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大街上的疯子_高中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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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大街上的疯子

一个大街上的疯子 /

今天在大街上,我看见了一个疯子。他是一个真正的疯子。他,很快乐。

他个头儿并不高,衣衫褴褛。不,应当说他没有穿上衣,裤子也早已破败不堪。泥沙玷污了他的身体,那恐怕是岁月的痕迹。他从远处,笑着、跑着,时而欢呼雀跃,时而沉默自语,活像一个无忧无虑的小孩子。他这回,是真的解脱了罢?

在这条大街上,乞丐也没有踪迹,恐是怕极了这街上的繁华和自己的鲜明呈出的对比,心中不免生起了哀伤的落差。惟有他,那个疯子,自成一道风景。

他由街的那头跑跳着过来,用的就是我们幼儿时即会了的“跑跳步”,离我渐渐近了。草根叼在他的嘴上,如同他一头糟乱发丝中的一缕;不知名的小调时不时在嘴边吹响,如同来自一片远方净土上的歌谣……他依旧跑跳着。

他自我肩膀左侧掠过的一刻,眼神和我相对了足有1秒多钟。一瞬,他深刻的眼神中,似是有说不完的故事,而在那下一个时刻,又全部消失不见,眼神中再次充满了一个孩童般的幼稚和美好…… 我和他仅有一个照面之缘,却必将有着两种人生。或许他以前是个正常人?那他又是因为什么变成了今天的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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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且永远都无从知晓。

或许有时,不会再痛了比难以忍受疼痛要解脱的多。但在外人看来,这也更可悲的多,因为他已丧失了意志。他的快乐,并不是真正的快乐,也许正如那句歌词:“你的笑只是你穿的保护色……”一个人丧失了意识,就代表他不会像乞丐那样去讨饭,而这并非为保名节,不受嗟来之食,他却是不具备这样的能力。那他的生存,又还能维持多久呢?恐怕路人即便给他钱,他也会笑呵呵地回绝,并继续驶向他的前方吧?

陌生人,即便不可能,但我仍衷切地希望这世上能有一片属于你的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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