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写父亲种地的段落 一把少憩的锄头,又从老柳树下被父亲拿起,顶着热辣辣的骄阳,走到那块刚翻过的新土里,那小鸟便一窝蜂似的都飞到老柳树上了。 刚被翻过的新土,带着少女的余温,带着少妇的微笑,眯着眼睛,看觅食的小鸟。一支烟锅在一棵老柳树上敲了几下,响声像啄木鸟啄树的声音,在一声咳痰过后,那一只烟枪,就被别在屁股上。 老父亲是种地的一把好手,在这年头是做懒庄稼的时代,老父亲仍然延续传统的农耕方法。在播种前总要认真地把土地深挖一遍,然后认真仔细挖出放种子的窝窝。 母亲是持家的好手,也是侍候土地的高手。当然是在老父亲的教导下,顺着老父亲的想法去做,他们对土地是有真情实感的。 老父亲是一个老实巴交的农民,空闲的时候也喜欢到村里的旮旯里去转悠,当他看到那些熟悉的良田被放成干田子栽成了树木,他总是摇头叹息,说是糟蹋了好田。看到种了一辈子的土地上种满了巨桉树,对他来说种了一辈子土地的老农民简直就是痛心疾首。 老父亲对那些拿了政府补贴,又不种庄稼让田地荒芜长满了杂草。他简直就会骂娘,想起粮食关那会儿的饥饿,五个子女就饿死了两个,每每想起这些老父亲就给我们上忆苦思甜课,他还会不由自主还会地滴下几颗泪来。 土地是他的命根子,儿女三四个,个个都在外打工挣钱成了家,孙儿孙女一大堆。做子女的个个都叫他二老都搬到城里跟着享清福,家里都开过好多次动员会,老父亲就是不肯走出他的土窝窝。 那几间排列老屋,给他的感情也是很深厚的,在墙壁的柱头上挂着保养得亮晃晃的犁头、耙、锄头、割稻谷的鎌,就像一个农业展览馆。 老父亲七十几岁了,还能使牛耕田耙田,栽秧打谷身手矫健,一点也不会输给年轻人,家中的三四亩薄田,自己和老伴一起侍弄,天天早出晚归,过着农人千古不变的生活方式。 老父亲做农活非常仔细,就像母亲照顾孩子一样,对于翻耕后的新土,在挖窝前还要将大块的泥团用锄头捣成碎块,在按照每窝的行距打出放种子的窝窝。 老母亲收拾好家屋后,她就拴一张围腰帕来到老父亲耕种的地方,将老父亲担到土边的底肥,一窝放一点,放好底肥之后。老母亲就会把围腰帕中的苞谷种一窝丢上三五颗,最后老父亲又将每窝的苞谷种用碎泥巴全部覆盖。 弄完所有的土地,老父亲就会天天守着电视看天气预报,那烟锅子常常就会在一张小桌儿的脚上敲得像啄木鸟啄木头的声音。老母亲听了就会说:刚刚种下又盼着下雨,老天爷又不是你掌管。过了一星期天不下雨,老父亲准会担着粪桶去挑水来浇,他说只有这样种子才发芽的快。 过了几天,老父亲又会跑到地里,去察看苞谷秧长出来没有。 本文来源:https://www.wddqw.com/doc/486a56104873f242336c1eb91a37f111f1850d1e.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