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一) 不偏不倚的,我将自己的心转向了那片天地,那片最温婉,最高亢,最激情澎湃,最美丽动人的地方―― 她慢慢地把自己疲惫不堪的身体和心挪向了那片仿佛只有她而又属于她的天地,浩瀚的大海,任凭着风随意地拍打着自己那平凡的身躯。她只是一个人,那么看似平静地坐在那片对于她而言――至少是很大的海的身边,轻轻得,也许是她累了“啦啦啦啦啦啦”便随着她嘴的起伏随着海,随着风,就那样慢慢的,静静的,飘飘的,浮浮的,就那样轻易小心地走了…… 你信吗,她不会哭,她习惯了,她麻木了。她只会那样迷惘地,不知所措的,一个人看着另一个人的灵魂,就那样轻轻的,抓不着,摸不到。就那样,像不属于她似的,自己。 她随意地从地上拿起一根细细的棍子,看着那个灵魂――灵魂里胸膛里的那颗不知道是什么颜色的心,她无力地在地上盘弄着。但那心却飞了,毫无感觉,随风飘啊飘。她想要去抓,可它还是那么残忍地离开了她。她没有哭――她不会哭,清新的海风拍打着她的那件海蓝色裙角勾起的那层。 她给他的它太多了,她已经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会像一个疯子或是傻子一样去画它,可能她认为她把它给他,他就会回来吧,但实际上是不可能的。 也许,它不属于她,他更不属于她吧。她只能那样冷静地看着画的它飞到别人身边而麻木地笑着。 她没有表情――对他是,她不忍心哭,更不忍心笑,所以她只能画它…… 《画心》,还有用吗? 本文来源:https://www.wddqw.com/doc/7e6219cba200a6c30c22590102020740be1ecdb0.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