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话红楼》:十年砍柴新砍的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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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话红楼》十年砍柴新砍的柴

高考新视野 2010-09-11 1618



《闲话红楼》十年砍柴新砍的柴



“旧柴”曾经很“血酬”

看过《闲看水浒》的读者,想必能看出这本书似乎是以文学文本解读的形式,体现了对吴思“血酬定律”的基本论证。正如吴思为本书写的序言中所言“梁山好汉吃大户、打土豪的行为,其实是在追求血酬最大化,与道德标榜并无直接关系。”确实,《闲看水浒》中十年砍柴的角度很“血酬”。

但是,在新出的《闲话红楼大观园的后门通梁山》一书中,我看到了清新、成熟的十年砍柴。清新,源于文学笔触的回归;成熟,体现为自我思想的确立。

《红楼梦》也许本身就是一座能满足文学青年全部情感投射的“大观园”,谁碰到《红楼梦》,骨头都似乎变得“酥软”起来,都会变得有些文学悲情,都要生发些许喟叹。十年砍柴也不例外,在《闲话红楼》中,他一向凌厉老辣的文风似乎也变得有些怆然。在题为《宝遁黛 浊世不容自由魂》的序言中,十年砍柴说道“自由的精神,独立的生活,是需要一种合适的土壤承载的。宝黛那个时代显然没有这样的土壤。我看《红楼梦》,为宝黛爱情悲剧而伤心,更为他俩所在的那块土壤而伤心。”如果说这几句话所展现的哀伤还较为理性的话,那么他在题为《葬花人已去,我的青春不再来》的悼文中则是“动了真感情”“‘好花不常开,好景不常在。’花落人亡是不可避免的自然规律。花谢了,葬花人去了,但来年春天的时候,花还会开,还会有另一拨葬花人。不过,这些花和这些人已不再属于我这个中年男人曾有的青春季节。”这些文字直白无误地透露了十年砍柴浓重的红楼情结,以及作为一名文学中年的自伤自挽,正是这些柔软的言语显示了十年砍柴冷峭背后的可爱与清新。

“新柴”大观园的后门通梁山

《闲话红楼》体现十年砍柴“华丽身”的地方,并不在于他在上面这些文字中真性情的流露,而是他从吴思的思想框架中脱身而出,找到了自我阐释的途径。从这本书的标题看,我们就能隐约感觉到十年砍柴似乎“砍”到了新宝贝。如果说《闲看水浒》的标题——字缝间的梁山规则和江湖世界,体现了那时的十年砍柴必须依托经典文本,必须从“字缝间”寻找阐释角度,最后用“血酬定律”来激活《水浒传》的文本,那么《闲话红楼》的标题——大观园的后门通梁山,则毫无痕迹、毫不犹豫地显现了十年砍柴对文本的超越以及阐释的自信。

从《闲话红楼》的内容来看,十年砍柴还原了大观园中的各色人物——包括主子、奴仆、边缘人相同的社会“底色”——奴才。他借用了鲁迅先生在《灯下漫笔》中对中国古代历史只有两种时代的说法一,想做奴隶而不得的时代;二,暂时做稳了奴隶的时代。鲁迅认为,在中国现代革命前的这两种时代是一种历史循环。十年砍柴敏锐地觉察到,《红楼梦》中如此众多的人物,除了从未见面的皇帝,其他人莫不是身在两种奴隶状态的循环


之中。于是便有了《闲话红楼》中“奴才是这样炼成的”、“不能主宰自己命运的‘主子’们”、“边缘人在空隙中的生存”等独辟蹊径的篇章。

从这个意义上,《红楼梦》中所有的悲哀(包括家族命运的悲哀、各色人物命运的凄凉等等)都比不上十年砍柴所发现的悲哀,那就是“为奴而不自知”的悲哀,国民性在历史循环挣扎的悲哀。这种十年砍柴式的发现,甚至对于现代社会中的国民,也似乎有着振聋发聩的警醒。

相信,今年的文化流行语中,“大观园的后门通梁山”必居其中。期待,经过“华丽身”的十年砍柴有更惊艳的作品面世。 (实习编辑杨晓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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