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暴案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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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州六盘水市老城区的一片棚户区,9岁的丹丹意外死亡于家中,而随后被警方逮捕,并以故意杀人罪,被检方起诉的犯罪嫌疑人,竟然是丹丹的亲生母亲向丽萍。因为丹丹不好好上学,多次离家出走,向丽萍把丹丹绑在家中,不给水喝和吃的,最终导致丹丹死亡。 心 小刚是一名小学五年级的男孩,聪明好动。他的父母都是工薪族,因感情不和夫妻常吵架,伴随着拳脚相加。刚开始,小刚会吓得大哭,后来他对此有些麻木了,成了一声不吭的观战者,再后来他甚至帮助体力处于弱势的母亲和父亲对阵。上学后,小刚和同学之间有了矛盾也不愿意理论,起初能忍则忍,忍不了就开始动手打架。一年前,好动调皮的小刚因为受不了一名年轻女老师的批评,与这位老师结怨。一次上课,小刚连举了多次手主动要求回答问题,但这位女老师都没喊他回答。小刚便和老师理论:“你为什么不叫我回答问题?你影响我的学习了。”老师批评他不守规矩。于是,小刚夺门跑出了教室。不久,小刚从家里拿来了一把菜刀,进入教室后开始追打老师。从教室内追到教室外,从楼上追到楼下,最终老师不得不跑进了一间屋子将房门锁上。 11岁的小刚做出了这种行为让在校师生都很震惊。后来,小刚经劝说交出了菜刀,也承认了自己的错误,但他在楼道里大喊:“老师,你存心和我过不去,我好学有什么错儿,你这样耽误我。”后来,父母带小刚去进行心理咨询,获悉家庭暴力导致孩子没有安全感,并潜意识地产生了暴力倾向,属于儿童心理狂躁症。 2011年8月15日,居住在东莞的徐文辉将自己亲生的4岁半女儿打死,原因是女儿把多种调料搅拌后吃下。徐文辉的女儿小茹去年6月刚被父母接到高埗镇一起居住,然而,因徐文辉夫妻白天上班无人照料小茹,只好经常将孩子单独锁在出租屋内。调皮的小茹经常惹父母生气,而徐文辉应付的办法,则是使用胶带捆绑,用竹条、铁线等殴打小茹,日前,徐文辉因故意伤害罪被判处有期徒刑十年 去年,“疯狂英语”创始人李阳家暴妻子Kim,一时引起舆论关注。名人效应下,更多人看到的是两个成年人之间的战争,同样受到伤害的还有三个女儿。 家暴事件后,李阳坦言,这件事让小孩生活在恐惧中,担心家庭是不是要破裂了。 李阳和Kim的离婚案再次开庭,李阳力争三个女儿的抚养权。Kim立即买好机票,将女儿们送往美国的父母家。 Kim说,去年8月,李阳对Kim殴打非常严重的那次,三岁的小女儿,亲眼目睹了爸爸的暴力。此后一个月,小女儿都很难安睡,就是睡了也常喊着梦话,她让妈妈点亮屋里所有的灯。 家暴事件后,在三个孩子们的图画中,总出现龇牙咧嘴、眉头紧蹙的眼镜男。画里的孩子都是哭的,流着大滴大滴的眼泪。 Kim带孩子去咨询心理医生。看着三个谨小慎微的孩子,Kim一遍遍祈祷,家暴一幕幕不要在孩子心里留下阴影。 “在国外,即使是让孩子目睹暴力发生都被算作犯罪。”中国婚姻家庭法学研究会常务理事李秀华说。 据有关部门统计,我国大约有24.7%的家庭存在不同程度的家庭暴力。实施家庭暴力导致被害人重伤、死亡,或者是长期遭受家庭暴力的被害人杀死施暴人的重大恶性案件时有发生。根据最高人民法院的统计,涉及家庭暴力的故意杀人案件,占到全部故意杀人案件的近10%。 理案例2:话不投机,举着菜刀追老师 11月25日,是“国际反家庭暴力日”,千家万户关切的反家庭暴力工作迈出实质性步伐——《中华人民共和国反家庭暴力法(征求意见稿)》开始向社会 公开征求意见。在全国20多个省区市已有反对家庭暴力的法规、条例及决定的基础上,全国人大常委会将反家庭暴力法列入本届立法规划。这部法律获通过后,将 成为中国首部防治家庭暴力的专门性、综合性法案。 在此之际,记者前往陕西省女子监狱,与三位暴力重刑犯面对面,听她们讲述在不为人知的婚姻生活中,她们都经历了什么? 案例一 忍受家庭暴力20年 最后她用板凳活活砸死丈夫 张茹被打了20年,忍了20年。她说不知道最后怎么会动手杀人,“我实在是没路可走了。”她穿着厚厚的棉囚服,棉布鞋,说一口地道的关中话,脸上都是茫然。 那是父亲去世一周年的日子,雨下个不停。中午吃过饭,丈夫把她拖到院子里,一拳打在她鼻子上,“血水、泪水和雨水流在身上,又流在地上,和着泥,成了泥水。” 晚上,她把一瓶安眠药倒进饮料里,在锅里加热,递到丈夫跟前。睡到半夜,丈夫突然醒来,挣扎着喊救命。她发疯了一样,转身骑在丈夫身上,一只手掐住他的脖子,另一只手抓起板凳活活砸死了丈夫,然后自首。 卷宗里说,死者浑身是血,地上、墙上也是血。她被判了15年,到今年,已经服刑3年。 张茹20岁时嫁给他,她说,从第一次见面就害怕他,“一回到家他就好像审你似的,我娘家穷,他一直瞧不起,还说一些难听的话侮辱我。”她是个苦命的孩子,从小没了娘,姐妹5人由父亲带大。 她没受过教育,没有技能,没有出外打工的机会,就像栽在泥潭之中,动弹不得——她只能死扛,甚至不知道该向谁求助。 一次,小叔子一家来串门,她给弟媳妇诉苦。事后,这些话传到了丈夫耳中,他把她捆在树上打一顿,变本加厉地报复。从此,别人不敢再介入。 她曾想过等孩子们长大了,就出家当尼姑。可是,她没能等到这一天,“娃总是他亲生的吧,可是他连孩子都不放过,先打我,再到里屋打娃。” 1998年腊月二十九,她喝下一整瓶老鼠药,准备自杀,被邻居救了下来。两年后,她用近乎决绝的方式,找到解脱。“来女监三年了,我很轻松,内心很平静。”昨天下午,太阳快要落山,整个监区被染成血红色,临走时,她苦笑了一声,“说不后悔是假的,我认命。” 案例二 怕被学生们看见伤痕 她哭着央求不要朝脸上打 如果不是难以忍受家暴杀死丈夫,此时的汪涓可能会出现在咸阳长武县中学的历史课堂上。她戴眼睛,文质彬彬,时不时会说一些成语。 “你是什么学历?”“很惭愧,我还读过大学。”她显得局促,又有些尴尬,但还是说了大学的名字,“麻烦你们不要把名字写在报纸上,我不想给母校丢人。” 那是一所“985”和“211”高校,她学哲学,2004年毕业后在老家长武县当了历史老师,两年后结婚。 第一次挨打,是在她怀孕8个月的时候。“我挣得比他多,他管着我的工资卡,我要用钱,就和他要。”她说,他爱打牌,输了钱就和她要,她不拿钱,他就打。 “用什么打?”“擀面杖、鞋底子、皮带。”她是老师,怕被学生们看出来,哭着央求不要朝脸上打,“我尽量让他打在背上,尽量不叫,怕别人看见羞耻”。 从结婚到出事,6年,她从来没穿过短袖衣服,不能让别人看见身上的伤,“我最怕的不是打,而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挨打。”一次,他打牌输了,回家后看到她正在睡觉,便跳上床,穿着皮鞋踩她的脸,“他把床都跳塌了,我摔在地上,他还不放过,跳起来踢我。” 她曾想过求助,“我爸妈都在韩城打工,弟弟和妹妹还在上学,长武县只有我一个人,我孤立无援。”最绝望的时候,她哭着给母亲打电话,母亲说,你有孩子,要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最后,她打定主意离婚,起诉到法院后,又申请撤诉。 “为什么?”“他哭着求我,然后写保证书,我还有个孩子,为了孩子,我不忍心。”昨天的采访中,问到这个问题,记者采访的三个人回答几乎一模一样。 说到这儿,她哭了,但没有一点声音。这种无声的哭泣,是多年婚姻生活折磨的结果,“我即使想要放声大哭,也哭不出来了。” 案例三 身边有一个亡命之徒 让她整天提心吊胆 蒋婷已经不愿再提起杀人的瞬间了。她被判了无期徒刑,已服刑7年。 她与丈夫的邂逅,算是浪漫。她是儿科医生,他来医院看病,两人认识,谈了7年恋爱,走到一起。噩梦始于2004年,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言语暧昧,让他对她产生了怀疑,她百口莫辩。争吵中,丈夫对她动了手,这是她第一次遭到家暴。“打完我,他为自己辩解,说以后不打了。” 事情远远没有过去,之后的几年,两人每次争吵,他就拿几年前的那条短信说事,“吵着吵着,他就开始动手,拳打脚踢。”她想过离婚,也向单位的妇联求助。可是,他开始威胁,“身边有这么一个亡命之徒,我整天提心吊胆。” 她有过一个机会逃掉,拉开门想逃到娘家去,被他用刀抵着后背押了回来。她把心一横:“是不是我死了就算完了?”他说:“你姐姐、你父母、孩子,我一块儿都炸死。”这是威胁,她感到恐怖。“我害怕他伤害家人,只能杀了他,他把我往死路上逼。” 本文来源:https://www.wddqw.com/doc/9853e2f15322aaea998fcc22bcd126fff6055d41.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