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诗描写爱情的诗词|描写爱情的诗词《离思五首》(其四)鉴赏

副标题:描写爱情的诗词《离思五首》(其四)鉴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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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词鉴赏# 导语】《离思·曾经沧海难为水》作者为唐代诗人元稹,此诗为悼念亡妻韦丛之作。诗人运用“索物以托情”的比兴手法,以精警的词句,赞美了夫妻之间的恩爱,表达了对韦丛的忠贞与怀念之情。下面就和©文档大全网一起来了解下这首诗词,欢迎阅读!




  《离思五首》(其四)


  唐·元稹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译注】


  曾经到临过沧海,别处的水就不足为顾;若除了巫山,别处的云便不称其为云。


  【赏析】


  在悼亡词中,这两句“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是最为哀婉动人的,使人如见诗人心如篆灰、哀毁骨立。这两句从《孟子》“观于海者难为水,游于圣人之门者难为言”变化而来的,但情感更加强烈。“沧海”之水一望无际,呈青苍色;“巫山”之云如梦如幻,使人迷醉,相比之下,别处的山、别处的云都相形见绌,不值得一顾。“沧海”、“巫山”在这里都是指世间至美之景,作者引以为喻,表达了他们夫妻二人之间的感情如沧海之水、巫山之云般幽深美好,即遇到妻子后,天下所有的女子都黯然失色。因此诗人在“花丛中”却懒得回头,因为挚爱虽然不在了,但在自己心中却是永生的。





  扩展阅读:元稹文学成就


  元稹诗文兼擅,《元稹集》存文三十多卷,诸体该备,时有佳作名篇。


  乐府诗在元诗中占有很大分量,元稹的《和李校书新题乐府十二首并序》“取其病时之尤急者”和刘猛、李余《古乐府诗》的古题乐府19首,在元集中也列为乐府类,旨含讽喻,和《长恨歌》齐名。其铺叙详密,优美自然。元诗中特色的是艳诗和悼亡诗。


  元稹在散文和传奇方面也有一定成就。他首创以古文制诰,格高词美,为人效仿。其传奇《莺莺传》(又名《会真记》)叙述张生与崔莺莺的爱情悲剧故事,文笔优美,刻画细致,为唐人传奇中之名篇。后世戏曲作者以其故事人物创作出许多戏曲,如金代董解元《西厢记诸宫调》和元代王实甫《西厢记》等。元稹曾自编其诗集、文集、与友人合集多种。今人陈寅恪有《元白诗笺证稿》,卞孝萱有《元稹年谱》,周相录校有《元稹集校注》,冀勤有《元稹集》。


  元稹非常推崇杜诗,其诗学杜而能变杜,并于平浅明快中呈现丽绝华美,色彩浓烈,铺叙曲折,细节刻画真切动人和刘猛、李余《古乐府诗》的古题乐府19首,在元集中也列为乐府类,旨含讽谕,和《长恨歌》齐名。他擅写男女爱情,描述细致生动,不同一般艳诗的泛描。悼亡诗为纪念其妻韦丛而作,《遣悲怀三首》流传最广。在诗歌形式上,元稹是“次韵相酬”的。《酬翰林白学士〈代书一百韵〉》、《酬乐天〈东南行诗一百韵〉》,均依次重用白诗原韵,韵同而意殊。这种“次韵相酬”的做法,在当时影响很大,也很容易产生流弊。


  乐府诗在元诗中占有重要地位,他的《和李校书新题乐府十二首并序》“取其病时之尤急者”,启发了创作新乐府,且具有一定的现实意义。缺点是主题不够集中,形象不够鲜明。和刘猛、李余《古乐府诗》的古题乐府19首,则能借古题而创新词新义,主题深刻,描写集中,表现有力。长篇叙事诗《连昌宫词》,在元集中也列为乐府类,旨含讽谕。他擅写男女爱情,描述细致生动,不同一般艳诗的泛描。悼亡诗为纪念其妻韦丛而作,《遣悲怀三首》流传最广。在诗歌形式上,元稹是“次韵相酬”的。《酬翰林白学士〈代书一百韵〉》、《酬乐天〈东南行诗一百韵〉》,均依次重用白诗原韵,韵同而意殊。这种“次韵相酬”的做法,在当时影响很大,也很容易产生流弊。元稹曾自编其诗集、文集、与友人合集多种。其本集《元氏长庆集》收录诗赋、诏册、铭谏、论议等共100卷。事迹参见新、旧《唐书》本传。


  元稹代表作有《菊花》《离思五首》《遣悲怀三首》《兔丝》《和裴校书鹭鸶飞》《夜池》《感逝(浙东)》《晚春》《靖安穷居》《送致用》《宿石矶》《夜坐》《雪天》《酬乐天得微之诗知通州事因成四首》、《织妇词》《夜别筵》《山枇杷》《所思二首》《斑竹(得之湘流)》《竹部(石首县界)》《白衣裳二首》《鱼中素》《酬许五康佐(次用本韵)》《一至七言诗》等,其中《菊花》、《离思五首》(其四)和《遣悲怀三首》(其二)三首流传很广,尤其是《离思五首》(其四)这一首极负盛名。该诗写久藏心底的不尽情思,因为与情人的曾经相识而自此对其他的女人再也不屑一顾(“取次花丛懒回顾”),诗中的比兴之句“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语言幻美,意境朦胧,十分脍炙人口。而《遣悲怀三首》表达对亡妻的不尽思念,写得悲气袭人,令人不由得一掬同情之泪,其中第二首的结句“贫贱夫妻百事哀”为世所熟诵。





  扩展阅读:历史评价


  李肇《唐国史补》:“元和以后,诗章学浅切于白居易,学*靡于元稹。”


  李戡有言:“尝痛自元和以来,有元白诗者,纤艳不逞,非庄人雅士,多为其所破坏。流于民间,疏于屏壁,子女父母,交口教授,*言语,冬寒夏热,入人肌骨,不可除去。”


  杜牧《唐故平卢军节度巡官陇西李府君墓志铭》:“当时巴蜀江楚间洎长安中少年,递相仿效,竞作新词,自谓元和体诗。”


  白居易《酬微之》:“声声丽曲敲寒玉,句句妍辞缀色丝。”《重寄微之诗》云:“诗到元和体变新,自注云:众称元白为千言律,或号元和格”。《余思未尽加为六韵重寄微之》:“制从长庆辞高古。”


  《沧浪诗话》:“和韵最害人诗,古人酬唱不次韵,此风始盛于元白皮陆,而本朝诸贤,乃以此斗工,遂至往复有八九和者。”


  《唐音审体》卷一五:“要之,元白绝唱,乐府歌行第一;长韵律诗次之;七言四韵又其次也。”


  《旧唐书·白居易传》曰:“元之制策,白之奏议,极文章之壶奥,尽治乱之根。”


  王若虚《滹南诗话》:“情致曲尽,入人肝脾。”


  陈寅恪《元白诗笺证稿》:“微之以绝代之才华,抒写男女生死离别悲欢之感情,其哀艳缠绵不仅在唐人诗中不多见而影响及于后来之文学者尤巨。”


  陈寅恪在《元白诗笺证稿》第四章《艳诗及悼亡诗》附《读<莺莺传>》中更明确指出:“《莺莺传》为微之自叙之作,其所谓张生即微之之化名,此固无可疑。”


  鲁迅在《中国小说史略》第九篇《唐之传奇文》中说:“《莺莺传》者,即叙崔、张故事,元稹以张生自寓,述其亲历之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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