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锋文学

时间:2023-01-06 15:03:24 阅读: 最新文章 文档下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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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锋文学现代主义文学的一个重要流派。一小群自我意识十分强烈的术家和作家,根据“不断创新”的原则,打破公认的规范和传统,不断创造新的艺术形式和风格,引进被忽略的、遭禁忌题材。先锋派的艺术家们经常自我表现出“离异”既定的秩序,从中宣布自己的“主体性”,他们的目标是震撼感传统影响的读者的感受能力,向传统文化的教条和信念发起挑战。最近也有说自韩寒郭敬明等领军的青年先锋文学一说。

先锋小说的特点有:1、没有明确的主题指向和社会责任感;2、文本只是自我指涉的功能,放弃对历史真是与历史本质的追寻,也放弃对显示的真是反映;3、文本特征上,体现为叙述游戏,结构散乱、破碎,人物趋于符号化,性格没有深度,放弃象征等意义模式,通常使用比拟、反讽等。

80年代中后期,马原、洪峰、余华、苏童、叶兆言等青年作家纷纷登 上文坛,他们以独特的话语方式进行小说文体形式的实验,被评论界冠以“先锋派”的称号。毋庸置疑,先锋派文学中国当代文学进程中一个重要的文学现象。从肇始之初的“先锋实验小说”到所谓的“返璞归真”,先锋派的作家们走出了一条饶有意味的文学创作之路。?马原1984年发表的《拉萨河女神》,第一次把叙事置于故事之上,将几起没有因果联系的事件拼贴在一起,突破了传统小说重点在于“写什么”的范式和困囿,转而表现出对小说叙事技法——“怎么写”的热衷,先锋文学由此徐徐拉开帷幕。之后,一批作家紧随其后,充分发挥文本实验的技能和才华,在叙事的迷宫中自由穿行,他们的创作实绩使先锋派的作品成为文学界一道耀眼的风景。先锋派作家共同的叙事特点表现为元小说技法(即用叙述话语本身言说叙事本身),注意调整叙事话语和故事之间的距离,追求故事中历史生活形态的不稳定性等,但叙事话语的个人化特点,如叙述人角色的设置,故事人物的符号化,叙事圈套,叙事猜测等,又使他们的作品面目各异而显得摇曳多姿。正是这种对文本形式及其结构叙事空间的探索,不仅为这些作家赢得先锋派的称号和评论界的关注,更为重要的是先锋小说的出现中国小说的发展方向和前途提出了新的理论命题。?

先锋派艺术特征表现为反对传统文化,刻意违反约定俗成的创作原则,及欣赏习惯。片面追求艺术形式和风格上的新奇;坚持艺术超乎一切之上,不承担任何义务;注重发掘内心世界,细腻描绘梦境和神秘抽象的瞬间世界,其技巧上广泛采用暗示,隐喻,象征,联想,意象,通感和知觉化,以挖掘人物内心奥秘,意识的流动,让不相干的事件组成齐头并进的多层次结构的特点,难于让众人理解!

《活着》、《许三观卖血记》有完整的故事,清晰的情节线索,达观的生活态度,福贵、许三观等都实实在在生活在真实语境中,但余华基本上“摘除了小说中人物‘思’的能力,让他们‘简化’为生命本能驱使的符号„„他们因此无法把握自己的命运而只能听任命运的驱遣安排。余华也正是借助这一点得以更多地在‘人类学’而不是‘社会学’意义上来把


握他的人物,并构建他的人性探求与哲学主题的”。“他不是一个简单地从道德意义上面对历史与血泪的作家,而是一个从存在的悲剧与绝望的意义上来理解人性与历史的作家。”?⑥先锋文学的审美向度应该是话语形式和精神内涵的有机统一,历史也好现实也好,在优秀的小说家那里不过是充当一个恰当的叙事载体,人、人性、人的命运以及这个世界的存在和虚无才是最终所要表达的旨归。“先锋的品格应该体现为它的精神高度,体现为一种对现实永不停止的质疑和创新,但这种质疑和创新决不仅限于叙事形式而同时公然对意义与价值进行放逐,反过来却必须以对现实生存的关注与体现为前提。”?⑦从此种意义上说,叙事是对现实和历史的再创造。无论从叙事空间还是精神向度上,余华抵达了先锋文学创作的一个新的高度。

格非中篇小说《褐色鸟群》的叙事极富特点,突出地表现为以下四方面:其一,叙事支离破碎,几个几乎毫无关联的故事凭的回忆连属在一起。很多无关紧要的琐碎细节作者却故意强调,使人捉摸不透小说叙事重点到底是什么;其二,叙事毫无次序:叙述一个事件又马上叙述另一个与之无关的事件,事件间胡乱拼接;其三,叙事的不避重复性。它主要表现为一些大同小异的事件的重复叙述上,而且,只是变动了一些细节结果就迥然不同;其四,叙事的颠倒错乱性。这又表现在叙述一些事件马上又自我否定,某个或某些事件残缺遗漏或无谓添加,事件间互相倾覆否定。整体看来,小说将存在的多种可能性并列展现,套中套式的套圈结构及事件的杂糅交叉,表现了叙事的并置循环性与自相缠绕性。这么看来小说似乎没什么主题。但笔者以为,这种叙事方式镜像式地对应着现实中一种具普遍性的存在主义主题——存在是荒诞的。



先锋本是一个时间的概念,有着很大的流动性。时运推移,人事递变,昨日的先锋,今天也许会变成后卫。不但为大众所接受的先锋文学已经失去其先锋性,而且先锋派作家忽然写起大众文学来,反体制文人终于接受体制的安抚,也是并不新鲜的之事。但本书属于史论性质,它的任务是理清一定时期的历史潮流,就像用摄影机来拍摄飞艇,将其某一时段定格在底片上,仍有其艺术价值和历史意义。当我们随同作者回顾文革前夕的太阳纵队、文革时期的野草诗社白洋淀诗群文革刚结束不久的朦胧诗的崛起时,仍然感到神往。那时的先锋牵动着整体社会思潮,围绕着先锋文学的争论,实际上是一场文化思想斗争。而这种文化思想上的争鸣,却正是先锋文学的是的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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