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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岁编程,8岁建网站,13岁创办公司,14岁被麻省理工(MIT)录取成为“预科生”。连日来,来自山东莱阳市的14岁神童的故事在朋友圈刷屏。不过,几天之内,神童故事却经历了多次反转。先是莱阳市教体局面对质疑,坚称此事有图为证,不会有假;再是麻省理工学院本科生录取办公室回应,不会主动签下学生。层层迷雾之下,罗生门再现。
其实,姑且不论事件真假,14岁神童被搬上神坛,惹来社会崇拜,本身就是一种扭曲的神童情结与异态心理。近年来,我们已经见到太多13岁神童上北大,17岁神童中国科学院硕博连读等新闻。神坛之上,是聪慧过人、少年有为的偶像;神坛之下,却是生活不能自理、社交能力为零、道德品格缺失的“生活侏儒”,是该崇拜,还是痛心?
莱阳14岁的小李同学,自称被麻省理工录取,却被发现录取的通知邮件为中文书写,且发件人均为“Davidlee”同一人,收件人则为“我自己的邮箱”,十分蹊跷;其获得的“亚太经合组织举办的ACPC国际大赛”二等奖,证书上的颁发机构却是WTO。诸多不合常理的谎言构造,无论是其老师、父母灌输合谋,抑或是其本人故意为之,都折射出,小李同学的为人、受教育环境远不及其治学之所有。假若,神童在神坛之下尚未学会做人,又怎能够称神?
柏拉图曾经精辟地指出:“教育年轻一代(还有你们自己)的方法是不斥责他们,而是你公开地去做你劝别人去做的事情。”当我们的教育不能免俗,标榜神童,眷顾特殊,而罔顾其成为一个“社会人”所必需的道德品质、生活能力,代际传递之后的恶果就是教育失衡,把教育中最重要的“人”给丢弃了。
看看这次莱阳市教体局与公众扯皮,以及此前神童新闻被当地最正规的齐鲁网报道,从而引发从中央到地方的部分媒体,不分真假,一窝蜂为其贴金。有多少神童,被当作教育炫耀的资本,成为教育资源掠夺的工具?又有多少神童被媒体炒作为地方“特产”,成为舆论吸睛的大旗?神童在功利包装下已经不能少许喘息,更免谈真诚做人,不可谓不令人心寒。
我们总是忽视了,神童和普通学生一样也是人。人才培育,不等于神坛堆砌。先学做人,后做学问,是遵循人的发展规律和社会前进步伐的应有之义。一味地吹捧、偏颇地倾斜,其实并不会使神童前途一帆风顺,反而是会应验“泥菩萨过江”的俗语。如此,只能扼杀其学做人的时机,使其不能适应社会发展的需求,更不能令其稳坐神坛,跳出伤仲永的怪圈。
因此,我们或许并没有意识到,小李同学是真神童或假神童并不是深度思考的关键,社会也并不排斥神童视角,问题的症结在于,神童首先要学会做人,才能在先天优赋之后走上一条光明大道;而家长、学校,要首先学会放平心态,摒弃神童情结,为神童学做人提供平台与机会,不能将神童视作获取名声、赞助费及嘉奖的标杆。毕竟,千教万教,教人求真;千学万学,学做真人。神童在神坛之上是否自如,又能否对社会有所裨益,先要看神坛之下,他的“人”塑造得合不合理,又到不到位。
近日,浙江大学社会学系教授冯钢四年前的一则微博被网友挖出,引起了网络上一场关于“女性是否适合做学术”和“性别歧视”的争议。(10月24日《每日人物》)
这条被挖出来的微博原文为:“根据以往经验,女生以后继续走科研道路的十不足一,读研期间也少有专心学问的,大多混个文凭准备就业……”随后冯钢教授话锋一转:“真为那些有心走学术之路的考生担忧。”
网友们愤起抨击,称冯钢系戴有色眼镜看待“女研究生”,扼杀女性的科研空间。在笔者看来,与其说冯钢教授男权主义倾向严重,倒不如说这正是女性家庭与社会地位在教育上的体现。
可女性“混个文凭准备就业”的现状是她们本人的选择吗?
长期以来,中国女性的地位普遍低于男性,家庭期望女性肩负起着生育和照管家庭的艰巨任务,并且大多数家庭都希望女性过着“安稳的生活”,“找个好男人就嫁了”。“男主外,女主内”向来不是一件稀罕事。这就导致“女生继续走科研道路十不足一”的现状。当下,家族中的长辈更加希望女性早点成家、生儿育女,承担起“传宗接代”的责任,找一份相对安稳又不需要耗费太多精力和时间的工作,以便能更好地料理家务。而学术科研则是一份极其耗费精力和时间的工作,是一份需要科研工作人员花费大量心血去经营的职业。迫于家庭压力,女性较男性而言,更加倾向读研“镀金”后找一份安稳的职业,如公务员、教师等。于是,家庭对女性的不公要求使得女性获得的家庭期望和向外发展自我的权利更少,一代又一代的固化思想造就了女性在学术圈萎靡不振的现状,才会出现当下如此不公正的看法与待遇。
另外,许多公司在雇佣员工时,会更加偏向于雇佣没有产假的男性,这就导致了女性与同一水平或能力较低的男性竞争时毫无优势,于是更多女性倾向于取得更高学位去弥补这一现状,读硕士研究生是大多数“被淘汰的女性”为了竞争社会岗位而做出的选择。因此,大部分读研女性的目的也就不在学术研究之上,仅仅只是为了更好地就业而做出的选择。
但社会与家庭不公的看法与待遇,并不能成为判断女性没有科研能力的理由,性别绝对不是衡量科研能力的标尺。
据冯钢教授所言,其所在学校社会学的“推免研究生”前三名都是女性,他对此深感惋惜,可真正有能力进行学术研究的人怎么会没有被推免制度所选择呢?深究其只是能力不够罢了。无关性别,如果在选拔环节就被淘汰,那么日后的科研能力也不能过于高估。
古今中外,许多女性科学家在各个领域上大放异彩。家喻户晓的玛丽·居里开创了放射性理论,同时发现了两种新元素,也是两次获得诺贝尔奖的第一人。颜宁成为了清华大学最年轻的博导,屠呦呦坚守岗位获得诺奖早已成为全中国的骄傲……事实证明,学术科研的舞台上从不缺少女性的身影。
波伏娃在《第二性》中写道:“女性半是受害者,半是同盟。”想要改变这一尴尬的局面,实现女性的自强自立,首先女性就要从自身做起,摆脱固有的社会与家庭观念,做自己真正喜欢做的事,不被现实束缚脚步。其次相关法律法规急需改进,彻底帮助女性摆脱“性别歧视”。此外,生儿育儿也从来都不只是女性的事,而是家庭每个成员都应共同承担的责任。
何为“维密秀”?国外女性内衣品牌“维多利亚的秘密”的秀场。何为“儿童维密秀”?幼小模特们化了浓妆,做了头发,穿着缀有羽毛、颇为暴露的分体内衣走T台。前段时间,这样的“秀”在各地居然不少,甚至有媒体评价这些3至15岁的小女孩“大放异彩”“气质不输大人”。
看到这些还长着圆鼓鼓肚皮、尚未发育的小女孩,踩着颇为别扭的高跟鞋,在大人引导下摆出一些“成熟”姿势,自我感觉良好,着实令人痛心而费解。这样的“审美”,究竟是展现儿童之美,还是迎合某些成人的低级趣味?这样的秀场,究竟是如冠冕堂皇宣称那般“展现儿童才艺”,还是商家敛财的手段工具?事实上,几乎所有这类“秀”都有商业炒作背景,如果没有“钱景”,孩子们还会走上T台吗?这些打着“童模”“才艺”旗号的培训机构和商家,在博足眼球、赚鼓钱包的同时,不知是否想过,自己是否应对这些孩子负责?如果自家有未成年的女儿,愿意把她如此推上T台吗?
望子成龙、望女成凤是不少家长的迫切愿望,有人把选秀当成孩子“弯道超车”的捷径,T台走秀,一鸣惊人,名利双收,何乐不为?但是,对这些未成年女孩来说,活泼可爱也好,天真纯净也罢,“性感”“*”都绝不应是这个年龄该有的形容词。这些把女儿送去秀场的家长,也许被一时“上电视”“出名”“获奖”所惑,却不知是否想过,从长远看,这样的人生经历能给女儿带来什么?孩子懵懂,所见所得、所作所为皆深受家长影响。如果在幼年时,就用行动告诉孩子穿着暴露、性感*是美,如何期待能培养出一个健康人格的女性呢?
未成年人是否可以参加此类走秀?目前,国家尚无明确规定,未成年人保*只有“引导未成年人进行有益身心健康的活动”等较笼统的规定,虽然要求“禁止胁迫、诱骗、利用未成年人乞讨或者组织未成年人进行有害其身心健康的表演等活动”,但对“打擦边球”的走秀之类很难参照执行。国家广电总局早在2006年就对电视选秀做出规定,参赛选手年龄必须在18岁以上,举办未成年人参与的赛事活动必须单项报批。但“儿童维密秀”并非电视选秀,也难在禁止之列。由于法律上没有明确禁令,道德上没有踏破底线,于是,“儿童维密秀”就堂而皇之地游走在法律与道德边缘,虽然被质疑为“消费童真”,但商家却心中窃喜,用某些人的逻辑看,商业炒作不怕骂,就怕没人理。
2013年,法国通过决议,禁止针对16岁以下女孩的选美活动,“不要让我们的女孩从很小就相信,只有外表才能评判她们的价值。”2014年,英国BBC儿童频道执行总编辑哈汀吉表示,禁止太性感、口红涂太艳的女主持人出现在自己的频道,以免误导女孩。流行多年的“芭比娃娃”,若干年前就曾因“价值导向不正确”备受诟病,为此,芭比所属公司不但赶紧推出各种职业女性娃娃,以强调“女孩无所不能”,更进一步推出“胖版芭比”,以符合正常身材比例。我们难道不应该从中借鉴点什么吗?
其实,少年儿童不是不可以秀,关键是秀什么、怎么秀。比如,央视的“中国汉字听写大会”“中国诗词大会”,山东台的“国学小名士”,秀出了中华文化的博大精深,秀出了孩子们“腹有诗书气自华”,一些“小达人”成为千万孩子们心中的偶像、学习的榜样,这样的“秀”功莫大焉,越多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