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中的生产队(连载) 一、序言 岁月变化,生产队已成为一个时代的符号,而那人、那景、那情,都成为我心灵深处抹挥之不去的思念。 今年是改革开放所走过的第四十个年头,生产队解散已有三十年之久。作为曾经在生产队劳动和生活过的人,当时的青少年如今已步入中老年人行列,中年人也已经成为耄耋老人。他们的人生岁月、他们的奋斗经历都与农业社和生产队唇齿相依,在他们的身上刻满了这个时代的印记。 我出生在互助组时期,在襁褓中度过了初级社,髫龄之年认知了高级社,成长在人民公社时期,生活在生产队的大家庭环境。生产队,是我步入社会的第一站,是我人生的第一个舞台,是影响我一生的一个非常重要的阶段,一个曾经让我日思夜想盼望离开,离开后却又让我时常魂牵梦萦的地方。在那里,我亲眼目睹了乡亲们在计划经济的桎梏中顽强生存,尝试改善生产生活现状的种种努力,也亲身品尝到了那个年代农民贫困交加的种种艰辛。 生产队,“生产队”这个词汇,80年代以后出生的人,对它是很陌生的。我出生在五十年代,对这个词汇再熟悉不过了,一提起“生产队”就勾起我对那个时代一件件往事的回忆。生产队是指中国社会主义农业经济中的一种组织形式。在国营农场中,它是劳动组织的基本单位。在农村,它是劳动群众集体所有制的合作经济,实行独立核算、自负盈亏。生产队的土地等生产资料,归生产队集体所有。生产队在国家计划指导下,有权根据本队的实际情况因地制宜地编制生产计划,制定增产措施,指定经营管理方法;有权分配自己的产品和现金;在完成向国家交售任务的条件下,有权按国家的政策规定,处理和出售多余的农副产品。 生产队作为一种组织,具体存在的时间为1958年至1984年。实行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以后随着人民公社解体,绝大多数地区按照生产队辖域直接过渡到村民小组。我出生于人民公社诞生的前夜,我的农民身份与生产队的年龄相同,我的青春岁月在生产队度过,生产队给我留下了刻骨铭心的记忆。当时全国八亿农民全部生活在生产队中,他们的青春热血挥洒在这片土地。悠悠往事成岁月,思乡之愁舞翩来。岁月流经了半个多世纪,那些往事一去不复返了。可是,生产队评工底、抽钩拈阄子、农田会战、拔麦子、打连枷、送公粮,仍然令50、60后耳熟能详,记忆如初。倒映在那一代人的人生记忆长河之中,成为挥之不去的记忆。现在有多少城市居民、产业工人、机关干部他们都来自农村,有多少企业老总、专家教授、各级领导也都是农民出身。他们虽然都离开农村二三十年了,土房子变成了高楼别墅,出门住五星级宾馆,吃的是山珍海味,开的是路虎宝马,但儿时的农村依然让他们记忆犹新,家乡的土炕让他们魂牵梦萦,生产队里度过了的青春岁月,曾经挨过的饿,受过的冻,经历过的艰难困苦岁月,作为曾经亲历过的人,却始终于不能够彻底忘却它。因为,生产队毕竟曾是80%的中国人生活劳动的桃花源,喜怒哀乐的伊甸园。像我们这些“50后、60后、70后”,青春岁月在这里度过,艰辛汗水在这里洒过,正像一首歌词中描写的那样:“一片贫瘠的土地上,收获着微薄的希望,住了一年又一年,生活了一辈又一辈,忙不完的庄稼地,洒不尽的苦汗水,男人为你累弯了腰,女人也要为你锁愁眉,哦...”,谁也绕不过农村这个话题,谁也有着那段激情岁月的经历。 昔日的生产工具、生活用品成了收藏的玩艺。我曾亲历见证的生产队画面早已经翻篇,社员们的生活状态无从表白,当时的经济情况没有详实的记载,生产队集体曾有的队房,早已破旧坍塌无人打理或已成为残垣断壁,生产队的许多印迹只有个别人有点记忆。曾热闹的场面,也再没有连枷和碌碡声的响起,这代人走了生产队的往事就会被忘记 ,一切早已成为过去!生产队,人民公社,只存在老迈的农民心里和梦里,一切只是依稀的往事。昔日生产队的各种资料也没有人去收集和整理变成废品和垃圾,这成了我写《生产队那些事》的原始动力。昔日的农业社队房、大队总部,人民公社旧址只有破旧的躯体,里面的往事,这段近三十年的细微小事很少有人提笔系统地写起。我,一位生长在农村,吃生产队的饭长大的农家儿郎,三十多年后,心里 本文来源:https://www.wddqw.com/doc/630f90eb8aeb172ded630b1c59eef8c75fbf9503.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