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您的阅读,希望能帮助到您。 拟人谈趣 导读:本文是关于拟人谈趣,希望能帮助到您! 花儿会笑吗?鸟儿会唱吗?科学家回答:不会。动植物和大自然是没有人类情感的(受过特殊训练的动物又当别论)。然而文学却说:会的。文学离开了人与万物之间的比拟,就没有想像力可言,那就像鸟儿折断了翅膀,飞不远的。比如:“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杜甫);“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晏殊);“何方可化身千亿,一树梅花一放翁”(陆游)……修辞学上,这叫“拟人”。也就是王国维所谓的“人化的自然”,万物皆著“我之颜色”(《人间词话》)。古人离别时要送一枝青色杨柳表示平安的祝福,然而李白在送朋友时吟道:“天下伤心处,劳劳送客亭;春风知别苦,不遣柳条青。”(《劳劳亭》)无枝可折,连春风也不忍看到我们离别的凄清啊!杨柳、春风、大自然都被诗人拟人化了。以香草美女拟人事,自《诗经》、屈赋以来蔚为大观。那么,对人中之恶,该怎么比拟呢?中国知识分子受够了康生、姚文元之流的残酷迫害之苦,将这一类倚仗权势罗织罪名的“哨兵”,统统比拟为“棍子”。据石鹏飞、牧屯惠考证,棍子更准确地说是比拟人身体上的一部分———男根,由此引申,大棍子就是精神上的强奸,其人格之卑污与高衙内、牛二等文武流氓并无二致(《棍子杂谈》)。拟人有美丑之分。比如为高衙内出点子又不出面,满肚子坏水的陆虞侯这种人,如何比拟其卑劣呢?现成的是狼心狗肺、衣冠禽兽之类。用语太熟了,易流于一般化。《伊索寓言》里 感谢您的阅读,希望能帮助到您。 讲过一个狐狸与虱子的故事就不一般化,狐狸身上长了很多狗虱,刺猬想帮它除掉,狐狸却说谢谢你的好意,不用了,这些狗虱吸饱了我的鲜血,再吸也有限了,假如再来一帮饿得发慌的新虱子,会把我的血吸光的。现实生活中,极个别的乡镇基层的贪污腐败分子将被揭穿罢免时,某些农民却担忧,恐怕抓了几个饱臭虫,再来几个饿臭虫,当然,这种担心是多余的。但从修辞学上来讲,这样以狗虱、臭虫拟人,比用“两害相权取其轻”,不是更生动、警策吗?问题在于如何使臭虫、虱子的卵没有孵化、孳生、繁衍的条件,人血才不会再被吮吸。柳宗元把向上爬的贪官,以屎壳郎拟之。刘伯温则以癞蛤蟆拟之。司马迁把并无真本领却占据高位的人比之为“沐猴而冠”。我们熟悉的还有一句“猴撅屁股———自来红”的歇后语。唐代的曹邺把贪官比之为官仓大鼠……这些小动物当然不像飞燕、梅花那样引起美感。古罗马寓言作家费德鲁斯讽刺仗着权势爬上高位的人是骆驼背上的苍蝇。我国的《后汉书》中也说:“苍蝇在飞,不过数步,附托骥尾,乃腾千里。”(《隗器传》)俗话说,苍蝇飞到牛胯上———抱住了粗腿;苍蝇跟着牛屁股———瞎起哄。这类苍蝇,不仍在嗡嗡飞翔吗?希腊史学家色诺芬最早提出了“神是人按照自己的模样创造出来的”这一伟大论点。西方的上帝,中国的女娲、伏羲,实际上是西方人和东方人的抽象人格化和具体拟人化的化身,伏羲不可能穿着以色列服装留络腮胡子,上帝不可能穿中国道袍留五绺须。这说明人类最原始的世界所表现出的朴素的拟人论,多从近处熟处生发。儿童对世界的认识,与原始人类的拟人论颇有相似之处。他们认为 感谢您的阅读,希望能帮助到您。 小动物跟自己一样会说会唱,例如星星眨眼,太阳发火,花儿流泪,大海咆哮……总之是把非人的事物比拟并赋予它们包括心理活动在内的人类特征。由此说来,拟人论不仅仅是修辞范畴的学问,而且涉及宗教、文化、人类学、心理学、文学和社会学诸多领域,特别是寓言、童话和科普读物,如果不用拟人论,恐怕寸步难行。大河报 本文来源:https://www.wddqw.com/doc/25b59d9076232f60ddccda38376baf1ffd4fe3cc.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