棣棠树上的麻雀巢散文随笔 还记得天气晴朗,我们偏爱打着小伞,共同攀上了那座一出门就能看到的小山。来到矮矮的棣棠树前,棣棠树上有一个结结实实的麻雀巢,雀巢的形状如同一个小孩子家吃饭时端着的碗。小碗里有白白的鸟蛋,那么多那么多,我们很想把它数一数,可我们小小的手,再怎么盛也无法把它们盛完。每一个鸟蛋只有成年人的拇指肚那么大,如果把它碰坏了,是不是就再也孵不成一只可爱的小鸟,毕竟我们舍不得把它摔碎,我们只是想把它数一数,看一看。 你问我我问你,这个象碗的鸟巢,小鸟在做巢时,为什么就没有做上盖?我们都为它担心,雨来了怎么办?夜来了怎么办?黄鼠狼来了怎么办?要知道在我们家里,家家都有门,一到黑夜,都会把门儿关起来。 你还记得雷电刚劈过,暴雨刚刷过,连绿荫还在往地上拧水,连风姑娘的腰肢还未站稳,我们就一同来到山坡上,去寻找那红色的山丹丹花,去寻找那黄色的棣棠花,去寻找那白色的郁李花和紫色的蔷薇花?我们不知道树木里有跑着的野兽,我们不知道足底下有爬着的蛇,我们只知道雨洗过的天空有多么蓝,刚流过水的岩石有多么清晰,我们只知道露水碰湿了鞋碰湿了裤管,不知道一个渺小和离了群的生物,在野外在森林里有多么可怕! 你还记得村西边哪个憩园水库吗?你还记得奶奶带了我们俩,她一个人在水库边上洗衣,我们用她挑来的水桶和碗,一碗一碗地帮她往木桶里补水,把她的水桶装满了,再用碗一碗一碗地舀鱼? 你还记得小时候我们在一起的样子吗?那时候你做的所有事情里都有我,我做的所有事情里都有你。那时候我们不说话,只需一个眼神一个笑容,就能会意。后来你也去过很多地方,我也去过很多地方,只是你去的`地方你见了什么我再也不知道,我去的地方我见了什么你也再不明白,所以我们就再也没有了共同讨论的话题,没有了共同关心的人和事物。 并不是因为形和形之间有多么大的差别 ,再致使谁和谁根本无法亲密,根本无法相知。原因是你既不曾互相陪伴不曾互相参与,又如何能做到互相渲染互相烘托?愿我们从此后都回家乡,再一起携手再一次共同走路,再不要有这天长地长的距离。 糊涂小屋 每一个早晨你都轻轻地,轻轻地把门推开,你一把门儿推开,我就看见了天空,我就看见了天上有鲜艳的太阳。每一个,每一个黄昏,你都轻轻地推开窗户,你一把窗户推开,我就看见了云彩,看见了云彩里洁白的月亮。 有人说种籽在泥土里蜷缩得久了,就再也不想钻出土壤,如果它不绽出芽蕾,如何能茁壮生命?有人说虫子沉睡得久了,就再也不愿意被别人唤醒,它太害怕复舒后由身体带来的巨烈疼痛。 有人说你给不了它一条路,它就来不在你的园庭,我从来没有给过你一条路,你为什么就渐渐地走进了我的心灵?有人说你不用一些话语来坦白,一切都只能在外面搁置着,你对我没有说过一句话,为什么却总牵引得让我迷迷? 你是那么浓烈,浓烈得让人觉得就在身边,而我想用眼睛去看却什么都看不见,想用手去摸却什么都摸不见。 你是那么沉静,难道你对那场花事,真要苦苦地等待,不害怕青春耗尽,不担心岁月绵绵? 你是那么缺心眼,如果你为一株植物付出了雨露,你为什么不让它彻彻底底获得到?不然对它的生枝发芽没有实际意义,对你也是一份蹉跎也是白白地浪费。 你又是那么温柔敦厚,难道你在用你的假心,用你的谎言,却来拨得我这样地伤心? 你是那么不慌不忙,难道你真能一任它在风雨中旋转,你却不远不近地做壁上观? 你是那么愚鲁,你从来都不会合理地规划,我多希望与其你空洞去爱,不如什么也不说,来在近处呵护。我多希望,你能在风雨中护她周全,而不是因为你傻傻地等着她,致使她既来不在你的身边,却又苦苦地挣扎着,挣扎着只为舍不得让你白白地浪费,舍不得让你收获一座空城。 我知道,你的心思我全部知道。千万不要说出你是谁,不说犹可,如果说出来,我只怕我的眼泪会在眼睫里打转。 你是那么忠诚,忠诚到我不敢去采摘染了泥沙的天山雪莲来献给你。 你又那么傻,傻得我只能糊糊涂涂地将你珍惜,不明不白地将你珍贵。幸好你还那么傻,你那么傻就始终都不会弄明白,你若不会弄明白我便不必害怕,我害怕一旦你清晰起来,那雪莲尚且远在天山,我无法采撷到它,我又能给了你什么? 惊慌失措的小鸟 既然,既然一切都是为了那些小鸟,为了让它们学会飞翔,为了让它们更活泼更愉快。那么风过来了雨过来了,树枝摇晃起来了,那么在小鸟惊慌失措的时候,偶尔踏乱了你的月季,踏落了你的玫瑰,踏残了你的蔷薇。你也可以骂你也可以吓,你也可以狠狠地教训。但你千万,千万不要弄伤了它的羽翼弄伤了它的翎毛,你要让它每一天,每一天都能愉快地争飞。 本文来源:https://www.wddqw.com/doc/27f4cc852b4ac850ad02de80d4d8d15abe230009.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