,作者的思想实际上并不复杂,思想什么的没有太多的新意就是强调社会的作用,个人 本文来源:https://www.wddqw.com/doc/397cc0a23e1ec5da50e2524de518964bce84d23a.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