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经》与我 不知何时,《诗经》已成了我最喜欢的书。 接触到《诗经》,最早约莫是从前先来翻阅的小说,里头或多或少解释会提到几句《诗经》的。虽当时还不甚明了字词意思,但看《诗经》却是怎么瞧怎么欢喜,因我觉着,纵使还不是十分理解其意,《诗经》中美如诗画的词句,早已是带着故事、情感蕴含着的。 我爱古风,爱《诗经》,更是爱故事里那令人心醉的水墨青花,相思琵琶,锦罗朱砂。 读的书多了,诵的《诗经》多了,总能有或简单平凡或荡气回肠、或美丽精致或悲伤凄恻的故事能萦上我的心头,携着极美的诗。可诗不是故事的附属品,故事也不是诗的附属品,早已缠绵在一起的她们,对我是那般美,于我的意义早不同昔时。日日诵读下来,发现自己每天都读,久而久之,根本不能不读。 读了这么多,最令我欢喜的几篇当属《桃夭》、《关雎》、《静女》、《北风》、《淇奥》几篇。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桃夭》这篇讲的是新娘出嫁,若是像学古文一个个对照着注释来看她,自是不大美,然《诗经》便美于此:用心读出来,心上即会不自觉得浮现一个艳若桃李笑靥如花的女子,一身红妆足以倾城,若站在桃树下更显得“人面桃花相映红”,人比花娇。此情此景,可显得《诗经》美?读《诗经》更美? “静女其姝,俟我于城隅。爱而不见,搔首踟蹰……”“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静女》、《关雎》两篇同写倾慕之情,《静女》绘出了相约、相遇,女子在男子眼中是何等娴静!《关雎》写男子相思,纵使不知结局,“琴瑟友之”,“钟鼓乐之”仍是令人称颂。只是我相较这两篇更爱另一篇《山之高》,看《山之高》更为透彻些。 《山之高》与《北风》、《淇奥》两篇都是我在《后宫甄嬛传》书中读来的。《北风》在我那本《诗经》中并非是书中所写的“大雪纷飞两情相悦”,可《诗经》本就是读来取乐,何须计较太多?各人自有各人的看法,在“晚来天欲雪”的景致里吟诵《北风》亦颇有一番风味。若将来能寻得一心人,倾慕之余也可仿玉娆,纵然不能将《淇奥》谱成曲来唱,吟句:“瞻彼淇奥,绿竹猗猗。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想来也是触动心肠的。 在我醉心《诗经》前家里并无这本书,我略是惊异,在书橱中放了“四书”、《左传》、《说文》、《周易》等的父亲竟是没有收藏《诗经》?父亲道是《诗经》太是拗口,理解起来别扭。我听后笑笑,无语,古时作歌来唱的《诗经》怎会拗口?理解起来本就不必咬文嚼字,《蒹葭》一首吟起来,朦胧美即是令人心中一动。 词美,句美,调更美。人美,事美,情更美。这,就是我爱《诗经》的原因。 而《诗经》与我的故事,即是《诗经》本身的故事了。 本文来源:https://www.wddqw.com/doc/2833cb57031ca300a6c30c22590102020740f210.html