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时的记忆(第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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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公粮、啃猪蹄

记得那年我刚上小学一年级,江泽民书记在任,农民爸爸要按照国家要求上交公粮。即春收结束后把最新收获的小麦交给粮站。这小麦要经过先粗筛再经过细筛过滤掉泥土沙粒,赶上小麦失手颗粒不够饱满公家还可能刁难不收。所以爸妈费心准备着,先晾晒达到干湿度后用自家准备的筛子过筛。先粗后细经过多遍倒手才能把粮食弄干净达到上级要求。 农民永远是朴实的、忠诚的,怕被打回来从新处理,所以丝毫不敢怠慢。由于年龄上小,没有力气承受一筛子粮食的重量,我就趴在粮食堆里挑大的石子或者其他杂质。一场交公粮战役就这样,全家人出动忙活着。

家里养了四头黄牛,两头成年的母牛负责拉车、耕地、打场。交公粮这么大的事情当然离不开他们,早早起床喂牛的二姐不仅要烧柴还要给四头牛提供两次掏草、搬草。牛儿喂饱了,爸妈把准备好的二十编织袋左右的上好的干净的小麦摞上架车子,套上二黄牛赶往顺河集市的粮站交公粮了。邻居们也不敢怠慢,路上总能碰到同往的人。当然由于年龄小,去了怕添麻烦跑丢了,爸妈不愿我同往,只记得回来时爸爸会带回几个烧饼和一个很少能见到的卤猪蹄子,烧饼当然是我们姐妹分了吃了,猪蹄是爸爸专属。妈妈最疼爸爸(因为爸爸最辛苦)为了犒劳爸爸的辛苦,也为了庆祝交公粮成功,爸爸把猪蹄带回家座在堂屋的正当门尽情的享受着他最爱的猪蹄,在猪肉的很少能吃到的年代,吃一个猪蹄着实让人感觉幸福、味。大姐和二姐一个做饭一个烧柴,我就负责跟着爸爸,看着爸爸啃猪蹄,爸爸看我流口水就给我掰了一小块,太香了,我吃的比爸爸吃到快,最后没有办法了,爸爸只能先啃几口,把大骨头给我,让我继续品尝剩下的粘在骨头缝里的肉。就这啃剩下的骨头缝里的肉也吃的极香,大姐和二姐更没有份了。因为只有一只猪蹄。更是因为大姐二姐很心疼爸爸从来不跟爸爸抢吃的,只有我有机会跟着爸爸屁股后面抢吃的。不管吃什么爸爸都会给我留个底,对不落空。

那时候最幸福的是做爸爸的跟屁虫,爸爸是村里的大厨师,不管谁家有红白喜事都会请他长勺,当然也少不了我了。我就跟着爸爸去讨一些瓜子糖果吃,临走时总能装满一口袋。吃完大桌我总会找爸爸要一个罐头瓶,装一罐头瓶的甜稀饭抱回家。这是很多小伙伴特别羡慕的。

这些都是儿时的幸福时刻,大姐二姐的忍让疼爱、爸爸妈妈的偏爱。我是家里最受宠最调皮捣蛋不干活的小丸子。记得我不干活偷懒时,大姐也会追着我打,二姐一般是默默的替我干了。要不然爸妈回来又要生气了。那时感觉二姐有点憨厚的傻,有时候也会心疼二姐,不再乱跑。再后来二姐的日记就是我偷看的最认真的课外书。

由于大姐上学总跟同学打架,二年级没有上完就提前毕业了。大姐很孝顺爸妈,主动分担很多家务,当然大姐做的饭也是极好吃的,记得有一次大姐蒸馒头,特意调了辣椒油,我吃了三个还想吃,最后吃撑了,以五个馒头结束。当然第二天就屁股眼疼了。小时候的馒头是有黄登登疙瘩的,刚刚出锅,很脆很香,我总挑带疙瘩的吃。

夏天一大早爸妈都会去棉花地里调棉花,去掉多余的棉花枝节,帮棉花分叉等一系列的工作,我最终也没有学会,我就负责跟着,待在地头看种在棉花地里的小瓜子、大西瓜。当然一个最先熟的肯定是小瓜子,有香瓜、面瓜、线条瓜等等,有的我也叫不出名字。看瓜当然少不了吃的,以至于整个夏天我都很少正常吃饭,人瘦的像小猴子,有时候还会肠胃不好拉肚子。爸妈看着心疼,最后决定不再种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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