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新版大学英语综合教程2 unit4ab参考译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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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单元

虚拟世界

课文A

迈亚·塞拉维茨曾是电视制片人,目前从事写作。她在本文中探索了数字化世界及其后果。与此同时,她将数字化世界与真实世界做了比较,承认电子空间自有其魅力。

虚拟世界的生活

迈亚·塞拉维茨

在网上呆了太久,听到电话铃声也会吓一大跳。显示屏上看多了我男朋友那些一目了然的文字,他的利物浦口音一下子变得难以听懂;而秘书的清脆快速的语调听上去比我想象的要生硬。时间本身变得捉摸不定——几小时变成几分钟,或几秒钟延伸为几天。周末原本是我一周的黄金时段,现在却不过是平平常常的两天。

在我不再当电视制片人的这三年间,我的大部分工作都是在家里使用计算机终端进行的。我通过电子邮件投稿和校订,利用互联网上的人名地址与同行交流。我男朋友住在英国,此两人的关系也在很大程度上借助于电脑维系。

我要是愿意的话,可以一连几个星期不出门而什么也不缺。我可以在网上订购食品、网上理财、网上恋爱、网上工作。事实上我有时独自呆在家里长达三个星期,只偶尔出去拿信、买报纸及日用品。1996年那一场接一场的暴风雪我大都是在电视上看到的。

然而,一段时间之后,生活本身就显得不那么真实了。我开始觉得自己似乎与机器融为一体了,我接收信息,再发送出去,就如同互联网的一个连接点。其他上网的人也谈到了同样的症状。我们开始厌恶外面的社交方式。我们的状况成了批评互联网的人们最害怕见到的一幕。

一下床就上机,不再为发型、服饰、面部化妆烦心,起初看似高级的享受如今却成为一种对生活的逃避,一种缺乏自律的表现。你一旦开始用网络交际取代人与人的真实接触,要走出这种穴居状态就会相当困难。

我发现自己变得比以前怯生、谨慎、焦虑。或者,反过来,当我突然面对现实中活生生的人时,会变得过于兴奋,说个不停,爱打断别人的讲话。我老是担心自己衣着是否得体,担心自己会不会真的忘了穿裙子,只穿着夜间睡觉、白天活动的那件T恤和内衣就出门了。

有时我把电视机开着,让它作为背景声音一直响着,以前我从不这样做。电视节目中的说话声让人感到宽慰,可那些广告又叫我心烦。我发现自己沉浸在肥皂剧里,或者不停地收看最新的新闻报道和天气预报。一而再再而三地从“每日新闻”、“一线新闻”、 “夜间新闻”、有线新闻电视网、纽约一套上收看有关每一条新闻的各种不同视角的报道,尽管它们对我毫无用处。工作成了次要的。我决定去看一下自己的电子信箱。

在网上,我发现自己见谁攻谁。我脾气暴躁,动辄生气。我觉得我与之通信的每一个人都麻木不仁,认为他们已经忘却还有人真会去读他们那些刻薄伤人的言辞。直到有人礼貌地指出,她同意我的观点却遭到我的抨击时,我才意识到,自己是在以己度人,不由得深感尴尬。

在这种精神状态下,我也和男朋友吵架,常因键出的对话缺乏情感暗示而误解他的本意。由于系统常出故障,两人一争就是几个小时。我写一句,他回一句,接着系统失灵!可我们俩还是锲而不舍地接着吵。

以前我从未意识到日常的生活起居是多么重要,如穿戴整齐去上班,按时就寝。以前我从未想过自己会那么依赖同事做伴。我开始理解为什么长时间的失业会那么伤人,为什么一个人的生活缺少了外部支持的日常计划就会导致吸毒、犯罪、自杀率的增长。

为了恢复生活的平衡,我强迫自己回到真实世界中去。我给别人打电话,与所剩无几的仍然住在纽约城的几个朋友安排见面。我至少设法去去健身房,以便使周末与工作日有所不同。我安排采访好写报道,预约看医生——安排任何需要我出门与他人接触的活动。

但有时面对面地与人相处实在难以忍受。我与一位朋友见面,她那种响亮的笑声让人


忍无可忍——饭店里的噪杂谈话声也让人受不了。我找了个藉口逃之天天。我重新回到我的公寓,冲向电脑,似乎那儿才是一个安全的地方。

我点击鼠标,打开调制解调器,曾经听了就烦的连接声此刻听起来就如同最心爱的曲子那么悦耳。我键入密码。真实世界转瞬便消逝了。

第四单元

虚拟世界

课文B

你以为与网友分享秘密不会出事儿吗?等着门铃响起来吧„„

母亲恨死了网虫

卡罗尔. 萨尔勒

嗒嗒,嗒嗒,嗒。这是入睡前最后听到的声音。遇到特别糟糕的日子,早上一醒来就听到这种声音。(1)这是一个原本安宁的家庭中惟一持续不去的不和谐音。女儿沉迷于互联网,我觉得这是一种疯狂的不端行为,而且凶险四伏。

她在别的哪个方面都不失为一个明事理的姑娘。她是夏天毕业的,天天上班,·晚上和朋友们在电话里聊天,周末和他们一起外出玩耍。但除此之外,近来她每天花两个小时光景与电脑厮守在一起。对此我深恶痛绝。

这不完全是对新科技的恐惧。当然,能随时获取全世界信息库中的信息是很有价值的,电子邮件正在完全改变人们相互间通信联系的方式。我的不信任感是基于这样一个事实:使用互联网通讯与人们传统的相互交流方式相比实在大为逊色。(2)它使人们还未相识就已亲近,它不能保守秘密反而扩散秘密;而最令人担心的是,它是撒谎人传播谎言的工具。

最令我心惊胆战的是女儿对我的一切规劝都拒之不理。这在她的言谈间流露无遗。“我是一月份‘遇见’珍妮特的,”她说,“那以后我们就成了‘朋友’。” 有时,她又说“前几天我和亚历克斯‘聊天’,他‘说’„„”“不对,他没有说,”我争辩道;只有当你亲眼见过一个人之后,只有在那个时候,朋友才成其为朋友。她只是朝上翻了翻白眼。

你想象得到吗,上个月我正打算外出数日的时候,这位聪明的22岁的姑娘宣布打算举行一次聚会,客人包括各色网虫,他们来自各地,还要在我家过夜。

在我家里过夜?在这个有我珍爱的一切的家里,而女儿本身就是我的最珍爱的宝贝之一。

她说,“别傻。”她说不会有事的,因为她准备邀请的那些人都是“认识”了至少有一年的,而且她“了解”他们,就像了解我总的来说比较喜欢的她的其他朋友一样。(3)我说,他们啪嗒啪嗒“讲”给互相听的事情中,杀人的倾向或许就被忽略了,难道这不可能吗? 我说这话时尽量想做到通情达理,但不完全成功。

聚会不了了之。但我和她确实大吵了一场。

当我说那些人即使不是疯子也一定是些怪人时,她试图跟我争论。那我是不是觉得她就是怪人一个?绝对不是。既然这样,那他们为什么会是怪人呢?我是不是觉得她就是个谎言家?然也不是。她抓住了主动权,开始反攻。

“还记得你最喜欢的那个讲一个亡尉和一个女人的故事吗?那个他看到那女的读过的一本书便和她通过书信往来而认识的故事?记得吗,她拒绝给他寄照片,因为她认为如果他真的喜欢她,她长得怎么样并不重要?瞧,他们俩也没见过面嘛。”她得意地笑了。跟女儿争辩总是这个样,总是令你烦恼不堪。她们深知你的弱点,知道如何乘虚而入。

但我总是忘不了这个事儿,种种担忧萦绕心头。并不是说我有理由认为,他们作为个人,


一定会撒谎。但他们可能会撒谎。他们可能隐瞒自己的真实年龄、心态,甚至性别。的确,在美国显然有不少上网的男人常常自称女人,认为藉此可使其他女人更无顾忌地与他们讲知心话。

有一天我突然产生了一个想法。我脑子里虚构出来的最可怕的场景一幕接着一幕,就像一部恐怖片。于是我给一个好莱坞的朋友打了个电话:有没有谁想过用这个题材构思一部电影情?他哈哈大笑。据他本人所知就有5部正在酝酿之中,一部已经进入制作阶段了。

于是,我对女儿说,我们就等着看生活去模仿艺术吧。我们现在安然无恙。谁知道什么时候被谋杀在自己的卧床上。

她大笑。“明天早上见,妈妈。我要上楼去跟朋友聊天了。晚安。塔塔,塔塔,塔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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