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心整理 清明节黑板报:清明,是一场忧伤的葬礼 清明时节雨纷纷, 路上行人欲断魂。 借问酒家何处有, 牧童遥指杏花村。 —— 唐· 杜牧《清明》 又是一年清明节,其实在我看来,清明,就是一场忧伤的葬礼。法国作家(司汤达)精炼的墓志铭:“米兰人亨利·贝尔安眠于此。他曾经生存、写作、恋爱。” 生命就像是一朵花开的时间。我们每一个人生存在这个世界上,面对甜酸苦辣的生活,面对锅碗瓢盆的精彩,其实每一天的生活,就是一场忧伤的葬礼,就是为自己写下人生精彩浪漫的墓志铭。 长庭外,落英缤纷,姹紫嫣红;深闺里,泪眼迷蒙,凉了春夏,冷了秋冬。或许,一个天涯,一个海角,才有了心的错位。清明时节,垂柳依依,糜雨绵绵,纸灰飞作白蝴蝶,泪血染成红杜鹃。 漫山遍野的怀念与追思,缀满青柳的枝头。阴冷的春风,萧萧瑟瑟,凄凄摇落灰蒙而久远的记忆;薄凉的扉雨,淅淅沥沥,裹挟着厚重而不老的情丝,迷乱了行人的脚步,荒郊野外,但闻幽怨的艾香,不见桃红杏白的繁华。 擎一颗虔诚的心,向长眠的先人,顶礼膜拜;燃一卷诗语,划过红月亮的唇边,寥寥青烟缠绵了一树的温柔,忧伤蒙上美丽的面纱,当期盼熬成泪水划过脸颊的时候,醉了的身影布满梦的每一个角落。 掊一锹黄土,覆一层哀思;束一屡不眠的月光,搁置心房,临窗而望,让墨染的心事,在经年等待中,开成朵朵洁白的莲,逾越的零点,体温,在无垠的月色下盛开一季繁华。 栽一丛新枝,植一腔缅怀;划一叶轻舟,徜徉在融融月色里,在心海深处漾起圈圈涟漪。低眉浅笑之际,静候这一场千念爱恋,粉墨登场。细碎的日子附上凌乱的发梢,旖旎成伤。 一堆青冢一部书,一块墓碑一绝唱。萋萋芳草,掩盖了多少凄楚的故事;堆堆黄土,埋藏着多少动人的传说。曾经的拥有和离弃,翩然远遁;曾经的贵胄与卑微,烟消云散,发黄变脆的往昔,寸寸抽离,徒留若干斑驳难辨的字迹。 滴滴泪珠向青冢,点点旧事萦脑海,月绕空楼,泪撒断旋无曲,深情浅唱,每一句都是红尘中的无奈,来去匆匆的时间里,只有年华在遇见一场又一场忧伤的葬礼,等待土崩瓦解的美丽的嫁衣。直面人生的尽头,此时此刻,新愁与旧爱,陡显几分苍白,红尘中的欲望和贪恋,瞬间被击成碎片。 天下苍生,终究为情所困,自是躲不开生离死别,悲欢离合,阴阳的界线,如此清晰可辨,自然的准则,无法逃避,流光婉转,岁月轻拂,身边总有一些人,不经意间悄然香消玉殒。 或空难,或地震,或房屋倒塌,或犯罪枪毙;或老死,或病死,或死于自杀,或死于战争。死法有千万种,殊遇同归,从此阴阳相隔,徒留后人空悲切。只是,死的意义千差万别,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或,名垂青史,或,臭名昭着。 精心整理 清明,是一场忧伤的葬礼。吊唁,有风的日子,裙舞飞扬;吊唁,一旦萌芽,就势必夭折的爱恋,将相思的只言片语、相恋的残章断句燃成一片灰烬,沉长的记忆,把隔案的影子越拉越远,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人,终将驾鹤西去!花开有时,花落无形。人,虽无法选择自己的生,却可以选择不同的死。 滴一碗晶莹的泪,浇灌干涸许久的绕指柔情,而如野草般疯长的藤蔓,缠绕着一桩桩莫名的心事。手,紧握着一张没有目的的车票,行走在时间的地铁里,流浪的不只是目光,还有不知所谓的心,醉在悠远绵长的疼痛里,倒在无人问津的角落,任凭那流淌着的一地凄凉,开出火红的玫瑰,在风雨中的哭泣,掩藏不住悲哀和颓废。 逝者已已,可以安息。生者,仍将负重前行,为自己,也为别人。掸落红尘,拨开浮华的虚幻,看清这个复杂而多彩的世界,静守岁月的美好,且行且惜。 清明,几人能清?几人能明?也许清明自在人心!或许只是新月残缺了思念,或许只是风卷残帘扰了幽梦,或许是时候掩埋悲伤,夜幕里,鸟儿进入甜蜜的梦,醉人的是那甜甜的微笑,还有那弯曲的月亮。 一缕月光安睡在我身边,可我卧在床榻不敢翻身、不敢动弹、甚至不敢有抽泣,不敢有一点妄动,害怕自己一不小心扰了这一片安然。如果明天能够张开眼睛,只能看见深不可测的落寞在我的空间千回百转,我宁愿,为自己写上辉煌的墓志铭,把忧伤埋葬,闭上眼一辈子不要醒来。 聂耳,是我国的作曲家,他的墓志铭引自法国诗人可拉托的诗句:“我的耳朵宛如贝壳,思念着大海的涛声。” 逝者已去不可追,请君珍惜眼前人。清明墓碑前,无限的感伤将被抒发,祭祀者的泪珠将串成一段段湿漉的回忆,暖春的微风抹不净伤感人的眼睛。 清明,是一场忧伤的葬礼,人生漫长的旅途不会停歇,宗脉的延续是一串加粗的省略号,老人的白发便是清明节最醒目的问号,孝顺与赡养是正确的选择,是炎黄子孙对清明的诠释。 本文来源:https://www.wddqw.com/doc/6ee0ccd1c381e53a580216fc700abb68a882ad2f.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