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演说家第三季陈铭演讲稿:父亲 今天我演讲的这篇名字叫做《父亲》,既然要说父亲,当然得从女儿说起,女儿推出产房的第一瞬间,当我看到她的时候,不是惊喜是惊恐,我当时就问护士“是不是拿错了,为什么长得这么丑。”护士看了我一眼说“女儿都是随爸爸的呀。”我就释然了很多,然后还是没有欢喜,心里充满的是很仓惶的感觉,为什么会仓惶呢?我一直在问自己,我到底做好了一个做父亲的准备吗?什么样的一个父亲是一个合格的父亲呢。这个问题我完全没有头绪,所以我就带着这个问题回去问我的父亲。 在我的整个童年印象当中我都非常非常少的跟我父亲说话,因为我根本都见不到他,他是一名警察,四十多年的老警察,在隐蔽战线工作,这就意味着他不仅很少回家,而且在他不回家的时候他在哪儿他在干什么,我和我的母亲都不可能知道,也决不能去问。我父亲出生在湖北省黄陂的一个小村庄,书读的不多架打的不少,五岁开始习武练拳身体倍棒,1971年那年他十八岁,他第一次穿上了警服,成为了一名光荣的人民警察。1978年的时候,文化大革命刚刚结束中央第一公安民警干校在沈阳重新开始招生,我的父亲非常非常荣幸地成为了中央警校1978级的学员,大屏幕上这张是我父亲刚入学时的照片,帅的呀,但是做警察这件事情颜值是没有用的,要看本事,他本事到底怎么样呢,警校毕业了不多久,他遇到了人生中第一次大挑战。 1981年元月2号,湖北省铁山区一座军火库失窃了,被偷盗的军火,手枪、冲锋枪、半自动步枪一共十六支,子弹五千八百多发,手榴弹六十多枚,这是建国以来在被偷盗军火数量上难以企及的一次军火失窃案,震惊全国。我父亲当时在外地办案被迅速地宣布召回,他当时已经有两个多月没有回过家了,他这一次连家门都没有过一步,直接到了一线进行拉网式的搜索,他先是在一个水库边找到了有手榴弹试爆的痕迹,然后在水库边的一张大便纸的背面找到了残存的指纹和笔记,一步一步地在压缩着搜索的区间,当然铁山区是崇山峻岭,搜索难度非常大。那一天他和两名干警开着一辆吉普车一户一户地排查摸底,山中有一座老房子,平时并没有经常有人去住,但那一天我父亲在外面一看窗户里人影重重,他觉得有点奇怪,他跟另外两个同事说“这样,你们在门口稍微帮我把一下,我进去探探什么情况。”推门进去,一推门屋中间一张大圆桌,七个壮汉唰地一下全部都站了起来,所有人都看着他,我父亲进门第一件事情是看地上的脚印,地上的鞋印跟当时失窃的军火库的鞋印高度吻合,他就大大咧咧地笑,一边笑一边往里走,大家聊什么呢,所有的人都看向这七个人当中的一个,是这个团伙的头目,这位头目也没有停,慢慢地向桌子的左后方挪动,后面有一张床,他慢慢地把手伸向枕头的方向。我的父亲一秒钟都没有停顿,一个箭步钻到他的身后,右手先一步把手枪从枕头下面抽出来,左手手臂锁喉,右手手枪抵头,然后对着所有人都说“不要动,全部都不要动,把枪放下。”剩下的六个人掏枪的掏枪,解衣服的解衣服,一圈一圈的手榴弹,情况万分危急,怎么办?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我父亲把左手松了下来,他不仅把左手松了下来,他还把右手老大的那一柄手枪递给了老大的手上,他不仅把那把手枪递给了老大,他还掏出了自己枪套里的那一把64式手枪放到了桌上,跟着自己的警官证一起推了过去。我父亲从我小的时候就跟我说战士的生命就是枪,任何时候枪不离手,但是在那一个瞬间,他把他的生命推了过去。其他人的枪都放了下来,老大也回头看他,你什么意思,我父亲还是笑,“你知道就这个屋子我们已经盯了多久了,就现在外边里三层外三 本文来源:https://www.wddqw.com/doc/a8e22b7b960590c69fc37693.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