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母亲散文随笔:我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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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母亲散文随笔:我的母亲

编者按:在我们生活中,对于自己的母亲,有很多回忆。下面我们就来看一篇回忆母亲的文章《我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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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在天国生活二十一年了,虽遥不可及,但常常在梦中依稀相见,仍然活在我的心中。生活中有许多的记忆,会随着岁月的悄然流逝而慢慢淡化,而我对母亲的思念却与日俱增,其音容笑貌及言行举止经常浮在我的脑海里。

二十一年前的今天(一九九六年农历十二月十二日),是我们兄弟姊妹告别母亲的最后一天。初七的下午,北堂萱花凋谢,儿女心儿痛彻!此时正值大寒时节,天空中乌云低沉,雨夹着雪, 凛冽的北风,吹寒了天,吹寒了地,也吹寒我的心。可送别的这一天,尽管依然寒气逼人,但天空晴朗,清晨就见到了久违的太阳,蓝天下飘着几朵淡淡的白云。我想,也许是巧遇这良辰美景,也许是母亲走时的运气带来了寒冬的阳光,而这阳光带来了隆冬大地微微的生机,这阳光幻化成万千的善意,既温暖了我的心,也温暖了送别老人的亲朋好友。当经过跳峰岭老街时,众多的邻里一边放着鞭炮,一边深情地说: “好人呵!自有天象!”我听着,顿时感到心里少了几份悲伤,多了几分安慰。果真有灵的话,天国中的母亲也应微笑。 在过去的二十一年中,尤其是前十年,我常在梦中哭醒,泪水连连。今天我怀着殷殷之情来怀念我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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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母亲姓邓,名秀初。生于一九三四年农历八月初七。在那个时代,我的外祖父家生活在一个叫高木冲的偏僻山村里,无田无土。只好去投靠十里外的青树坪小镇的近房亲戚家帮工,不久一家三口寄居于此。在这里的数年里外婆添下了我的大舅和二舅。一家五口人的生活就靠外公微薄的薪水艰难度日。母亲生不逢时,亲历了日本鬼子在青树坪一带烧杀掳抢。在兵荒马乱的岁月里,民不聊生,外祖母结劳成疾,三十多岁因病去世。当时我的母亲还不足十三岁,小小的年


纪就失去了母爱。上世纪的三、四十年代,对于老百姓来说真是饥寒交迫,苦不堪言。而我的母亲在这样的艰难岁月中,一双稚嫩的小手既要料理家务,还要照顾两个年幼的弟弟,不知流过多少汗水,又流过多少泪水。直至现在,我仍然很难想象少女时期的母亲是怎样熬过来的,她那苦难的少年生活真令人心酸!

解放初,母亲十六岁,中等身材,由于生活的打磨,个性坚毅,做事干练,言辞不多,有点性急。看样子聪慧能干,成熟中透出几分老练,特别能吃苦耐劳。从青树坪来到跳峰岭与我父亲成婚,从此有了新家。但依然关心着我的两个舅舅,常常为自己的弟弟缝补衣服。我的祖父母是一个六子女的八口人大家庭,除耕种佃田,还做点豆腐生意。解放初,尽管分得了田土,因耕作技术低,收获不多,加上底子薄,生活只稍有改善。从我记事起,我家还租住在隔壁邓家。我母亲二十岁时生下我(听母亲讲,在我之前怀过一胎)。在上世纪六十年代初,三年自然灾害加上公共食堂导致饥饿,因营养不良父母患过水肿病,住过疗养院。后因政策调整,生活逐渐改善。在随后的十多年里,母亲又生养了大妹和两弟,心血和操劳都凝结在儿女的成长中;随着岁月的流逝,我们兄弟姊妹在母爱的呵护下慢慢地长大,我上了初中,妹和大弟上了小学,一家人的生活尽管是节衣缩食,但平静中透出几分温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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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世纪的六、七十年代,农村景象还是一幅素描画卷,不少村民家徒四壁,生活清苦。我父亲竭尽全力为家计,白天忙集体,晚上忙家坊,磨点豆腐,赚点零钱,起五更走在星辰之下,至三更带着疲惫而眠;省吃俭用,当稍有结蓄时,便于一九七六年建了两间土坯房。因超负荷支出身体,累致重疾,于第二年十月,刚过五十三岁的父亲便撒手人寰。将家庭重担交予我的母亲和长子。从此,家里缺了顶梁柱,没有外援,却有债务。

在此之前,我的母亲只操持家务。这时大妹十三岁,大弟八岁,小弟还只有四岁,我为初中民办教师,正在县里培训,代遇很低,并在七八年高考中被录取。经济上处于非常时期。母亲已中年,四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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