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原离骚之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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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原离骚之真理 屈原的《离骚》是政治文学、政治诗歌、政治辞藻。 “离”,就是被迫的结束了屈原的政治生涯,耻辱地剥夺了屈原的政治权利。”骚”,就是屈原的政治呐喊、政治反抗、政治忧愤、政治原则以及政治精神与政治人格。 《离骚》的文学品位,具有自传体性,又有叙事性和抒情性。其内涵多种情绪与情感的交叉交织,创造了一种既呜咽悲抢、激烈狂放、又坦然从容的浑辉气象。 《离骚》的政治品位,既反“皇帝”,又反贪官。它多次抨击灵修即怀王,是一代昏君,听信奸臣谗言,鼠目寸光,没有远见卓识;同时他看到楚国江河日下的趋势而感到忧心重重。爱国主义思想是屈原的基础理念,又是他最高的政治境界。 屈原在政治地位上受到打击之后,他投向大自然的怀抱,他要从大自然中汲取营养和精华,提炼他的高洁的政治情怀。“芳与泽其杂糅兮,唯昭质其犹未亏。”大自然中许多植物,出污泥而不染,因为它们质地优秀,其品质不会腐朽。他在朝廷尽管奸佞小人满堂,但他的理想抱负始终坚定,从不敷衍塘塞,也不阿谀陷媚。 他走在开阔的田野间,他穿着五彩缤纷衣服,又有许多花草树叶点缀装饰,阵阵的清香散发,他觉得已是大然中的一员,已与天地田野山河与庄稼融为一体,他内心的清气与自然的清气交织了新的诗歌。 他在自然界的狂放中,他向四面的山河游目,他觉得遥远的山河在向他招手,它们放出的神气在向他扑去,他并不孤立。他觉得呼呼的大自然清风,正在压倒和吹散有人对他的恶语和诽谤。 他在自然界中陶醉,他不由自主的歌唱,歌唱他潇洒的游乐。“忽反顾以游目兮,将往观乎四荒。佩缤纷其繁饰兮,芳菲菲其弥章。”他的歌词离骚至今还在那里激荡,几千年来屈原的天籁之音久经不衰。 屈原是战国后期,具有帝王血脉的、一流的楚国贵族政治家。但由于楚怀王和楚顷襄王的昏庸无道,屈原的政治主张不但未能实现,反而身受其害。这是屈原《离骚》辞章的大背景。 屈原身上有一个明显的特征,他常以巫师的装扮出现在民间,似乎有的疯疯癫癫装神弄鬼的模样。当今有人认为,屈原政治上失意后,他滑进了巫医之术,消极的放弃了原有的政治信仰。我认为不能这样推断。屈原用巫师的装扮正是他的一种政治智慧的应对,起到麻痹政敌对他的进一步打击和谋害,保护屈、昭、景三大贵族的安全。 屈原在离骚中说,“民生各有所乐兮,余独好修以为常。虽体解吾犹未变兮,岂余心之可惩!”他的意思是,天下人各有自已的爱好,我独自爱好巫师那样的装扮,也就不必大惊小怪。我的政治的主张坚定,即使五马分尸也不改变,难道我受了冤屈就后悔彷徨了吗! 深山·古寺 朔风,枯草,荒滩,乱石。 深冬的河西走廊本来就是一片萧瑟,而东大山的萧瑟更让人心慌,那溢满眼目的灰黄,如穿越了时光的隧道,步入了一个洪荒古地。 冬日的太阳静静地照着,刺骨的寒风呼呼地吹着。 荒滩空旷,乱石硌脚,光秃秃的山峦仿佛刚刚经受了烈日的炙烤,一片焦灼。渐渐接近山峰,冷风拂面,寂静得听不到一丝声音。我四下张望,努力寻找着,哪怕是一只雀儿的鸣啼,也会给我些许的惊喜。 峭立的石崖矗立在蓝天下,仿佛站立的人形,荒山寂静,峭壁孤悬。在清冷的阳光下凝目远眺着,山峰离我越来越近了,步入只能容一人通行的羊肠小道,给我一种酷寒森冷的感觉。仰望两边的石崖峭壁,犹如端坐的耄耋老人,用洞察世事的慧眼,注视着我,我的脑海中立刻闪现出了一个身影——郭荷。 史书记载郭荷的文字很少,“明究典籍,特善史书,不应州郡之命。张祚徵为博士祭酒,追而致之,荷乞还。祚遗以安车蒲轮,送还张掖东山。谥曰玄德先生。”寥寥的几句,算是对他一生的总结。 东晋时代,战乱的频繁,社会的动荡,政权的不断交替,对官办教育产生了直接的影响。无论中央官学还是地方郡国学校,都处于兴废无常的不稳定状态。然而,读书毕竟是那些出身贫寒的下层知识分子跻身仕途的重要途径,所谓“族姓不足道,先祖不足称,然而显闻四方,流声后胤者,其惟学乎!”很明确地告诫人们,名族大姓、祖先父辈的地位功业都不值得炫耀,能够让人名扬天下留传后世的,只有学问了。虽然世事动荡不安,但民间知识分子立身扬名、守学传业,推动着私学教育走向了活跃与兴盛。郭荷就是在这样的时期走进了张掖,隐居合黎山,开设学馆,授道解惑。 郭荷给我的只是一个模糊的身影,他仿佛与我没有任何关连,然而当脚步迈向东大山,在峡谷中穿行时,心中不免就想起了郭荷,想起了他在这片土地上做出的贡献,以及他留下的思想、精神。虽然他离开这个世界已经很久很久了,但他的思想乃至灵魂仿佛已融化在石壁、草丛、溪流中。他与大山相依,与风雪同行,天当被,地做床,在柴草、石块、泥巴筑就的小屋内,传道受教解惑,对当时张掖的教育起了积极的推动作用,留给世人的是永远的怀念和追思。 寂静的山谷,静的只能听到我沓沓的脚步声。脚下是横七八竖大大小小的石头,我停在一块平坦光滑的石头边,想歇息一下,但石崖寒凉透心,我将手掌贴在石块上,想触摸寻找古人留下的气息和灵魂,但冰凉的石块上只有横竖的纹理和落定的尘埃,也许古人的气息已融化渗透进山石的骨髓里,成为了永恒。 穿过峡谷,天地豁然开朗,虽时值冬日,但松柏依然显现着它的苍翠和刚毅,缓缓的溪流像一面镜子,映衬着天空的一片瓦蓝,有种误入世外桃源的感觉。 矗立的寺院醒目巍峨。寺院大门敞开,院落寂静整洁,殿堂肃穆庄严,然而,却不见一个僧人。据说全靠香客和游山玩景者维护殿堂的安全,真可谓:寺院无僧风扫地,殿内无灯月照明。仰望主峰的大小寺庙,萦绕的香烟,丝丝缕缕,恬静淡然,似乎都在回忆那穿行在此的熟悉身影,聆听曾经郎朗的书声。 佛门清净,深山清幽,身心的疲惫、烦恼和繁华的闹市,被留在了山外。环视四周,山崖、石壁静默无声,仿佛这是我一个人的世界。山把一切生命的记忆拉长,有关郭荷的传说,一直储藏在我的心底。脚踩碎石,慢慢前行,恍然间我好像跟着郭荷在行走。碎石上的脚印,岩壁上的图画,茅草屋的炊烟,溪流中的影子……裹在布衣长衫里的一位朴实而又平凡的身影,渐渐浓缩成了远处山崖上一个坚定的人物形象。 曾经的时光里,郭荷从甘肃秦安一路走来,在河西走廊放慢了脚步,选择了在空旷寂静的深山落脚,连呼吸都变得舒畅轻柔了。他依石崖而栖,以明月为灯,听溪流弹弦,与星辰做伴,同兽鸟毗邻,过着清贫艰辛的日子,在这块土地上撒播知识的种子。斗转星移,岁月更替,后人只要到合黎山敬香拜佛,就会想起郭荷,想起他对知识的崇尚,以及他远离世俗平凡而又执着的精神,心里顿时暖意融融,崇敬之情无以言表。 攀上山梁后,看到有一户人家。早就听说有一对夫妻,守护山林十多年了。敞开的院落没有围墙和庄门,泥巴筑起的土屋低矮,狭小,屋顶盖着桦柴茅草,门前用水泥铺的平台,从墙上穿出的烟筒,冒着浓浓的烟雾,我突然就想起了早些年在老家生火过冬的情景。这好像就是储存在我记忆中老家的小屋。趴在房拐角处的狗,懒洋洋地起身“汪汪汪”叫了两声,看我停下脚步,它立刻安静了。屋里的主人没有出现,也许是紧闭的房门阻隔了声音,也许是他有自己要忙的事情,无暇顾及门外的我。正当我转身离开时,门开了,一位男子高声招呼:“来家里坐吧!”我摆摆手说:“不了,下次吧。”他再次挽留,“天怪冷的,热火热火了再走吧。”我微笑着致谢“下次吧……” 再次回望小屋,它好像目送我的离去,有种期待,也有不舍。我想,郭荷去了,他的灵魂永存,精神犹在。护林人来了,炊烟升腾,沉睡的荒坡被铁锨翻土的声音惊醒,一棵棵苗木插进了它的怀抱,仿佛给它注入了一滴强心剂,让它枯竭的心灵有了活力。我的眼前是一片树林,那干枯的树枝上吊着红红的枣子,山楂像铃铛似的在风中摇晃着。我忘掉了寒冷,脱下手套,伸手想摘,但又怕不小心弄疼了它,我想品尝,但又不忍心将它吞咽。这些受日月星辰孕育呵护成熟的果实,宛如生命坚强不屈的影子。 当年,郭荷在深山为弟子传教授道解惑,后来有郭瑀继承,在教育史上留下了不朽的传说。而今,小屋的主人在清冷寂寞中坚守林地,在寒冷中坚守时光,他留给我的是精神,是敬佩,还有感动。 鸣啼的鸟儿,袅绕的香火,让这孤独寂寥的山坳充满了情趣和生机,那守候在山崖上不时地张望我的山鹰,是传递来客的信息,还是目送归家的游人,我无法知晓,不过我还是举起了手向它道别,依依不舍地与东大山再见… 本文来源:https://www.wddqw.com/doc/e7ee95a4ca50ad02de80d4d8d15abe23492f036f.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