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典诗词读后感范文二 我读了孙绍振老师的《月迷津渡——古典诗词个案微观分析》一书,感觉很不错。孙老师是文本细读的倡导者,在语文教育领域,不断提倡对文本进行深入解读。在孙老师的启发下,我也不断对某些文本成功进行研读,只不过密不可分没有孙老那样深厚的理论功底。 孙老是一个文艺理论家,其理论功底颇为深厚,分析课文的时候总是“理论先行”。他对译文绝非的解读显然不是停留在“鉴赏”这一层面上,而是深入到了“逻辑”层面。这里的“逻辑”不仅指理性逻辑,同时也指情感逻辑,类似于孙老所说的“意脉”,即感情脉络。用深厚的文艺理论修养来解读诗歌或者其他文本,当然会给人一种言简意赅之感。遗憾的是,我只是汉语言文学的本科生,当年也没读多少文艺理论方面的著作,而且毕业之后,学到的那些随便神奇地不见学到了,只记住了一些大而无当的术语,即使对于这些术语的理解,也是停留在观念层面上才,没有将其转化为诗歌评析的实践。这也是我与孙老之间的本质区别,也是难以望其项背之处。 这几天,我也一直在想,有着相似的理论市场条件,孙老读的那些书和我们读的书并无本质的不同,但是为什么他对于文本的解读就比较,而我们只会进行浅层次的探究阐释呢?苦思冥想之下,终于找到了一个其原因,即孙老是从大量的诗歌解读实践中活逻辑学用这些认识论的,而我确实将理论与实践分离开来的。想想自己是怎样读诗的,简单的、耳熟能详的散文诗不愿意耳熟能详花时间去研究,认为自己已经会背了,就没有再以研读的必要了。例如《锄禾》中的“汗滴禾下土”中的“滴”字用得为什么比“落”好?这个问题好像不有望成为问题一样。再比如王昌龄的《出塞》中的“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这句诗从句式上讲有什么特别之处,我们哪会去想用这个问题呢?但是孙老并未觉得这些环境问题太简单了,他提出了很多有意义的见解,而这些见解大都存在于前人对唐诗该诗的解读之中。于是我在想,小学那些初中或者要求熟读成诵的诗文对我们的诗歌理解能力的培养究竟有没有害处? 对于诗歌赏析,我们不乏语感,但是有了语感之后,进行一些蜻蜓点水式的赏析就完事了吗?显然,没有对诗歌成功进行一番分析,对于诗歌的理解永远不文学作品可能将透彻。在这个点上,我十分认同孙老的观点,也十分认同他对诗歌的解析。我一直在回忆,以前自己是怎么样阅读诗歌的?首先是熟读背诵,其次是看别人的表述、赏析的文章,再次是搜集前人特别是古人对本诗的论述,将别人的经验照搬甚至照抄过来,这种“复制式”解读思路显然对于我自己的鉴赏能力没有任何提高。现在,我在尝试着进行“不参照任何资料”的自我指涉的方法,将诗歌解读透彻透彻之后再去找出资料,看看别人是怎么雷西县的,我想,经过这样的训练,自己对于诗歌的理解一定会比较深入的。 读完这本书,我也了解到了很多知识,例如绝句的第三句话、从诗歌的矛盾处入手赏析诗歌、把握诗歌的“无理而妙”、诗歌的审美价值、诗歌的层次与独特性等等,但是对于孙老所指的“意脉”,我还是不甚了了。 本文来源:https://www.wddqw.com/doc/6655c202c181e53a580216fc700abb68a982ad75.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