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爱的春姑娘,迈着轻盈的步子来到人间,那一片生机的景象便随之来到四面八方,整个世界像刚从一个漫长的睡梦中苏醒过来。 小燕子拖着剪刀似的尾巴,回到北方的家乡,它们“叽喳,叽喳〞地叫着,好似在说:“春来了,春来了!〞 啊,我见到了春天。远处的群山连绵起伏,变得苍绿了。近处山坡上的小草也悄悄地钻出地面,它们嫩生生,绿油油的。肥胖的小叶儿,像一个个刚刚睡醒的胖娃娃。这一片,那一簇,点缀着这陡峭的山坡。山坡上的树木也在不声不响地抽出新的枝条,长出了像小草一样的新芽。柳树的枝条向下垂着,就像一条条线挂在树上。那嫩黄色的小叶片,就像在线上系的花瓣儿。杨树开了花,这些花一串串的,是紫红色的。身上长满很软的小毛,像一只只毛毛虫,真有趣。山桃花展瓣吐蕊,杏花闹上枝头,梨花争奇斗艳。 田野里的麦子,在不知不觉间由青色而变成枯黄,使一片原野顿换了一副面目。风儿带着微微的暖意吹着,时时送来布谷鸟的叫声,这是告诉我们“春已归去〞而是初夏四月的季节了。 春天随着落花走了,夏天披着一身的绿叶儿在暖风儿里跳动着来了……街上高杨树的叶子在阳光底下一动一动的放着一层绿光,楼上的蓝天四围挂着一层似雾非雾的白气;这层绿光和白气叫人觉着心里非常的痛快,可是有一点发燥。 初夏的早晨,东涌村笼罩着薄薄的微雾。太阳没有出来,珠江河上吹来的暖风,带着潮湿的凉意。木棉花开过了,桃花开过了,雪豆花和各种色泽的菜花,都开过了,东涌村外的平坦的田畴,青青欲滴的软柔柔的稻苗,苍苍翠翠的丛丛蕉叶,在风中摇曳,呈现了一片生意。 晴空万里,天上没有一丝云彩,太阳把地面烤得滚烫滚烫;一阵南风刮来,从地上卷起一股热浪,火烧火燎地使人感到窒息。杂草抵不住太阳的爆晒,叶子都卷成个细条了。每当午后,人们总是特别容易感到疲倦,就像刚睡醒似的,昏昏沉沉不想动弹。连林子里的小鸟,也都张着嘴巴歇在树上,懒得再飞出去觅食了。 盛夏的太阳照在沉雄的函谷关头,屋脊上的鳌鱼和关门洞口上的朝阳双凤都好似在喘息一样。 关外有几株白杨,肥厚的大叶在空中翻作白灼的光芒。无数的鸣蝉正在力竭声嘶地苦叫。 遍体如焚的大地之上,只在这些白杨树下残留着一段阴影了。 桉树的绿叶婆娑摇摆,成熟的稻田一片金黄,偶尔出现一片芋田,那颜色又绿得像要滴下油来;有时路旁又出现几株荔枝,累累的果子正在蝉声中逐渐发红。好一幅色采浓烈的盛夏图画! 秋天的美是成熟的——它不像春那么羞涩,夏那么坦露,冬那么内向。秋天的美是理智的——它不像春那么妩媚,夏那么炽热,冬那么含蓄。秋,收获的季节,金黄的季节——同春一样可爱,同夏一样热情,冬一样迷人。 秋天,那永远是蓝湛湛的天空,会突然翻脸而露出险恶的颜色,热带台风夹着密云暴雨,洪水潜流着,复苏的草原又泛起点点苍苍的颜色。然而,台风暴雨一闪而过,强烈的气流依然抖动着耀眼的波光。这时,只有北来的留鸟知道这张温暖的床眠,那飞翔的天鹅鸿雁和野鸭,就像一片阴深的云朵,使这儿显得更苍郁了。 我喜欢,我喜欢白雪皑皑的冬天,因为冬天可快乐地打雪仗。我喜欢,我喜欢鹅毛大雪的冬天。因为冬雪是那么赏心悦目。冬天给人们带来特别的惊喜,北国风光是那么吸引游客。人们在雪地里尽情地划着雪橇,欢乐的笑声响彻云霄。 冬天,这里的天总是阴沉沉的灰蒙蒙的,太阳好似怕冷似的,从东边向西边一滑就过去了。 雪沫中飞舞着,然后慢慢地躺在湿润的大地上。雪像烟一样轻,像银一样白,飘飘摇摇,纷纷扬扬,从天空中飘下来。 一会儿就积了厚厚的雪,到处白茫茫一片,房顶树梢都盖上了洁白的雪,晶莹透亮。 春天迈着风情万种的脚步款款走来,携着道不尽的绿叶,拂着诉不尽的绿花,踏着数不尽的绿草,所到之地,一拂袖,魁梧的梧桐树便如一排排士兵般抽出了崭新的绿色长剑;所过之地,一甩发,娇媚的柳树便似一位位舞者般绽出了艳丽的绿色花裙;所处之地,一挥手,柔嫩的树苗便假设一群群孩童般吐出了柔软的绿色舌头。 冬爷爷刚走,春姑娘就提着百花篮,伴着春风,带着春风,悄悄地来到了人间,顿时,大地万物复苏,乌语花香,呈现出一派生气。 风和风总是结伴而来的。早春的,带点儿寒气的风,吹醒了万物,树梢绿了,大地绿了,连高耸的楼房的平台也绿了。宋朝的王安石有诗云:“春风又绿江南岸。〞说的多么好啊!但又何止是“绿〞? 春季,一片生机勃勃,万物复苏,春意盎然。瞧,随着“春姑娘〞的到来,可爱的小动物们都蹦蹦跳跳的跑出来了,孩子们也笑奔跑出来了,与风筝一同享受春的乐趣。 春天的风是连绵的柔和的,她滋润着大地,抚摸着大地,小声地呼唤着大地,在人们不知不觉的时候,他们竟悄悄地汇成了小河,积成了深潭。啊,原来是春风给潭水带来绿色的生命。 春天的阳光格外明媚,春姑娘展开了笑脸,太阳,红红的光束射过来,那温柔地抚摸您,像年轻的母亲的手。 本文来源:https://www.wddqw.com/doc/5c5bfdcb4328915f804d2b160b4e767f5acf803a.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