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哲学入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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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一种看待世界的方法



一个人,可以准确判断他所处的世界吗?笛卡尔在《谈谈方法》的开头即说“良知,是人间分配得最均匀的东西。因为人人都认为自己具有非常充分的良知,就连那些在其他一切方面都极难满足的人,也从来不会觉得自己的良知不够,要再多一点。“这一方面,大概不是人人都弄错了,倒正好证明,那种正确判断、辨别真假的能力,也就是我们称为良知或理性的那种东西,本来就是人人均等的;我们的意见之所以分歧,并不是由于有些人的理性多些,有些人的理性少些,只是由于我们运用思想的途径不同,所考查的对象不是一回事。一个“人人都”一个“大概”淡淡的疑惑嘲讽的意味在纸面浮动。果真如此吗?所有人都 具有判断真假的能力,而这能力又均衡无差吗?但事实似乎并非如此。“因为拿理性或良知来说,我很愿意相信它在每个人身上都是不折不扣的,很愿意在这一方面赞成哲学家们的意见”。翻页紧接着的两个“很愿意相信”,终于表明了观点,就像智者嘴边的微笑,对这世上的种种常识与规则展开了攻击:同属的各个个体除了所具有的偶性可以或多或少,它们的形式或本性也可以多点少点。



对于这世界,每个人对其所谓“真”的本源的认知或深或浅。当然,“真”又是什么?这很难给予定义,只有在多种认知进行比较时,我们才可稍微一窥更贴近于“真”的为何种眼界。首先,我想先谈谈对于世界起源我所知道的几种解释,希望在此基础上验证包括笛卡尔在内的我们现在大多数人所相信的在数学系上所建立的对世界的认知的正确性。



倘若我们相信反物质创造世界,对世界的起源可进行如下解释。关于反物质的概念,简单说来就是由带正电荷的电子组成的物质,它们和现实世界中的物质看起来没有任何区别,只是电荷的正负属性相反而已。一开始反物质只是狄克拉数学假设而已,直到在实验室里真正制造除了反氢原子等反物质粒子。虽然存在时间极短,迅速泯灭,但是这足以证明反物质在宇宙中确实存在。诺贝尔奖得主理查德.费曼提出反物质猜想。他由麦克斯韦方程推导出两个解,发现在数学上,一个在时间中正向前进的负电子和一个在时间中逆行的正电子是一样的。句话说,反物质不过是在时间中逆行,即从未来向过去前进的正物质而已,反物质和正物质的对消泯灭,实质上是正物质在时间轴上的突然掉头,回到过去的同时变成了反物质。(即两分钟前的反物质,在一分钟前和正物质对消,事实上是该正物质在一分钟前开始了时间上的逆行,变成了反物质。两分钟前你看到的反物质就是时间轴上逆行回去的这个正物质而已。)费曼由此解决了困扰物理学多年的基本粒子问题:为何世间万物、大至星系、小到原子都会展现不同的属性、没有完全相同的个体的这一现象在电子身上是个例外。组成宇宙万物的无穷多的电子,是一模一样的,找不出任何差异。费曼由自己的反物质假设完美地解释了这一困扰:因为从宇宙大爆炸的那一刻起,整个宇宙本来就只有一个电子,而全宇宙的庞大的空间、数不尽的星体和物质,其实都是这一个电子在不同时空的分身而已。它从大爆炸开始,在时间轴上正向前进,直到宇宙的末日,又掉头回去,变成了正电子,在时间里逆行,逆行到宇宙诞生之初。就这样永世无止境地循环下去,这个电子出现在了时间轴上的每一个角落,在三维世界的我们看来,空间里布满了数不尽的电子,构成了世间万物。




我们不妨将其中宇宙最初的电子定义为“1,而在数学分析中,1”创造了所有,大有“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之意。由此看来,数学确实能被认为是对世界认知的基石。在笛卡尔对各个学科的评判过程中,我们也能看出,他对数学学科态度的与众不同。“我认为自己用在语言文字上的功夫已经够多,诵读古书、读历史、读寓言花的时间也已经不少„„可是旅行过久就会对乡土生疏,对古代的事情过分好奇每每会对现代的事情茫然无知。何况寓言使人想入非非,把许多不可能的事情想成可能。就连最忠实的史书,如果不歪曲、不夸张史实以求动听,至少总要略去细微末节,因而不能尽如原貌;如果以此为榜样亦步亦趋,每每会同传奇里的侠客一样陷于浮夸,想出的计划每每会无法实现”“我很看重雄辩,并且热爱诗词。可我认为雄辩和诗词都是才华的产物,而不是研究的结果”“关于哲学我只能说一句话:我看到它经过千百年来最杰出的能人钻研,却没有一点不在争论之中,因而没有一点不是可疑的,所以我不敢希望自己在哲学上的遭遇比别人好;我考虑到对同一个问题可以有许多不同的看法,都有博学的人支持,而正确的看法却只能有一种,所以我把仅仅貌似真实的看法一律看成虚假的”“至于其他的问题,既然它们的本原都是从哲学里借来的,我可以肯定,在这样不牢靠的基础上决不可能建筑起什么结实的东西来。”对包括雄辩、诗词、哲学等的除数学以外的学科,笛卡尔认为它们无一不虚假、浮夸,并不能体现出“真”不论是它们本身的技巧、内容,还是以它们为基础所建立的其他学科,都是经不起推敲,表面高深莫测,实则混沌空洞的“假物”。而在当时社会,许许多多这样空有表皮骨架,而缺乏血肉的学科,在社会中驻扎广泛。这明确体现了“良知”并非均等无差,不能一味听从成规惯例而坚信不移,否则我们天然的神明将被俗尘所蒙蔽。



但对于数学,笛卡尔的态度则截然不同。“我特别喜欢数学,因为它的推理确切明了;可我还看不出它的真正用途,想到它一向只是用于机械技术,心里很惊讶,觉得它的基础这样牢固,这样结实,人们竟没有在它的上面造起崇楼杰阁来”。对于数学,他虽是批判,但批判的内容却是责怪它发展的不够。相对于批判其他虚无缥缈之物过度而不切实际地建空中楼阁的行为,笛卡尔鼓励数学的长足发展,期冀其能作为思想的基石,建立起对“真”的感知认识。而他本人也在此方面做出了许多贡献。在早年学习过哲学方面的逻辑,数学方面的几何学分析和代数后,笛卡尔意识到它们的不足与长处。他发现在逻辑方面三段论和大部分法则只能用来向别人说明已知的东西。而古代人的几何学与近代人的代数,都只是研究非常抽象、看起来毫无用处的题材。同时,几何学始终局限于考察图形,因而只有把想象力累得疲于奔命才能运用理解能力。而代数一味拿规则和数字来摆布人,弄的人纷乱晦涩、头昏脑胀,而得不到培养心灵的学问。在总结了这些学问的优缺点后,笛卡尔力图寻求一种只包含这三门学科的长处的方法,以用来对现世进行研究,由此他创建了四项原则,作为对世间一切问题,抽象也好、具体也好,的研究。通过大量的实践运用,我们可以发现,运用此种科学而有规可循的方法,我们不但可以对种种现象做出合理解释,提供各种事情的解决方法,相信同时,还可以对未知事情进行预判。



然而,四项原则确实能对事情做出有效分析,但对于世界的本源亦或称为“真”无法给予明确定义或说明。笛卡尔一生一直相信世间存在唯一且正确的“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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